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行路難,行烏其山道更難
余恒懶得理會他們,只是觀察這這前面的巨石。
巨石高度五米,若加上巨石離地面的距離,也就是六米多高。
“怒風(fēng),能跳上去嗎?”
“我試試吧!”
“好,我給你加輕身術(shù)?!?p> 余恒給自己和怒風(fēng)都釋加了輕身術(shù),然后一點點的向后退。
“唉!這就對了,小伙子,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p> 那剛才勸余恒回去的人間余恒開始往后退,顯出一副智者的樣子,扶著胡須,對余恒連連點頭。
“后面的人都退一下,找個能過兩人的地方,讓這位小兄弟下山去吧?!?p> “特么的,凈耽誤老子時間,后面的人往后退退?!?p> 一個人顯然很不耐煩,罵罵咧咧的讓后面的人讓路。
余恒也懶得理會他們,在給怒風(fēng)留了足夠的沖刺空間后,只見怒風(fēng)后踢猛蹬,一個暗影沖刺向巨石上面飛去,而這時候余恒還在怒風(fēng)背上。
后面的人驚呆了,這是不想活了?自尋死路?
不過在眾人剛反應(yīng)過來,余恒和怒風(fēng)已經(jīng)到了這巨石之上,然后又看到這一人一騎一個閃身,那巨石上方的人馬已經(jīng)沒了蹤影,而巨石對面的山道上,怒風(fēng)載著余恒已經(jīng)向遠(yuǎn)處奔去,
這狹窄的山道,連行人都難走,而前面的一人一騎如履平地,完全不受影響。
“特么,有病啊,有這本事還來神跡干什么?”
先是反應(yīng)過來的是哪個看余恒不爽的家伙,接著眾人也都跟著醒了過來。
“神駒??!這也只有那神圣帝國的良駒云鬃馬可以媲美了吧!”
“唉!老頭,你見過云鬃馬能在這山崖之上如履平地嗎?”
“嘿嘿!這誰見過?那神圣帝國把云鬃馬像寶貝一樣對待,連神圣帝國的人都難得一見,我這沒去過神圣帝國的人,那更是無緣一見了。”
“聽說那云鬃馬能進化成神圣獨角獸,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p> “我看啊,也只是傳說而已!”
“唉!我說你們幾個還走不走?不走就給老子讓道,在這嘰嘰歪歪墨跡什么?”
后面的人看著前面停下來討論了起來,一時間很是不耐煩。
余恒一邊前進一邊看著這山澗中的靈藥,這些都是難得一見的寶貝,很多靈藥都有起死回生的功效,甚至有些完全不亞于那神龍草。
但這山澗之間也是兇險無比,也有許多人冒著生命危險去采摘那山澗的靈藥,但成功的幾率?
幾乎沒有。
而那容易被采到的靈藥,早被那些捷足先登的人采摘一空了,只剩下光禿禿的石壁,和那偶爾出現(xiàn)的雜草裝飾著這兇險的山道。
“可惜啊!怒風(fēng),要是你有翅膀該多好??!我們也可以把那山澗的靈藥洗劫一空?!?p> “那些草藥我們有用么?”
“沒用!”
“那你要他干嘛?”
“賣錢,給怒風(fēng)買好多好多魔核,讓怒風(fēng)吃個夠。”
怒風(fēng)聽到買魔核,一下子兩眼放光,看著前面高處的一顆靈藥。
“余恒那棵靈藥抓住!”
說完也不等余恒反應(yīng)過來,直接一個暗影沖刺閃到了那靈藥旁邊。
“小祖宗,您能不能別這么膽兒大?這下面可是萬丈深淵?!?p> 余恒看著剛才抓到的靈藥,雖然心中狂喜,但也是一陣后怕。
“怕什么,你又摔不死!”
一時間余恒無語。
什么叫藝高馬膽大?這就是。
“我摔不死,那萬一你摔死了呢?再說了,我摔下去也要很久才能靈魂完全復(fù)原。”
“余恒,這株靈藥能買幾個魔核?”
這什么馬?余恒跟他說安全問題呢,它倒好,一直想著吃。
“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
“廢話,我們剛來人界就被蕭山拉去當(dāng)苦力了,哪有時間了解這人界的事情?!?p> “也是,那蕭山真夠討厭的,浪費我們那么多時間。”
怒風(fēng)聽到蕭山的名字,就想起當(dāng)初蕭山要騎它的事情。
“唉!對了余恒,我們給蕭山當(dāng)苦力蕭山給我們錢了嗎?”
“給了?!?p> “那能買多少魔核?”
“你特么···。”
這是什么馬?三句離不開吃的。
余恒和怒風(fēng)一邊走一邊說,也不知走了多少路,漸漸的天色暗了下來。
夜晚是這烏其山最危險的時候,這烏其山雖然強大的魔獸并不多,但一些成群結(jié)隊的小魔獸卻是攔路的兇手,多數(shù)前來歷練的人都是被這些小魔獸給弄下懸崖,從此撒手人寰,成為這烏其山下皚皚枯骨中的一員。
“怒風(fēng),晚上小心點,要不我們就別趕路了。”
“怕什么?你不是會死亡云霧嗎?要不就直接能量盾把我們罩起來?!?p> “?”
這烏其山的魔獸余恒并不了解,余恒早就聽說,烏其山上的魔獸雖然不強,但都有著特殊的能力,面對未知的事務(wù),余恒更比怒風(fēng)有危機感。
怒風(fēng)就是一直在族群的保護下生長到現(xiàn)在,從未遇到什么強大的對手,而余恒不一樣,他在冥界,那可是經(jīng)常在死亡邊緣存活,更知道未知的恐怖。
在余恒的強烈要求下,怒風(fēng)才壓制住對神跡的向往,應(yīng)允余恒停下來休息。
怒風(fēng)也是很想知道這人界的神跡是什么樣子,它在冥界并沒有見到神跡,唯一的一次還差點被干巫弄死,那干巫的強大怒風(fēng)當(dāng)然了解,但對人界的危險卻知之甚少。
也只有人界的圣光騎士烏蘭,讓怒風(fēng)感到懼怕,那種削弱靈魂的光芒,讓人五感具失。
余恒找了個寬一點的地方,讓怒風(fēng)可以伏下來休息。
此時的傍晚,山澗中回響著令人恐懼的聲音,夜色越深,聲音越多。
“啊!”
突然不知道哪個倒霉鬼,在這天色漸暗的時候跌落下懸崖,成為那眾多白骨中的一員,發(fā)出的慘叫聲在山澗中回蕩,惹得眾人唏噓不已。
其實在余恒上了這狹窄的山道時,這種聲音就已經(jīng)開始了,但在這傍晚時分,這聲音更加刺激著山道上人們的心弦。
仿佛一個不小心,下一慘叫的人,或許就是自己。
甚至,某些人已經(jīng)打起了不再前進的注意,但山道上行人眾多,現(xiàn)在退出,連回頭的余地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