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發(fā)出告示后,延崇也要回東臨城了,只是剛準備走,就看到宗越國的一隊人馬朝這邊軍營趕來。
看著這群怒氣沖沖的宗越國士兵,延崇不僅疑惑。
“余恒隊長,這是?”
“額!宗越國的士兵來單挑了?!?p> 余恒不僅笑了出來,還真來單挑啊?帶著這幾百人前來,就不怕有來無回么?
“單挑?”
延崇實在不懂,這是軍營,哪里有什么跟敵軍單挑一說?
“哦!昨天晚上我夜襲宗越國軍營,這幫兔崽子可是罵的很痛快的,我實在忍不住,就只好說讓他們來單挑,當時我也就說說而已,我又打不過他們,只是過過嘴癮,沒想到還真來了?!?p> 余恒一臉委屈。
“當時他們不但罵我和我的隊員們,還罵了延崇將軍?!?p> 延崇看到余恒這樣,一臉的不置可否,他會信余恒是因為打不過?他余恒可是兩次擋下鄧野對蕭山的刺殺。
“余恒隊長的意思?”
“延崇將軍,我們?yōu)跗鋰鴮掖闻c宗越國交戰(zhàn)失利,士兵們的士氣一落千丈,而正是延崇將軍屢次抵擋宗越的大軍,才有了今天的局面,延崇將軍在烏其士兵的眼里,那可是神一般的存在。”
余恒開始了贊美狀態(tài),只想把延崇夸到天上去。
“然而昨天晚上宗越國的士兵可是屢次對將軍出言不遜,說什么烏其國的戰(zhàn)神,在他們面前也不過是縮頭烏龜,延崇將軍可別介意啊,我只是傳話而已?!?p> 周圍的士兵很多,而余恒又故意讓周圍的士兵聽到,紛紛開始議論,延崇的臉色開始有了微妙的變化。
“然后我就很生氣,想上去跟他們拼命,然而他們人多,要不是我被我的那些屬下死死的攔住,我絕對會上去弄死那個敢說將軍縮頭烏龜?shù)娜?,就算拼命,也要為將軍討回名聲。?p> 余恒一臉的信誓旦旦,似乎他的偶像被侮辱了,他要為偶像拼命。
而這個時候,宗越國的幾百士兵也離得不遠了。
“烏其國的王八們,縮頭烏龜,可有敢與我一戰(zhàn)的?”
一個宗越國的士兵很是囂張,而在場穿將軍盔甲的只有延崇,直接對著延崇喊叫。
看著這群宗越國的士兵,延崇的臉色陰晴不定,狠狠的瞪了余恒一眼。
要說這延崇對余恒的感覺,從剛開始的不屑,感覺到無恥,到早上的佩服,再到現(xiàn)在的?無恥?延崇也說不出是個什么味。
“唉!我說那個將軍,怎么就甘當縮頭烏龜了么?昨晚就灰溜溜的逃了個,沒想到今天又遇到了個,你們?yōu)跗鋰遣皇侨强s頭烏龜?。磕銈冞@仗還怎么打?干脆來我們軍營,拜服在爺爺腳下,以后有什么事兒,爺爺給你出頭。”
“對,只要乖乖的聽從爺爺?shù)脑?,爺爺保證不殺你們,而且還會對你們的姐妹什么的恩愛有加,兄弟們,你們說是不是???”
一旁宗越國的士兵嘲笑到,語氣里充滿了那種說不盡的誘惑與曖昧。
看著宗越國的士兵如此嘲諷,延崇狠狠瞪了余恒一眼,這種玩心計的貨色,他延崇是有多討厭。早上自己竟然給余恒行禮,佩服余恒,而現(xiàn)在全是惡心。
跨上戰(zhàn)馬,拿起佩劍,就準備朝宗越國的士兵奔去,只是剛準備走,又停了下來。
“余恒隊長,我聽說王子殿下身邊來了個幕僚,叫做中宇,今天竟然沒見到,若是有空,還請余恒隊長給我引薦一下??!”
邪魅的笑容帶著說出的話語,讓余恒忍不住惡心了一把。
那中宇并不是青逸那種讓人一眼就看穿的人,余恒在蕭山的陣營里根本沒辦法針對中宇,余恒只好祈禱中宇看在自己救過他的份上對自己溫柔點,這種人余恒真的不想招惹。
看到余恒忍不住驚了一下,延崇很是開心,臉上露出了扳回一把的得意,策馬便向宗越國的士兵奔去。
宗越國的士兵看到對面的將軍向自己這邊沖來,也不敢示弱,從隊伍里沖出一人,向延崇殺去。
一陣金鐵交響,延崇幾個回合便擊退了那宗越國的人,那人被擊落下馬,連滾帶爬的回到百人的隊伍里去,而一旁的人看到自己人被擊敗,很是不甘,直接沖了出來。
經過長時間的輪番混戰(zhàn),延崇已經擊退了數(shù)人,烏其國的士氣大振。
“將軍威武!”
烏其國的士兵高喊,聲音響破天際。
宗越國的士兵看到事不可為,就準備撤退,而延崇也不攔著,畢竟這是蕭山王子的軍營,自己不能擅作主張,況且延崇也怕敵軍有詐,兩軍作戰(zhàn),還是小心一些好。
回頭看余恒,卻發(fā)現(xiàn)余恒不見了,余恒的延崇搖了搖頭,小人就是這樣,看不得自己威風。
其實不但余恒不見了,連帶著余恒的那些隊員們也都不在軍營。
“隊長,我們挖這些坑做什么?”
余恒的一個隊員問。
對,此時余恒就帶著自己的那些手下在宗越國回軍營的必經之路上挖坑,這些坑里插滿了削尖的竹子,坑的上面用木棍棚著,上面撒上了浮土,很難看出有人動過的跡象。
“做什么?等會兒宗越國的士兵會經過這里,你們就等著領大功吧!”
隊員一陣疑惑,不過既然是余恒說的,那他們也就照做。
也不怪余恒的隊員不知道,余恒在看到延崇能輕松應對宗越國的士兵后,就直接回到隊員們的營帳,繞了路才來到這里的。
把道路上的陷阱做好,也在路邊的山體旁布滿了石頭,派一兩個人在兩百的山體上守著,余下的人分成兩個部分,一部分在前面埋伏,一部分在后面埋伏。
“隊長,我說這樣有用嗎?萬一宗越國的人根本不經過這里,那我們豈不是白忙活了?”
一個隊員揮著額頭上的汗,抱怨的說到。
就五六十個人做這么多的陷阱,他們確實累壞了。
“廢什么話,等領軍功的時候你還會這么說嗎?”
就在這個時候,余恒派出去查看的士兵回來了。
“隊長,他們來了?!?p> “好,很好,就等著甕中捉鱉吧!”
余恒一臉的興奮,在電視劇里那些百戰(zhàn)百勝的謀略,現(xiàn)在自己也可以試試了。
這雖然是戰(zhàn)爭,但對余恒來說是游戲,也是對古人的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