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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人怨之隙國長存

第七章 首都來信

天知人怨之隙國長存 非正常一第七 2073 2019-06-25 01:39:59

  自凌憶道謝之后,已是五天過去,此時距離隙霧兩國宣戰(zhàn)也已過去了十四天之久,可這邊境卻依舊安定如初,就好像,一切都沒有發(fā)生一樣。

  如果不是皇上讓她來邊境送信,她可能根本不會相信如今這安定的邊境會是即將要開戰(zhàn)的地方。

  她雖沒經(jīng)歷過戰(zhàn)爭,卻也看過學(xué)過許多兵書,知道這樣不正常,可任憑她怎么想,都想不到到底是哪里不正常,也只能安慰自己,可能是戚修在路上迷路了或是霧國反悔不想開戰(zhàn),不過這個幾率太小了。

  這樣也好,沒有人會想開戰(zhàn)的,戰(zhàn)爭只能帶來悲劇。

  其實凌憶也很好奇那天的皇上與使者之間到底是談?wù)摿诵┦裁?,才會?dǎo)致今天這樣的局面,但沒有這個機會。

  她也曾在那幾天備戰(zhàn)的時候問過紋國使者靳水希丞相。

  他笑的一臉妖孽樣,手指豎在唇間,卻道:“佛曰,不可說?!?p>  當(dāng)場凌憶就差點忍不住將行李抽他臉上了,欠揍卻又不能揍,真是恨不得回到當(dāng)初接送的時候多打幾下,以解心頭之恨。

  說到欠揍,這個未來的將軍儲備忻景龍也毫不遜色,而且是不止她一個人想打,連將軍爹爹在聽完他之所以救自家女兒的的原由之后,趁著周圍士兵退散,咬牙切齒的將他拉到偏僻之處,狠狠的打了幾拳,別和邊境這邊最大職位的將軍講軍紀(jì),在這里,他就是軍紀(jì)。

  在忻景龍挨揍的時候,周圍還有凌憶和軍師彭澤行小朋友兩個人,后者自然就是看看熱鬧,前者就單純的是因為自己不能打而在旁邊欣賞他的慘樣。

  將軍將其打了一頓之后,還對他說,“我的女兒還不是你能夠染指的?!?p>  當(dāng)然,以忻景龍一根經(jīng)的腦子,轉(zhuǎn)不過來也是很正常的,他鼻青臉腫的對天望月,心中想著,自己到底是什么時候染指過將軍的女兒了?不就打了一架嗎?

  凌憶真的很不明白,這樣的人,是怎么存活至今,并且成為將軍之位最有希望的一個人呢,憑他的一根經(jīng)嗎?

  到了第二天,忻景龍臉上變得更多了的淤青也自然成了士兵們所津津樂道的一件事,并往外散播了無數(shù)種版本。

  當(dāng)然,知情人士自是無所謂,這也是一種生活娛樂的方式,只要不往壞處傳就好了。

  現(xiàn)在,凌憶的傷也是好了七七八八,臉上的淤青已經(jīng)淡的看不見了,她這些天,就是跟著軍師彭澤行小朋友到處逛逛,了解了解這個軍營里的情況,因為騎乘將士婁良平陪同后勤華池前往最近的城池采購糧草,所以,關(guān)于軍營中的能夠領(lǐng)頭的幾人也就沒來得及認(rèn)全。

  至少,目前認(rèn)識的欠揍的一根經(jīng)忻景龍,小童般長相卻極度聰慧的彭澤行和溫柔的衡子濯,這三人都是給她留下了極深刻的印象,相信最后的兩人也是一樣。

  將軍爹爹與他們都有極深的交情,算是同一輩的人,除了忻景龍是后來的,他也就比凌憶大了三歲,堪堪成年。

  起初的芥蒂消了之后,他倒是和凌憶越走越***時若是彭澤行有事,都是他帶著她參觀的,可能是因為這軍中,凌憶是最小的兵吧,從原來的最小轉(zhuǎn)變?yōu)榈诙倳ΜF(xiàn)在最小的人產(chǎn)生一種想保護的念頭,畢竟他之前就是這么過來的。

  但是這種保護只限于平常,若是將來要搶奪將軍之位,那還是該干啥干啥,絕不手軟。

  凌憶來到這個軍營六天時間了,雖說將娘親赫語云交給了安安,但還不是很放心,明明讓安安在平穩(wěn)好娘親的情緒后寫信告知她的,六天了,這信也該寄到了吧。

  又過了一天,凌憶百無聊賴的在練武場和忻景龍對練,于之前打架不同,這次一來一往的,招式連得緩慢,就算打在身上,也沒什么感覺,就是很純粹的練習(xí)招式。

  來了軍營的一個好處,練武有人陪打了。

  想當(dāng)初,都是一個人的,哪怕是后來有了戚煜,也不過是她教他學(xué),畢竟他沒學(xué)過,就算對練,也只是她很輕易的就能獲勝,兩人的武功根本就不在一個水平面上。

  現(xiàn)在不一樣了,有了一個水平猶在她之上的人陪打,可能武功方面的小技巧沒她好,但身手絕對是一絕。

  兩人在練武場對打,周圍也是圍了很多人,除了學(xué)習(xí)之外,就是看熱鬧了。

  人的一大本性,哪里有熱鬧就往哪里鉆。

  在他們的一片叫好掌聲中,兩人打的好不熱鬧,你來我往,糾正了很多以前沒發(fā)現(xiàn)的細(xì)小持槍錯誤。

  他們舞的是紅纓槍,凌憶的將軍親手制造的弓矢被放在了自己的帳篷之中,近戰(zhàn)對打才有意思不是?

  打了差不多有半個時辰,直到一個士兵飛奔而來,說有來自首都的關(guān)于凌憶的書信才被單方面停了。

  在聽到的瞬間,凌憶將手中長槍就地丟下,拔腿就往軍中驛站的方向跑去,絲毫不管身后滑行數(shù)米才堪堪停住的忻景龍一臉氣急敗壞和莫名其妙。

  孤兒大概不懂這種離家之后,能得知家中信息的時候是多么開心吧,畢竟是走到哪那就是家的人,之后被軍營收留,也只不過是將家安定在了軍營之中罷了,至少從未真正意義上的離過家。

  他不會理解,凌憶在聽到這個消息時的開心雀躍與迫不及待,可能會知道,卻無法感同身受。

  他現(xiàn)在也只有兩個選擇,一個就是留在原地等她回來繼續(xù)對練,另一個自然就是跟著過去。

  其實他是無所謂的,甚至更傾向于留在原地,那個驛站其實離得挺遠(yuǎn),他只在第一次熟悉環(huán)境的時候去過一次,之后沒有這個需求也就沒有去的必要了。

  但他仿佛鬼迷了心竅,也將長槍隨手丟棄在地,隨著凌憶走了,徒留地上兩柄紅纓槍,以及一群呆愣的吃瓜群眾。

  不是凌憶小姐的書信來了嗎?那景龍小統(tǒng)領(lǐng)這么急著追過去做甚?哪怕是去找將軍稟報這件事都能讓人理解,畢竟凌憶小姐和將軍是父女關(guān)系,與凌憶小姐有關(guān)的書信,自然與將軍也應(yīng)該有關(guān)系,但他這個與其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去的人去湊什么熱鬧呢?

  怪事真是年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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