車輕馬快,不出三日,他們便看到了洛京的城門。
兩人撩開簾子跳下了車。
“三哥!”
風其羽首先看到了早早等候在此的風臨和其他弟兄。
“姑姑!”
花柔然一眼瞧見了等在另一旁的一大家人。
“母親!”花柔然飛奔過去。
“傻孩子,可想死為娘了!”
花夫人的眼淚掉了下來。
“母親,孩兒知錯了?!被ㄈ崛悔s忙給母親拭去淚水。
“姑姑!”辰辰和囡囡也跟著過來了,還有三位嫂嫂。
“柔兒,你可把咱娘擔心死了,以后可不能再不辭而別了?!贝笊┹p輕拍著花柔然的后背。
“三哥,這次你可威風了,誰也沒想到三閑王能破這么大的案子!”風臨高興的手舞足蹈。
身后的其他人拽了拽他,提醒他不要再叫“三閑王”了。
“不礙事,我還是喜歡當我的三閑王,只要......”風其羽朝著花柔然那邊看了一眼。
“只要大家平安就行?!?p> 風臨沒有聽出話外音,直笑道:“對,對,我們大家平安就好!”
就這樣,風其羽和花柔然各自跟著家人,準備回去。
上馬的瞬間,風其羽轉(zhuǎn)頭望向花柔然的馬車,花柔然趕忙將紗簾放下,臉上已一片緋紅。
風其羽早已看到了,嘴角微微上揚,“駕!回宮!”
兩撥人分頭走遠,卻沒人注意到城門角落里還停著一輛馬車。
“太子,咱們回去嗎?”
馬車里的風伯召早已將兩人的眉目傳情看在了眼里。
他雙手緊握成拳,眼神陰鷙,“回宮?!?p> 早在風其羽二人還在汴州時,風伯召就早早安排了人跟蹤他們。
至于后來的事情,風伯召知情卻無法控制事態(tài)的發(fā)展。
他眼看著汴州知州被挖了出來,他痛的如斷了一臂。
不過還好,丞相及時抓到他的幼子,這才威脅他擔了所有罪名,沒有把自己給咬了出來。
風伯召心中恨意濃濃,“風其羽,你我本是親兄弟,你又是嫡子,如此壞我好事難道是要奪我皇位嗎?”
那晚,風伯召微服出宮,喝的爛醉如泥。
路上,一駕馬車攔住了他的去路。
“太子,你這是怎么了?”宇文蝶兒從馬車里下來,扶住了風伯召。
風伯召仔仔細細地端詳了一番這個昔日的情人,竟還有些當年的喜歡。
他不顧一切,將宇文蝶兒抱進了馬車,駛向了宇文蝶兒的別院......
“殿下......”
宇文蝶兒用手指輕輕地在風伯召的胸膛畫著圈圈。
風伯召頭痛難忍,一把推開了宇文蝶兒,拾起了地上的衣服。
“還不穿衣服,不怕你相公回來嗎?”風伯召一邊穿衣一邊說。
“他?他只是我們宇文府的奴才,回來能奈我何?”宇文蝶兒起身,從身后抱住風伯召。
“再說了,我是太子的人,誰敢說半個“不”字?”
風伯召輕“哼”一聲,推開宇文蝶兒,大步離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