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前輩…”陸雙頗有為難的又叫住了敖赦:“我該怎樣離開這里呢?”
“時間到了這片空間的法則自然會送你出去,你只管修煉吐納就是?!卑缴庀肓讼胗痔砩弦痪洌骸斑M入這片空間后,時間的流速與外界是相同的,你每個月都會有四次進入的機會,不要浪費了?!?p> “啊,四次啊,前輩,那我這個月還剩幾次?”陸雙急忙問道。
“額,這個么…還剩下一次吧?!卑缴庥行┎缓靡馑嫉拈_口,說起來這片空間自然是有所限制,只能以神魂狀態(tài)進入,自己這種形態(tài)倒是可以永久的待在靈河空間內。
果然么,陸雙回想了一遍,貌似自己確實是第三次進入了,不過前兩次都是被坑的啊。
“抓緊時間。”本著吃干抹凈的原則,陸雙可不想就這樣浪費掉這次進入靈河的機會。
敖赦離開后,陸雙輕車熟路的,開始吐納修煉,汩汩不絕的靈氣涌入體內。
直到一股虛實交換的拉扯感,陸雙知道,這應該就是時間到了,自己與靈河的聯(lián)系也被徹底切斷。
要是再能多待一會兒,自己能凝聚出第四個氣旋也說不定呢!
陸雙有些遺憾的想著,照敖赦說的,自己這個月,已經沒有進入靈河的機會了。
可惜了,陸雙有些不甘,活動了一下筋骨,傳出噼里啪啦的響聲。
陸雙從床上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已經是早上十點了。
三條未讀信息。
柳菲的。
“想通了隨時找我,機會一直給你留著?!?p> 剩下的兩條,只能是琪琳的了,陸雙看著琪琳打上去的備注,“女神大人。”
“…”
“…”
“女孩子咋就一點都不知道,寡廉鮮恥呢,矜持呢…”陸雙暗自鄙夷著,點開了琪琳的消息。
“小陸子,起床了沒?”
后面跟著一張自拍照。
琪琳穿著米色的短袖,漏出一截白皙的藕臂,嘟著淡粉的小口。
陸雙微微有些失神,自己都沒注意到,這姑娘還真是個素顏女神呢。
很自覺的長按,保存,陸雙又打出一行字。“女神大人,缺舔狗么?”想了想,陸雙加了一個呲牙的表情,點擊了發(fā)送。
叮咚~叮咚
很快琪琳又回了一道消息:“不缺,快滾!”后面加了一個托腮的表情。
“滾就滾,兇什么嘛?!标戨p嘟囔著,打了一行字:“多喝熱水?!庇謩h除,“多喝燙水。”,點擊了發(fā)送。
“陸雙,你死定了!”琪琳幾乎是秒回,又發(fā)了一連串憤怒的表情刷屏,可以想象,琪琳幾乎是咬牙切齒了。
原來吐納靈氣是可以代替睡覺的,陸雙發(fā)現(xiàn)自己一夜未眠,并沒有感覺到絲毫的倦意,反而是容光煥發(fā)。
涌出一股強烈的欲望,陸雙想試試自己現(xiàn)在的…力氣有沒有變大。
陸雙租住的是二樓,窗戶上的防盜網是那種老式的純鋼筋焊接而成的鋼架。
推開窗戶,兩只手輕輕握住其中兩根鋼筋,捎一用力,鋼筋像是豆腐做的一般,瞬間便形成了一個凸形的空缺。
結果有些出乎意料,自己沒有用多少力氣,完全是隨手而為,陸雙一時拿捏不出自己的真正極限,愈發(fā)好奇期待。
眼下在家里也并不合適再測試下去了,這完全就是…拆家啊。
做賊心虛的,陸雙慌忙把拉彎的鋼筋復原。
也就這時,陸雙才發(fā)覺自己身上黏糊糊的,胳膊上,背上,全是一層灰蒙蒙的糊狀物,被浸濕的衣服緊緊貼在自己身上。
陸雙快速沖進了衛(wèi)生間,打開浴頭,糊狀物很快便被沖洗干凈,油膩膩的,陸雙難以置信,這竟然是從自己體內排出來的。
想著說里的情節(jié),陸雙擦了擦被水汽遮的朦朧的鏡子。
果然,小說里都是騙人的,自己并沒有什么翻天覆地的變化,有些偏瘦的身材,中等身高…其貌不揚。
陸雙換了一套衣物,用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fā),走出了浴室。
看看時間,已經快中午了,瑞萌萌早就不在出租屋里了,陸雙又蹭了一把吹風機,這才滿意的隨手拔了插頭,坐在了沙發(fā)上。
完全沒有一絲餓意,陸雙有些驚詫,生活總是要有儀式感的,陸雙還是下樓,要了一碗蔥油面。
“小伙子找到工作了?這身行頭可以啊…”
面店老板笑呵呵的端來了面,坐到一旁。
“嗯…算是吧?!标戨p有些靦腆,自己這,算不算是…吃軟飯的。
陸雙換上的新衣服,自然是琪琳昨天瘋狂刷卡的成果。
“什么叫算是啊,跟老哥我還謙虛什么,你這身行頭沒個小一萬可下不來?!崩习逡桓弊R貨的樣子。
心說老板眼光毒,陸雙沒再啃聲,笑了笑,低頭吃面。
吃到最后,準備,陸雙這才尷尬的發(fā)現(xiàn)自己那僅剩的二十大洋,還裝在被換下來的衣服兜里。
老板發(fā)現(xiàn)了陸雙的窘迫,收了碗筷,隨口道:“這碗面算是老哥我請你的?!卑腴_玩笑又道:“飛黃騰達了可別忘了老哥我?!?p> “一定一定?!标戨p有些尷尬的離開了面館。
錢…想要在那個世界上生存下去,都離不開它啊。
柳菲那里,寶姿…自己是萬萬去不得的,已經夠亂的了,快刀斬亂麻,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眼下也只有超神學院這條路子了,混到十萬塊就跑路,嗯,陸雙暗暗決定。
回到房子里,還是有一大堆的疑問不解。
抱著試一試的態(tài)度,陸雙想要與敖赦溝通一番,畢竟多知道點東西,對自己沒壞處。
“前輩,前輩…”連喊了幾聲沒有回應,不死心,陸雙又加大了聲音。
“…有要事再找我,這次算了,說吧,什么事?”被陸雙折騰的沒脾氣了,極不情愿的,敖赦傳出一道聲音。
他與陸雙的關系,更像是一紙不平等的協(xié)議,陸雙知道的越多,變得越強大,就對自己越不利,畢竟,陸雙是陸雙,陸有堂是陸有堂。
敖赦對待陸雙的態(tài)度,變得十分的謹慎和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