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威武的少女溫雪
溫雪:“好玩嗎?”
周立深:“哈哈哈,你不是喜歡錢嗎?”緩緩的走動露白月?lián)P的面前,艷美的臉上交織出惡毒和暢快:“我最喜歡你像狗一樣在地上爬來爬去的撿錢。”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溫雪嘴角微調(diào)顯出幾分生動的俏皮來:“周少你不是喜歡我給你倒酒嗎?既然如此我這就給你倒?!?p> 她在薛少和另外一個大少的眼皮子底下,拿起一整瓶的XO,朝著周立深遞過去。
嘩啦一聲,辛辣的濃香的酒液從周立深的頭頂往下流,橙紅色的液體將他的白襯衫染得格外鮮艷。
包廂里的所有人都傻眼了,白裙子的清純女同情的看著露白月?lián)P,心想這女的死定了。
蔣正震驚的咂咂嘴:這露白月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敢潑周立深一頭一身的酒,哈哈,這下子有好戲看了。
溫雪彎下腰對著沙發(fā)上的周立深,笑瞇瞇的說道:“周大少爺,我親自給你提供的洋酒,滋味如何呀?”
“你這個賤人!”周立深的眼睛紅了,但是配上艷麗的容顏卻顯得更加的魅惑。
嘖嘖,周立深果然是天生麗質(zhì)啊,溫雪淡定的把空掉的酒瓶扔到地面上:“周少爺過獎了,我就算再賤,也不會在喜歡一個女人的情況下,故意勾引另外一個女人為自己神魂顛倒?!?p> 原主露白月是一個為愛失去了自我的傻子,可是穿越過來的溫雪卻不是個笨蛋。
周立深已經(jīng)操起酒瓶,嫵媚的眼眸里流露出狠辣,他已經(jīng)準備好給對方的腦袋上開個血瓢子,讓這個賤女人嘗嘗冒犯他的代價。
溫雪心里并無畏懼,她怕蕭戰(zhàn)可不怕周立深。
“需要我把你過往所做的事情,都一一的說出來嗎?比如說那莫名其妙的陪睡門到底是誰設(shè)下的陷阱,我想新聞媒體應(yīng)該很樂意聽聽我這沒落的花瓶,講述往年的精彩情史”她好整以暇的抱著雙臂,直視周立深的雙眸。
聽了這話,周立深立時面目猙獰,他長臂一揮扣住對方的后腦勺,迫使她抬起頭顱。
“你敢威脅我?”周立深咬牙切齒,艷色面貌透著狠厲。
蔣正見到這一幕,覺得情況不太對,站起來就想勸阻。
曾經(jīng)身居一線的露白月雖然沒落了,但是還處在風(fēng)口浪尖上,今晚要真是在這里出了好歹,不等明天各個娛樂版頭條就都是他周立深和蔣正的名字。
以他們兩個的家族勢力當(dāng)然能把丑聞給壓下去,可是真要是涉及到人命,那就另當(dāng)別論了。
“周立深……”蔣正有點傷神的想著勸阻的話。
沒料到溫雪在這個時候開口了:“對啊,我就是在威脅你,難道你最近智商暴跌到聽不出來好壞話的地步了嗎?”
嘶!蔣正抽了一口冷氣,他身后的純情女跟著張大了嘴吧。
蔣正覺得自己錯了,真的錯了,這個露白月何止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簡直是趕上青天攬月,敢下五洋捉鱉的猛人!
“露白月!”周立深從牙縫里惡狠狠的咬出這幾個字,他看著面前怡然自在的女人,氣的幾乎想就這么掐死她:“你當(dāng)真以為我不敢拿你如何嗎?”
他身上那股濃郁的殺意毫不遮掩,幾乎實質(zhì)化,桃花眼眸里的風(fēng)情轉(zhuǎn)變?yōu)槠瑤а牡度?,如果說眼神可以殺人的話,大概溫雪已經(jīng)被他千刀萬剮了。
深深的注視著面前的女人,周立深的大手收緊,盤算著如何才能讓對方痛不欲生,也就是在這一刻,他意識到了不對勁兒的地方。
重新打量這個女人,他終于發(fā)現(xiàn)是哪里不對了。
露白月的眼眸太清澈了,清澈的就像是一條潺潺流動的溪水,而她的眼神,看著自己的那種眼神,沒有愛慕、沒有畏懼、沒有癡纏,好像在看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陌生人。
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這個女人在鬼門關(guān)上走了一回兒,似乎聰明了幾分。
忽然之間他一挑眉笑了,狹長的桃花眸流轉(zhuǎn)出無數(shù)的風(fēng)花雪月,他裂開紅唇,語氣陰柔又黏膩:“我最近的日子無聊的很,難得你變成這么有趣,以后的日子還長著呢,露白月我陪著你慢慢玩?!?p> 綿柔的語調(diào),艷麗的笑容,卻讓站在他身邊的蔣正頭皮發(fā)麻,周立深這是想來真的,他該不會真的把露白月給玩死吧。
蔣正艱難的咽了口唾沫,有點瑟縮,他干笑著說道:“周立深,現(xiàn)在被露白月一攪和怪掃興的,不如我做東咱們……”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溫雪截斷了。
溫雪言笑晏晏的一下一下掰開周立深的手,嘴角上翹:“好啊,我奉陪到底。”
就是怕你不來呢,你要是不來,我怎么完成任務(wù)。
聽到這句話,蔣正咂舌不已,這出戲可真的是出人意料啊。
離開包廂出去后,溫雪才發(fā)現(xiàn)此時窗外是瓢潑如注的大雨,宛如說不出話的啞女趴在玻璃上痛哭。
站在凄凄冷冷的走廊上,根本就沒想起要帶傘的溫雪發(fā)愁的看著雨柱。
“這下慘了,要怎么回去?。俊彼裏o奈的嘆息道。
可這附近也沒有公交站,溫雪又不熟悉這附近的路,只好一個人傻呆呆的站著,可這站著站著,漸漸地,她就覺得不對勁了。
她的身前是戚風(fēng)苦雨,她的身后是西山會所空蕩蕩的走廊,而她的左右什么都沒有,天地之間好像只剩下她一個人,置身于這孤寂與陰暗之中。
溫雪這一刻只覺得自己身上的汗毛快要倒豎了。
偏偏就在這個時候,只聽一聲聲噠噠噠的響聲,一點兒一點兒的作響。
溫雪僵硬的辦扭著脖子去看。
眼角的余光隱約可見一個黑漆漆的影子飄了過來,最上邊的部分像是紙糊了一樣的慘白,就停在身后的不遠處。
溫雪聲音都發(fā)顫了:“難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嗎?”
鬼?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溫雪的蕭戰(zhàn),看了一眼手中已經(jīng)半撐開的傘,默默的又合上了,毫不客氣地塞進了垃圾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