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爪家友和廿十在去天堂北路的路上遇到了二爺,距離還有很遠(yuǎn),廿十便打招呼道。
“你們怎么又來了?”二爺走近后,一副不耐煩的表情說道。
“二爺,我們需要您幫個忙!”廿十撒嬌似地對二爺說,“你本事大,我們對付不了?!?p> 廿十說完,才看到二爺身后不遠(yuǎn)處走來一名女子。那女子婷婷玉立,比她稍微苗條一些,但卻透著一股子冷漠和傲慢。
“老二,我先走了!”那女子走到二爺身邊,也不正對著他,耍下一句話,便繼續(xù)向前走去。路過廿十和爪家友時,目光突然變得有些怪異,與爪家友擦身而過之后,走出好遠(yuǎn),才回頭又看了看。
“老二!?那女人是誰啊,二爺?竟然叫你‘老二’!”廿十驚訝地看著已經(jīng)走遠(yuǎn)的女人,不知道為什么,心里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她------她是天堂第一職介所的高級辦事員,雖然跟你們做的事情一樣,不過------”二爺看向爪家友手中的姻緣筆和際遇簿說,“她的權(quán)限比你們大,甚至可以控制你們的姻緣際會!”
“高級辦事員?那是什么級別?聽那女人的口氣,好像比二爺你還牛!”
“那是當(dāng)然,我是外圍辦事員,連低級辦事員都不算?!倍斁谷粵]有一絲慚愧地說道。
“二爺,那人是誰?”爪家友在剛剛的擦肩而過中,感覺到心中不由自主的悸動。
“她,也叫廿------”二爺剛要回答,似乎感覺哪里不妥,便突然改口說,“她叫廿文文,也姓廿?!?p> “也------姓廿------”廿十心里有一些猜測,看向那遠(yuǎn)處,又看向二爺,從二爺那躲躲閃閃的眼神中,驗證了,一種強(qiáng)烈的不安,從腹部蒸騰而上,讓她的心跳開始加速,而大腦也開始無法思考。
“丫頭!丫頭!”爪家友和二爺向天堂北路999號走去,見廿十沒有跟上,便回頭叫道。
“?。“?-----???什么事兒?”
“你怎么了?沒事兒吧?”爪家友關(guān)切地?fù)еナ募绨蛘f。
廿十曾那么渴望和享受爪家友這樣的親昵,可現(xiàn)在,卻感覺到一絲絲的不自在。
“沒事兒!就是有點累,我想回去休息一下?!闭f著,也不等爪家友說話,便專向二爺說,“二爺,麻煩你一會兒送爪爪回去,一定要送他回去。”說完,輕輕地將爪家友的手拿開,那動作中,夾雜著不舍,夾雜著決絕,夾雜著傷感,夾雜著自責(zé)。
爪家友第一次見廿十這樣,不知道為什么,他卻沒有阻止她離開。
見廿十飛快地逃去,仿佛是在逃避危險,又像是要去追什么人,爪家友心里莫名地想到了剛才的那個女人。
“小子!”二爺看著跑去追廿文文的廿十,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搖著頭道,“真的又如何?假的又如何?感情這玩意兒真了,其他的,有那么重要嗎?”
爪家友莫名其妙地看著二爺,不知道他這些話什么意思。但不習(xí)慣猜測的爪家友,沒有詢問,只看了看二爺,見二爺沒有繼續(xù)解釋的意思,便又看向已經(jīng)消失在路盡頭的廿十。
“走吧!”二爺轉(zhuǎn)身向天堂北路999號走去,很瀟灑地向后擺了擺手,算是在召喚爪家友。
“二爺!”爪家友連忙緊跑兩步,追上二爺問,“你知道我去999號的目的了?”
“我不知道!”二爺一邊搖頭一邊說,“但有人知道!”
“誰?”
“就是剛才過去的廿文文?!?p> “她?她怎么會知道?”
“她是高級辦事員,當(dāng)然可以知道。而且我還可以告訴你,上次易陽的女兒方媛媛能夠發(fā)信息給易陽,也是她在暗中幫忙!”
“她?她為什么幫我?”
“那還不是因為------哎,這個我怎么知道!想知道,你自己去問她就好了?!?p> “我又不認(rèn)識她,這樣貿(mào)貿(mào)然去,不好吧!”
“看來,你還真想去???”
“------”爪家友是真的想去,想認(rèn)識一下這個讓自己悸動的女人,他清楚自己已經(jīng)有了廿十,所以,他心里,只想弄明白這個廿文文為什么會幫助他,“二爺,我只是想知道,她為什么幫我。我想知道------”
“走吧!別想了!”二爺再次向999號走去,他心里清楚,這爪家友并非真的想知道什么,而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一種沖動。
“哎------丫頭啊------你為了這爪爪所付出的一切,真能換回你想要的嗎?”二爺皺著眉頭回頭看向廿十消失的方向,心中默默地想著,“沒想到,為這爪家友做出巨大犧牲的,不只你一個。”
二爺和爪家友一路上并不說話,只一路向999號走著。
“小子!”二爺突然停下來問,“易陽的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p> “解決了!?廿文文幫忙解決的?”
“嗯?!?p> “嗯,這樣------”說著,爪家友拿出觀世鏡,里面易陽正和一名男子在高級餐廳吃飯,在她的旁邊坐著方媛媛。
“這個人是誰?”爪家友問。
“這個,是一個霸道總裁?!倍敾卮鸬?,過了一會兒又補(bǔ)充一句,“廿十生前最希望你成霸道總裁?!?p> “嗯?”爪家友看向二爺,二爺?shù)陌凳?,他似乎能夠猜到,但卻不知道為什么,爪家友刻意回避著那個猜測。
“好了,走吧!另外兩個人不會對易陽產(chǎn)生什么影響了!”
“二爺,中間發(fā)生了什么?”爪家友連忙追上二爺,對著觀世鏡中易陽的變化,疑團(tuán)重重。
“嗯------你去問廿文文吧!”二爺沒有回答他,只留下這一句話,便徑自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