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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北宋與展昭為敵

第20章 萬里獨行仇萬里

穿越北宋與展昭為敵 梟雄翱翔 7796 2019-10-16 10:10:00

  就在黑衣人受傷帶著寶物離開皇宮,兩守衛(wèi)走了進來,在屋內四周張望,并未發(fā)現什么,一守衛(wèi)甲問道:“你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p>  “沒有呢?”守衛(wèi)乙應允道。二人同時離開屋子……

  第二天,那大將軍帶著一批人護送著太后朝山進香,開封城內百姓紛紛跪在地上,而這支護送太后的隊伍出了城門,城外的一廟宇里,一男子在里休息,這時那受傷的黑衣人來到廟宇里,二人都未發(fā)現。

  黑衣人將衣裳換去后,那男子發(fā)現有動靜,睜眼一看,那換去衣裳的女子躺在地上,已昏迷不醒。男子看到昏迷不醒的女子身邊一套夜行衣與拔下的毒鏢,男子想到的是女子中毒已深。

  女子朦朧雙眼睜開,看到有一男子,便拔出劍來與男子斗著,三招使出后,男子說道:“姑娘,你身中毒,還要殺我嗎?”

  女子手中的劍快到落地,男子接過劍在手中轉動著,女子驚訝了,當劍入鞘時,雙眼閉上再次倒下時,男子瞬間接住這女子。而朝山的太后此時被動物咬傷中毒回宮。

  太醫(yī)說道:“圣上,太后體內的毒已深!”

  皇上一聽大怒,說道:“那你快快去醫(yī)治呀!”

  太醫(yī)說道:“這毒非微臣所醫(yī),要是公孫策在此就好了?!?p>  皇上看著太醫(yī)一眼,這太醫(yī)跪下,說道:“微臣該死,此話是微臣一時說出口,請圣上治罪!”

  “好了,起來吧!你說什么方法能治好?!被噬蠁柕馈?p>  太醫(yī)說道:“據微臣所知,本草綱目上記載,龍口珠能解天下奇毒,而宮中剛有一顆,此珠是西域進貢之時送到宮中的?!?p>  皇上一聽,心中喜悅,說道:“治好母后的,無論是何珠都統統拿來?!?p>  王公公對身邊的將軍使了眼色,說道:“藍衫,你快快去拿來?!?p>  藍衫離開,皇上坐下后,說道:“宮中還有如此寶物,朕居然不知道。”

  王公公此時來到皇上身邊,說道:“啟稟圣上,圣上日理萬機,豈可讓宮中如此瑣碎之事而勞神呢?”

  皇上點頭微笑,說道:“此珠相傳是太祖皇袍加身時的那顆珠子?!?p>  “正是!此珠乃是修煉千年蛇仙內丹。這珠在熱水中煮上一時辰,水成碧綠,可解天下奇毒?!碧t(yī)說道。

  皇上點頭的說道:“希望如你所說!”

  這時那藍衫走了進來,說道:“啟稟圣上,寶庫中的珠子全都不見了?!?p>  皇上一聽,猛然站了起來,喝道:“什么?全都不見了?!?p>  廟宇里,女子躺在地上,男子抓來一條蛇放在破罐里煮著,女子蘇醒過來,看到這男子時,身上的傷口已被做了處理,光著胳膊的肌膚露在外面,女子快速將衣裳放下蓋住胳膊的肌膚。

  女子本想起身,活動了一下身上后,男子微微一笑。

  女子看著自己的劍在身邊,于是她爬了起來將拔劍出鞘,劍尖指著這男子,后者說道:“姑娘,刀劍無眼!”

  女子問道:“尊駕何人?”

  “江湖多忌諱,我不問你如何受傷,你也別問我是何人?”男子繼續(xù)看著破罐里煮的東西說道。男子突然轉頭看著她,說道:“姑娘,是不是一向喜歡用劍指著救你的人。”

  女子尷尬一笑,抱拳說道:“小女子途遇歹人,才受了傷。幸蒙恩人搭救,小女子深感大德?!?p>  “御前侍衛(wèi)當攔路歹人,倒是新鮮呀!”男子手中拿著那毒鏢說道,說完將毒鏢遞給了這女子。女子接過一看,鏢上刻有‘仁宗’二字,男子一邊倒著煮的湯一邊,說道:“此乃皇宮之物,要不你妥為收藏要不毀了它?!?p>  說完手端湯來到女子面前,女子不敢直視男子,男子將遞過藥湯時,另一只手搶過她手中的鏢,看著女子說道:“把它喝了?!?p>  女子接過藥湯,此時男子用內力將手中的鏢截了數塊小片,用內力將那數塊小片嵌入廟宇的木柱里,被女子看在眼里,男子轉眼看著女子后,女子微微一笑的將手中的湯喝了下去。

  女子笑容很燦爛,看著男子問道:“這是什么湯,味道真好?”

  “蛇湯”男子看著她說道。

  女子聽后,‘啊’的一聲,捂住口,收起那笑容并做出嘔吐之樣,將碗遞到男子身邊。男子看著她,說道:“喝完,如果你希望傷勢早一點好的話?!?p>  女子慢慢縮回遞碗給男子的胳膊,猶豫再三后閉上眼睛,將碗里全部喝下。王公公帶著藍衫來到寶庫里,藍衫發(fā)現地上有血,用手指沾了血,說道:“血稠而未干,賊人應是昨天夜里進來的?!?p>  “昨夜是何人在此當值?!蹦前速t王問道。

  那守衛(wèi)甲和守衛(wèi)乙當即跪下,說道:“啟稟八賢王,是屬下當值。”

  八賢王看著二人,說道:“賊人進宮盜都不知,要是進來的是刺客,你們腦袋怎么搬家的都不知?!?p>  守衛(wèi)甲守衛(wèi)乙同時說道:“八賢王開恩!小人該死!”

  這時身邊的王丞相看到八賢王面前,說道:“事已至此,也于事無補,想想怎么追回龍口珠,才是當務之急?!?p>  八賢王問身邊的藍衫,說道:“將軍,賊人是如何進來的?!?p>  藍衫說道:“應該從屋頂上下來的?!?p>  說完飛到梁木之上,下來時,對身邊的王公公說道:“公公,來者應是一江湖中人?!?p>  王公公問道:“江湖中人,何門何派?”

  藍衫想了一會,說道:“以他行駛的功夫來看,就是萬里獨行仇萬里。因為他在江湖中,一向是自己獨行,所以人稱萬里獨行?!?p>  “仇萬里…”八賢王和王丞相同時念道。

  王丞相突然說道:“老夫倒是知道這個仇萬里。三年前,此人在武狀元比武場上,所向無敵,打遍各路英雄無敵手。后來聽說在決選之時,敗在藍衫將軍手上?!?p>  藍衫看了一下王公公,后者也看了他一下,藍衫說道:“見笑了,此人一向心胸狹窄,藍衫以為,我現是侍衛(wèi)統領,故意鬧出此事!叫我難堪亦未可知?”

  八賢王說道:“現在切勿揣測,以免誤導判案。”

  八賢王與王丞相離開了寶庫已是天色降臨了…

  廟宇外,那女子偷偷跑出,沒有想到那男子坐在前方的樹上,女子看到男子,說道“你…為何在此?”

  “姑娘不辭而別!踏著月色趕路,萬一遇上歹徒的話,豈不辜負在下救你的一番美意?!蹦凶涌粗f道。

  姑娘尷尬一笑的說道:“我因有要事在身,失禮之處,尚請見諒!”

  男子從樹上跳下來后,來到女子身邊,說道:“欲速則不達,你這逃命似的趕路,傷口要是裂了,可又喝蛇湯了?!?p>  男子說完看著姑娘一眼,這姑娘也側身一笑,男子說道:“女人家就是多疑,就是嚇自己,要是我對你有歹意,在昏迷之時,大可為所欲為?!?p>  女子小聲說道:“我…”

  這聲音還是被男子聽到,搶話說道:“別你呀我呀!你還沒有美到讓人想做護花使者,我無非就是一人無趣,想救人救到底?!?p>  來到女子身邊繼續(xù)說道:“你逃命的趕路,萬一有好歹,豈不誤了你要做的事情嗎?”

  “我才不稀罕你護花?!迸由鷼獾淖唛_了。男子看著她微微一笑搖了搖頭的跟在她后面。開封城內大街小巷都是官差巡邏著,城門已關閉。這男子女子來到城門,仔細觀看一會后,男子說道:“今晚就奇怪了,這些差爺半夜三更不睡,搞什么名堂。”

  女子故意將扶著胳膊,說道:“哎呀!…”

  男子扭頭看著她,說道:“我說別趕夜路嘛!你這是壽星公上吊,嫌命太長?!?p>  “有沒有人說你說話令人討厭!”女子說完看著這男子。

  男子盯著城門看著,說道:“今晚我們還是住客棧吧!”說完就走了,女子嘀咕說道‘狗嘴吐不出象牙’就跟在后面。

  皇宮里,王丞相與八賢王和太醫(yī)在御書房內,太醫(yī)對皇上說道:“目前用藥物控制著毒性蔓延,可是…”

  “別可是了,快說!”八賢王看著太醫(yī)說道。

  太醫(yī)說道:“是!藥物最多只能拖十天光景,太后已醒過來了,皇上是否…”

  皇上一拍那椅靠,說道:“你怎么不早點說呢?”

  一行人來到太后房間,皇上一人進到屋里,其他人在屋外的廳里等候,皇上進去看到兩宮女給太后喂著藥物。宮女行了恭禮之后,皇上坐在床邊,問道:“母后,感覺好一點沒有?!?p>  太后點頭,說道:“頭還有些暈呢?皇上,我到底是怎么啦?問她們,一個個都不說話。似個悶葫蘆?!?p>  皇上笑了笑的說道:“哦,沒有什么,太醫(yī)是說你勞累過度。”

  說完接過宮女手中的藥碗,自己喂了起來。問道:“這藥苦不苦呀!”

  太后笑了一笑,說道:“不苦的藥是治不了病的?!?p>  皇上喂了一口藥到太后口中,太后發(fā)病咬住湯匙,皇上吼道:“母后,母后…”

  “快傳太醫(yī)!”皇上繼續(xù)對宮女說道。

  太醫(yī)把脈著,皇上問道:“到底如何?”

  太醫(yī)說道:“皇上切莫心慌,脈向微弱,余氣猶存!皇上,太后只是暫時疼暈過去而已!每日子午時分,毒氣沖脈,將會痛苦萬分?!?p>  皇上喝道:“哼!宮里養(yǎng)你們這幫人干什么用的。連珠子都保不住?!?p>  外面三人聽到這話,表情可想而知!

  隔日里,客棧中,那男子與女子坐在一張桌上,這時藍衫帶著御林軍進了客棧,藍衫這個藍衫掌門都成了王公公的神秘組織中的一員,來到客棧里,對客棧掌柜說道:“最近客棧可有可疑人?!?p>  “這位將軍,客棧住的行色都有的人,我哪知道誰是可疑,誰不是可疑之人呢?”客棧掌柜看著藍衫問道。

  藍衫自知問的有毛病,吼道:“把登記本拿來一查?!?p>  掌柜將那登記本遞給了藍衫,一邊的男子對女子說道:“我們江湖中兒女,萍水相逢,終須一別,明日又天涯。這頓我請吧!”

  女子看著他笑了笑,男子又說道:“小二,上些酒菜來。”

  藍衫走到這男子面前,說道:“你就是萬里獨行仇萬里吧!”

  “你是!”這仇萬里看著問道。

  藍衫說道:“我是藍衫,可否借步說話!”

  二人走到客棧一邊,藍衫看著仇萬里身子健朗,并無中毒跡象,問道:“仇兄,你可是會壁虎功?!?p>  “對,這是家?guī)焸魇?!”仇萬里說道。

  藍衫問道:“這數日來,可在開封城行走?可有做過偷盜之事?”

  “對,一直在開封城玩耍,可我未曾做過雞鳴狗盜之事?!背鹑f里說道。

  藍衫看著他,說道:“好,那些謠言不攻自破,你可自便!”

  仇萬里回到桌邊,看著女子吃包子,仇萬里與那女子談吐著,藍衫回到宮里,王公公問道:“藍衫,那人可查到?!?p>  “回公公,我已見過那仇萬里,他身并無中毒,我將其放了?!彼{衫說道。

  王公公聽后不解,問道:“你當初說是他所為,如今為何這般?你現在去抓他歸案交給皇上,皇上龍顏大悅,對你有好處的?!?p>  藍衫看著他,說道:“可…”

  王公公看著他說道:“可是什么,你快去緝拿他。”

  藍衫離開后,王公公一心想攏江湖中人,這次好不容易聽到江湖中有此一號人物,豈不利用這個機會收到麾下呢?而藍衫不知王公公心里是如此之想,可王林王公公這招‘司馬昭之心,人人皆知’。

  客棧里,御林軍帶人包圍著整個客棧,女子看著身邊的仇萬里,客棧里的客人見到拿著兵器的御林軍,害怕的站在一邊。掌柜來到身邊,可是這帶領人說道:“我們抓江湖人仇萬里的,你窩藏罪犯是要誅九族的?!?p>  掌柜跪了下來,說道:“剛才被一人帶走了?!?p>  帶領人問道:“是誰帶走的?!?p>  “那人不熟知呀!”掌柜說道。

  這帶領人來到女子身邊,說道:“你是何人?看你初病未癒,是入宮者,帶走。”

  兩御林軍手中的兵器架在女子脖子處,女子看著他說道:“我沒有犯罪,憑什么抓我。”

  仇萬里看著這帶領人,說道:“你無辜抓人,天子腳下,還有王法嗎?”

  帶領人看到,說道:“說呀!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呀!仇萬里,識相的就把東西交出來?!?p>  “交什么東西,我并不知道呀!”仇萬里說道。

  藍衫對他耳邊說道:“你快走,我可不想抓你。”

  于是二人斗了起來,可身邊的女子此時也拔劍出來殺了御林軍,藍衫故意放走了仇萬里與這個女子后,再次來廟宇里,仇萬里說道:“咱們跟這廟宇還真有緣呀!誤打誤撞,又回到這里來了?!?p>  這女子看著他一直不說話,可是仇萬里說道:“哪有女子一直盯著男人看呀!”

  “那帶領人是你什么人,為何抓你又放了你?!迸訂柕?。

  仇萬里說道:“在公門當差我服南俠展昭,剛才那人不及展昭萬分之一。”

  女子轉身要離開,仇萬里說道:“你干嘛去呀!”

  “我還有要事要辦?援手之恩,容后再報,告辭!”女子說完就要離開廟宇。

  仇萬里看著她,說道:“站住!你就這么走了,不要我護花了嗎?你這樣能出去嗎?沒有我,你是出不了開封城的?!?p>  夜里,展堂飛與駱欣雪二人來到王公公屋里,看到他坐在屋里,桌上放了三個酒杯和一壺酒,王公公笑著對二人說道:“坐吧!你們二人這些時日,傷休養(yǎng)得如何了呀!”

  二人坐下后,展堂飛看著他,說道:“多謝公公關心,我現已無大礙了?!?p>  王林王公公給二人面前的杯子斟滿了酒,他端起自己的杯子,看著二人一眼,說道:“這酒是宮中的御酒,你們也嘗嘗吧!”

  展堂飛與駱欣雪點了點頭,拿起桌上裝酒的杯子送入口中,王公公看著二人,問道:“駱欣雪,你覺得這酒,如何?”

  “入口酣甜,淳厚,是好酒。”駱欣雪抿抿口的點頭說道。

  王公公再給她斟了一杯,而他看著展堂飛,問道:“展堂飛,這些時日你辛苦了,你酒也喝了,你也來評價一番。”

  展堂飛說道:“我們進來之時,公公就小酌數杯,公公的酒必是好喝的酒,不過堂飛卻品嘗不到什么,就是浪費公公的美酒?!?p>  王公公站了起來,走到他背后,拍了肩膀的說道:“我現在給你們二人一個任務,這個任務完成了,對我們來說就是如虎添翼!”

  二人站了起來,互視一眼后,同時說道:“請公公明示,屬下一定盡力!”

  王公公轉身看著二人,喝道:“什么?”

  “公公恕罪!”二人看著他的同時說道。

  王公公露出一絲微笑,說道:“我不是要你們盡力去辦?而是要你們百分百去完成這個任務?!?p>  “是!”二人同時應允道。

  王公公點了點頭,坐回自己的凳子上,手勢示意二人坐下,二人看著他一眼,坐下來后,他說道:“如果不是宮里出事了,我都不知道江湖中還有如此高手,這人叫仇萬里,目前還開封城內,你們想方設法邀請他入我們的組織?!?p>  “仇萬里,江湖人稱萬里獨行的仇萬里?!瘪樞姥┛粗豕珕柕馈?p>  王公公點了點頭,說道:“不錯!就是他,雖我安排藍衫一路追捕他,可是對他吩咐過,想盡辦法拉攏過來?!?p>  “屬下明白!那此時我與展堂飛立即去尋找他?!瘪樞姥┱f道。

  王公公微微一笑的點頭后,二人離開屋子,走到外面,輕功飛到屋外,走在街上,這時巡街的衙役跟在他們后面,張大虎喝道:“站住,你們是什么人?”

  張大虎與衙役們拔出腰間的刀把二人圍了起來,展堂飛看著他們一眼,來到張大虎面前,小聲說道:“我們是宮里的人,出來尋查線索的?!?p>  “尋查線索!”張大虎說完仔細打量著展堂飛。

  展堂飛點了點頭,駱欣雪來到他面前,說道:“如果你不相信,我們可以把你帶過去證實一下,你覺得如何?”

  “你們二人不會是兇犯吧!”張大虎看著二人說道。

  展堂飛笑了起來,看著他的說道:“差爺,如果我們是兇犯,還這么客氣與你說話嗎?你們這些人是不是已經躺在地上了?!?p>  張大虎正在想的時候,一個衙役來到身邊,在耳邊說著,張大虎點頭后,看了二人一眼,說道:“你們走吧!晚上不要出來了,否則把你們抓起來交差的?!?p>  “好,我們一定聽著!后會有期!”展堂飛說完拉著駱欣雪就走了,張大虎帶著衙役繼續(xù)巡街。走了一段路,駱欣雪看著展堂飛的問道:“這黑燈暗火的我們現在去何處找那個仇萬里呀!”

  展堂飛停下腳步,看著她的說道:“誰叫你此時去找了嗎?當然是回去睡覺,明天客棧里找吧!”

  廟宇里,仇萬里與女子坐在那里,問道:“姑娘,你既然知道我叫什么,那你可以說說你是誰了吧!”

  女子眼神有些閃動,像似思考著什么一般,笑了笑的說道:“小女子,姓童,名紅玉,神都人?!?p>  “你入皇宮所為何事?不會是刺殺吧!”仇萬里問道。

  童紅玉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

  仇萬里看著她微微一笑的說道:“明天我們要出開封城,否則有危險!”

  “那明天我們如何出城呢?”童紅玉看著他的說道。

  仇萬里起身站了起來,拍了拍自己的雙手,說道:“我自有計劃?!?p>  童紅玉轉身看著他,仇萬里低頭與他額頭只有一尺不到,把童紅玉嚇了一跳,將身子后仰,仇萬里與她四眼相對,說道:“這個計劃,你一定要聽我的,否則我們誰都出不了城的?!?p>  童紅玉點了點頭,夜已深,二人就在廟宇中找地方休息了,雖廟宇中伸手不見五指,可童紅玉還是雙眼睜得大大的,躺在地上翻來覆去,仇萬里說道:“你安心睡吧!不會對你有非分之想的?!?p>  童紅玉微微一笑,閉上雙眼睡去……

  清晨,一束陽光從窗戶照進廟宇,當童紅玉睜開眼時,仇萬里不在廟宇,她快速爬了起來,拿著放在身邊的寶劍走到廟宇門口時,外面的仇萬里拿著食物走了進來,仇萬里看著她出來,問道:“你這是要不辭而別嗎?”

  童紅玉轉身說道:“誰說我要不辭而別了,是你不見蹤影在先,我還去找你呢?”

  “那么怕我把你交給官府了嗎?”仇萬里看著她背部問道。

  童紅玉不知說什么好,走到里面坐下,寶劍就放在地上,仇萬里走進來,將手中的食物遞到她面前,童紅玉看了他一眼,拿著食物就吃了進來。

  城內街上,展堂飛和駱欣雪二人一家家的客棧尋找著,可是在街上碰到昨晚的張大虎,三人點頭后就各自分開。幾家客棧找下來,都未找到,駱欣雪看著他的問道:“不會他一個人出城了吧!名號萬里獨行,一個人想要出城是多么簡單的事?!?p>  “應該不會,如果出城了,王公公不會讓我們在城內尋著蹤跡呀!”展堂飛想了想的說道。

  駱欣雪點了點頭,展堂飛手拿劍的雙手交叉放在胸前,想了一會的看著身邊的她,說道:“要不我們再找找吧!”

  “好吧!如果不行的話,我們出城去找吧!”駱欣雪說道。

  展堂飛點頭說道:“也只好如此了,不過開封城都找不到,出城找到的幾率也是廖廖無幾呀!”

  二人在城里大街小巷找著,二人進了一家客棧,客棧走出二人,四個人相視一眼后,二人在客棧掌柜身邊問道:“掌柜的,你們這里有沒有一位叫仇萬里在此留宿呢?”

  掌柜看著二人一眼,說道:“應該沒有這個人的?!?p>  “你如此肯定嗎?”駱欣雪說道。

  掌柜拿出登記本出來,遞到二人面前,說道:“不信的話,那你們就自己找一下吧!”

  二人點頭后,展堂飛一人翻著登記本。絡欣雪看著客棧的四周,未發(fā)現可疑之人,她雙眼也盯在登記本上,而剛剛離開客棧的那兩人就是俞天飛與趙紅凌,后者問道:“天飛,那兩個人是何人?”

  俞天飛搖搖頭的說道:“不清楚!應該是住客棧之人吧!”

  趙紅凌說道:“不會是官府之人就是我們二人的。”

  “不會的,我們很少出現在外面,就算是找我們的,可他們也不認識我們二人呀!”

  “也是!我們現在去往何處呀!”趙紅凌問道。

  俞天飛說道:“去那天救我們的那個院子看看吧!我們沒有收到有人來大宋呀!為何還有人救我們二人?!?p>  “這幾天我也再想此事!”趙紅凌說道。

  二人來到那院外,輕輕一推門,二人走了進去,院落中先還一片死寂,緊接著聽到里面有奇怪之聲,趙紅凌躲在俞天飛的身后緊緊抓住他的衣角。二人越走越近,而奇怪之聲越來越大,大的讓俞天飛也有些后怕。

  俞天飛從門縫看進去,只見屋內一怪物糾成一團,頗似一張痛楚的人臉,讓俞天飛心里直打退堂鼓,那怪物轉頭后,俞天飛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后退兩步,一腳踩在趙紅凌腳上,這時后者一聲痛叫了起來。當俞天飛再次從門縫看里面時,那怪物已不見蹤影。

  俞天飛心覺怪異,轉身之時,有人站在二人身后,俞天飛看著她,問道:“你是何人?何時進來卻無聲響。”

  問這句話的時候,趙紅凌不敢轉身看后面,那害怕之表情一直看著面前的俞天飛,那女人說道:“我是誰?不重要,你們二人是何人?”

  趙紅凌聽到是人在說話,慢慢轉身過來看到這個女人,拍了拍胸口,說道:“你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嗎?”

  面前這個女人正是藍衫的最得意的弟子蘭柔,雖長得不是那么標致,可她在藍衫弟子中也是出類拔萃的人物。也是藍衫最信任的一個女子,她雖不知道藍衫為何加入那個神秘組織,不過她并未提出疑問。

  蘭柔笑了笑的說道:“你們二人在此處做甚?不說實話,休怪我對你們不客氣!”

  趙紅凌與俞天飛互視一眼后,后者說道:“那你又來此處做什么呢?”

  “我的事,你無需多問?!碧m柔側身不看二人的說道。

  俞天飛也微微一笑的說道:“那你為何多問我們的事呢?”

  眼神暴出殺氣的蘭柔轉身看著二人,說道:“我看你們是找死,不進棺材不落淚?!?p>  說完拔出手中的劍刺了過來,二人左右分開,那劍刺空,轉身過來時,二人已拔出手中的兵器,當蘭柔再次襲來的時候,二人的劍擋住她手中的劍,三把劍碰在一起,發(fā)出兵器碰撞之聲。

  二人發(fā)力推動著蘭柔,后者急急后通,一腳踩在門口的坎上,才避停二人的氣力,蘭柔后腳一蹬,內力發(fā)出將二人的劍分開,右腿向上一抬,腰后仰,手中的劍朝后面刺出。轉身過來與二人近在咫尺,手上的招式也是招招要命,內力不相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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