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讓你去看病,朋友之間見一下,順便......做個檢查。”
我就知道??!
唐音塵在心里冷哼,狗男人,還騙自己,在自己睡著的時候不知道見過多少次了呢。
不過,唐音塵決定還是見謝落風一眼,因為——她可是想他得緊??!
“好啊,見就見?!敝慌碌綍r候謝落風有命來見她,沒命回了!
宋驍見唐音塵同意,點點頭說:“好啊,那就明天晚上吧。”
宋驍走后,唐音塵縮進被窩里開始可憐自己。
她從小怕針,十分怕,怕得要命。
所以,她就努力很少生病。
可她是個人,怎么可能不生病呢?
所以,每次生完病打完針后哥哥就會給她一顆糖,一顆很甜甜的糖。
可是......再也沒有人照顧她的害怕,再也沒有擔她的憂,再也沒有人給她一顆糖了。
因為她的哥哥死了。
唐音塵緩緩閉上眼睛,此刻卸了妝的她有著這個年紀少女該有的楚楚動人。但她和這個
年齡的少女也有太多不同,她比她們更加成熟,更加穩(wěn)重,更加......堅強。
我太討厭堅強這個詞語了。
唐音塵在心里嘶喊道。
一滴淚從緊閉的眼中留下,濕了旁邊的枕頭。
一夜無夢。
唐音塵拖著沉重的步伐來到學校,期待著今天的時間可以稍微慢一點。雖然她決定見謝落風,可是想想穿著白大褂手執(zhí)針管的謝落風她腿肚子就打顫。
“早啊,江清同學?!?p> “早啊,沈江清?!?p> “早啊,沈大少?!?p> 由于身邊沒有宋驍,今天像唐音塵問好的人格外多,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像唐音塵一樣頂得住宋驍的低氣壓。
擔心別人誤會,所以唐音塵早晨來學校的時候決定和宋驍分開,沒想到這可苦了自己。
一路上,無數的人像唐音塵問好,可是唐音塵都是有氣無力地應付道。
整個上午,唐音塵都在計劃怎么對付謝落風,萬一.......他心情不好給自己來一針咋整?又不是沒有過!
還記得那是個天氣晴朗陽光明媚的上午,她在花園里正在調教.......呸!馴養(yǎng)一匹白狼。據宋驍來說,這是他前幾天在后山撿到一匹受傷的狼,照顧了幾天被唐音塵發(fā)現了,于是就成了唐音塵手中的寵!物!
其實說真的,唐音塵在看它的第一眼時還是發(fā)怵的,這不是一個小狼崽,是一匹剛剛成年不久的狼。唐音塵能想象到它恢復健康后立于山頂的英姿颯爽,陰狠凌厲。
但是,她竟然從它的眼中讀出了......害怕。
害怕?
而且這份害怕只屬于自己,在它看向別人的時候絲毫沒有畏懼之意,當然別人不包括宋驍這個神哈。
在唐音塵再三確認后,嘿嘿嘿,小乖乖,你這個亞子很容易激起我的征服欲啊。我這個人和別人不同,你越慫我就越放縱。
所以,很快這匹狼就成為唐音塵的手中萌寵——小白。
這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她正在吸狼,謝落風氣勢洶洶地向她飛過來,咔嚓一針半管血從她的身體里沒了,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