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從來都沒有和我說過話,為什么?和我說句話很難嗎?”
少年坐在巨石上,眼睛看著手中的吊墜,沒有出聲,也沒有回應(yīng)那個女人。
“呵呵,不愿意和我說,是想和這個吊墜的主人說吧,可惜你和我一樣,我得不到你,你也得不到她!”
女人竭嘶底里地沖少年喊著,而后者只是稍微偏過頭,露出一張好看的臉來,只是臉上的淡漠以及周身的戾氣與他溫文爾雅的面孔極其相悖!
“你不配提她!”
一個一個冰冷的字從少年的嘴里吐出,讓女人不由得打了個寒顫,但內(nèi)心的不甘再次沖昏了她的頭腦,蓋過了她的恐懼。
“不配?我為什么不配?是我陪你一步步走到今天,你那些人馬財力也是我一點一點為你籌來的,就連你的武藝,都是我花錢找人來教你的!”女人指著洞穴的另一邊正在訓(xùn)練的戰(zhàn)士,“我為你付出那么多,那個女人什么都沒做!我甚至都沒見過她!”
女人立馬沖過去,想搶過少年手中的吊墜,卻被他先一步躲開。
“我也不是沒人提親,無論是外貌還是才華,我都是灝瀾的佼佼者,就連出生都不遜色于人,可我只愛你,也只有我才能幫你!而不是她,她到底給了你什么才會讓你對她如此念念不忘?你說啊,我也能給!”
“你永遠(yuǎn)也比不了她,她給了我生命,讓我在這個世界上有一個拼搏的動力!”少年從巨石上跳了下來,將掛墜放入懷里,“最后,請你牢牢記住自己的身份,在這里,你只不過是一個下屬罷了,下屬就要有下屬的樣子,我的京城第一才女!”
“獨孤悲!你站?。∈裁唇o了你生命?你回來!”
女人坐在地上,沖著獨孤悲離去的背影嘶吼,后者則一個翻身,很快消失在洞穴之中。
一個月后,獨孤琛帶著各位皇子前去狩獵,黎君昊第一次管理皇宮的兵隊,一直在整個車隊之間來回奔波,黎煜堯則是跟在獨孤琛身邊,而剩下的黎家人代表皇家招待著各個部落的的使者,灝瀾的文官也隨著隊伍去了圍場,一時之間,京城陷入了寧靜,與先前的熱鬧截然相反!
“采……阿采,你從現(xiàn)在開始與阿茅一起近身伺候,不可離開我半步,不會的多向阿茅學(xué)習(xí)!”
黎君瑜看著站在自己身邊女扮男裝的采兒,心里有了一絲煩躁。自己是腦殼抽了,才會答應(yīng)卿兒的要求,若卿兒真想看這里的情況,他多找?guī)讉€畫師不就得了!
“是,公子!”采兒自動忽視黎君瑜眼中的不耐煩,和阿茅一起將他即將要看的書拿出來。
“你是卿兒的丫頭,在這里不用做什么事,外人來了做做樣子就好,剩下的時間將卿兒交代的事做好即可?!?p> “可是……”
“行了,我不缺丫鬟!”黎君瑜接過阿茅遞過來的書,“現(xiàn)在是在外面,一切不能像在府里一樣隨意,話更不能多說!”
采兒低了低頭,沒再吭聲,但黎君瑜這書也看不進(jìn)去,干脆出去活動活動,順便看看那些部落的人煜灝瀾有什么區(qū)別。
“小姐,您真的不能走啊,夫人絕對會發(fā)現(xiàn)的!”情淺拽著黎卿的胳膊,“而且采兒不是去了嗎?您為何一定要出去,那狩獵有什么好玩的!”
“淺姐姐,小姐是去廟里為將軍及各個少爺祈福,怎么會和狩獵扯上關(guān)系?小姐只是個五歲大的孩子,在厲害也去不了??!”蕊兒將情淺拉過來,朝她使個眼色,“你可以陪小姐一起去??!”
“你走開,你,還有你們,包括采兒,都由著小姐的性子,你們就是見不得小姐好,小姐已經(jīng)在風(fēng)口浪尖上了,你們還在推她!”
情淺甩開蕊兒的手,想起這些天的日子,心里的委屈也一個勁的涌現(xiàn)出來。
“蕊兒,沒事吧?”
黎卿平靜地看著眾人,蕊兒受寵若驚地?fù)u搖頭,然后立馬向妙兒表示謝意,是妙兒在蕊兒快摔倒的瞬間扶穩(wěn)了她,自己的胳膊也被抓紅了一塊。
“沒事就收拾一下,還有芷兒,你們兩一會兒隨我去上香,咱們要在華康寺吃齋念佛一個月?!崩枨湟矝]再看情淺,直接轉(zhuǎn)身離開,“妙兒性子太活潑了,佛門凈地,你不適合,在府里還自由些?!?p> “小姐……”
情淺剛打算追出去,便被芷兒拉住,只是她不同于蕊兒,拉住了立馬就松手,也沒說一句話,就拉著蕊兒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