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愛情,很牢靠啊------”李可可聽完易陽和江浩的故事后說。
“沒有任何愛情經(jīng)受得住不斷的考驗------”還沒等爪家友說話,方圓便自己先說了,說完之后,似乎感覺到自己的錯誤,便低頭不再繼續(xù)說下去。
“如果我沒有猜錯,想來,江嵐和田雷的那些信息,都是田澤安排的吧?”青衣依舊那么儒雅地猜測著。
“難道,這個田澤和田雷是認識的?他不會是田府的人吧?”廿十看向方圓問道。
“應該是的,我沒有問。不過他手里拿著田雷的觀世鏡?!狈綀A沒有恍然大悟的感覺,應該是早已經(jīng)知道田澤和田雷的關系。
“方圓先生,我記得之前,你是非常恨田雷家的。而且,我們也曾去過天堂北路,見到過田雷的為人,為什么還要他來干擾易陽的生活呢?”爪家友有些不解,但更多的是鄙視,厭煩。
“我也不知道,當時,他說,他之前那么安排,也是為了幫易陽?!狈綀A解釋道,或許是自己都已經(jīng)不再相信,說著說著,一臉無辜而滿懷怨氣地說,“都是田澤,我都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竟然讓我那么相信他的話。”
“后來,他們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爪家友看向方圓問道,他不想聽這個男人的抱怨。
“后來------”
------
“今天要回公司了吧?”易陽在江浩的懷里,搖晃著,仿佛在搖籃里一樣。
“嗯,要回公司了------”江浩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說,“沒辦法,必須去啊。我不舍得離開你!”
“別,我不想做紅顏禍水?!币钻枏慕茟牙锲鹕碜唛_,“我去給你做早餐!”
江浩也站起身追過來,一把從后面抱住易陽,嘴巴吻了過去。
許久之后,兩個人出現(xiàn)在廚房,一個做飯,一個仍舊像膏藥一樣貼在身后,就那么抱著走來走去。
吃了早餐,江浩依依不舍地和易陽道了別,開車前往公司。
而在公司的會客室里,正有一個人,一個壞人,在陰險地,等著江浩。
------
“江總!有一位田先生在等您?!苯频拿貢叩睫k公室說。
江浩跟著秘書走到了會客室,在會客室里,見到了田雷。
------
?。ㄌ焯茫?p> “田雷給江浩看了一段視頻——一段被剪接過的視頻?!狈綀A看著爪家友說道,“那段視頻的前半段,是田雷將陽陽撲倒在床上,而后半段------”方圓停頓了一下說,“最初我看到的時候,以為那個和田雷做愛的人,就是陽陽,因為身材和陽陽很像,而且,在股溝處,都有一塊紅色胎記。”
方圓給爪家友看了前半段,那是之前去天堂北路999號時看到過的,沒想到田雷竟然變態(tài)到回去錄像。
“后面的不用看,但應該是假的,這一段,我和丫頭也在田府的觀世鏡投影里看到過,后來,易陽離開了?!弊矣褍H僅看了一眼,便不再繼續(xù)看,轉身對方圓說。
“這個,我后來聽田澤跟我說了?!狈綀A有些慚愧地說,“我本以為是真的,只是后面的聲音,還有那個女人的主動,我一直懷疑,卻不敢肯定自己的懷疑?!?p> “江浩相信了?”李可可看到一些兒童不宜的內(nèi)容,也不愿再看,便接過爪家友的話題問道。
“有時候,我覺得,江浩比我愛陽陽。他沒有看完,只看到陽陽裸體的背影,便和那田雷打了起來,將那手機給摔碎了?!狈綀A仿佛松了一口氣似的說道,就好像解脫了一般。
“這么說,江浩相信了!”李可可又追問道。
“男人對女人身體的在意,是比較大的。江浩看到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做愛的視頻,會潛移默化地選擇相信,這是人性的弱點,換作另一個男人,也會這樣吧;或許,女人也是?!弊矣芽戳丝从行┘拥呢ナ?,知道,她已經(jīng)有些代入了,如果她是易陽,她應該也會非常在意自己的男人是不是相信自己。
“兩位和我剛開始一樣,小看了江浩?!狈綀A搖著頭笑了笑,仿佛是在嘲笑自己,“剛開始看到這里,田澤便跟我說,即便這個視頻不是真的,也可以考驗一下,這個江浩對易陽是不是信任的。”
說著說著,方圓拿起一杯水,一口干完,才又搖了搖頭說,“可是,我們都錯了,我們都把江浩想簡單了。他打田雷的原因,不是因為田雷曾經(jīng)和易陽發(fā)生過事情,而是因為,這個田雷,錄制了易陽的視頻,并且將那個視頻給第三個人看,哪怕他不是易陽的老公,他也無法容忍這樣的行徑——這些,是江浩自己的話?!?p> 爪家友點了點頭,對這個江浩,還是非常滿意的。
“如果江浩可以這樣想,那又為什么會分手呢?”李可可收斂了激動和氣憤,但仍舊心切地問道。
“這個,作為男人,很多時候,不知道不去想或許還好,一旦------”方圓嘆了一口氣說,“江浩沒有把這些跟易陽說,只是后來,夫妻生活中,江浩總會想到那些畫面,便開始出現(xiàn)了萎靡,再后來,甚至不能------”
“易陽對她沒有吸引力了?他就因為這個討厭易陽?”李可可又開始有些激動。
“不是討厭------”爪家友搖著頭看向李可可,他隱約感覺到,似乎這個可可也有些這樣的困惑,可,不好說。
“男人對女人的想象,尤其剛開始,會接近完美,把女人當成女神?!弊矣牙^續(xù)說著,眼神毫不掩飾地看向廿十,而此時的廿十,也早已經(jīng)在注視著他,看到爪家友看向自己,廿十慌忙躲開,看向李可可。爪家友也隨著看向李可可說,“有一個故事,有些夸張,但卻可能是真的。一個電視臺的主持人,喜歡上了另一個女主持人,將她奉為女神??捎幸惶?,他看到這個女主持人咳嗽時吐了一口痰,便不再喜歡這個女人了。江浩對易陽的愛,無疑就是把易陽當成了女神,現(xiàn)在,女神被另一個猥瑣的男人------可想而知,自己面對這個女人,不是失去了興趣,而是,產(chǎn)生了過不去的坎?!弊矣颜f完,嘆了一口氣說,“有多少夫妻,都是因為產(chǎn)生了一些過不去的隔膜,從此,無法像最初那樣相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