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B市已經(jīng)將近12點,南宮司寇將榕里母女送到住處
“今晚約了漾和謹生,就不陪你了”南宮司寇拉著榕里的手,一步三回頭
榕里嗤笑,自從和好如初以后,他就總是這樣纏著自己,像是一個孩子,沐兒都看不下去。
“趕快走吧,已經(jīng)很晚了”榕里將他推至門外
南宮司寇像是腳底生了根一般,不舍得移動寸步,對于他來說,活了將近40年,第一次有牽掛,自從有了榕里,他才知道什么是不日不見,如隔三秋。
“我走了,記得想我”南宮司寇終于松開榕里的手
目送至南宮司寇離開,榕里倚在門框上望向天空,這段時間幸福的有些太過不真實,淺巖,天上的星星那么多,那一顆會是你那,你在天上好么,自己現(xiàn)在過的很幸福,你的女兒,也很幸福,榕里陷入深深的想念中。
自己醒來時,所有的人都告訴自己淺巖不在了,她甚至沒有來得及見他最后一面,就再也見不到了。
“是你害了淺巖”淺巖的爺爺坐在輪椅上,對自己說。
她無話可說,她恨不得死的那個人是她,淺巖,那么溫柔的一個人,為什么是他,如果自己狠下心來,不答應他的求婚,也許淺巖就不會死。
即使已經(jīng)過去了6年的時間,她還是忘不了爺爺對自己說的話,是她害了他。
自己逃離A市,將心塵封,以為自己不會再對任何人敞開心扉,南宮司寇的出現(xiàn)是個意外,他的霸道生生的扒開了自己內(nèi)心的層層包裹,讓原本陰霾的心重新見到了太陽。
“少爺,我們該走了”街頭的拐角處,2個身影出現(xiàn)在黑夜中。
“阿木,幫我查一下那個人吧”輪椅上的男子開口說道。
“好”
南宮司寇、歐漾、謹生三人坐在酒吧的角落,他們很喜歡這家酒吧,店主是個很酷的小姑娘,即使他們是這里的??停瑓s沒人知道她的年紀有多大。
“我發(fā)現(xiàn)最近你們?nèi)齻€人很有意思呀,要不是就是沉默不語,要不就是大打出手”老板端上酒放到桌上,是自從酒吧開業(yè)那天,他們?nèi)齻€人就承包了酒吧里這個黃金寶座,幾乎每天都會來店打一逛。
南宮司寇早就發(fā)現(xiàn)了2人的不正常,平時話多的歐漾,人生大師的謹生,今晚竟然一句話也沒有說。
“老肖,快點給他們兩個人調(diào)一杯一口倒,這樣我就可以找我的榕里了”南宮司寇完全不客氣的說,他可是犧牲了和榕里在一起的時間來陪他們的,誰知道這兩個人就像啞巴一樣,坐在那里像是一尊雕像。
“你們?nèi)齻€老男人,加在一起120歲了,還玩情殤,喏,這是我最新研制的“滅口”,替我做個試驗”這是她最新研制的雞尾酒,每次新品上市之前,她都會送給店里的??推穱L,這些???,胃早已被酒精腐蝕掉了,普通的酒,根本無法讓他們感興趣,她調(diào)的酒,從來不用那些妖艷的酒基打底,而是用自己釀制的葡萄酒來調(diào)制,看上去像是血一樣嬌艷,喝下去,卻像利劍一般,刺痛穿腸。
“謝謝,酒錢記在他們倆的賬上”南宮司寇端起一杯,品嘗了起來。
“喂,你們兩個,再不說話,我就走了,你們不知道我這兩天經(jīng)歷了什么,腿已經(jīng)斷掉了,我可是冒著可能會殘疾的風險來陪你們的,你們倒好,一句話不說,難道叫我是來買單的?”南宮司寇左看歐漾,右看謹生。
“你今天話真多”謹生開口道,一早起來,發(fā)現(xiàn)自己在更生的床上,而更生就睡在自己身旁,他對昨晚的記憶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只記得和歐漾在酒吧喝完酒后去了酒店,從酒店出來之后的記憶就沒有印象了。不知道自己昨晚做了什么,也不知道說了什么話,尷尬的他,趁著更生未醒,悄悄的溜走了,不知道怎么面對更生,所以一天也沒有在事務所出現(xiàn)。
“是你們把我叫來的,還嫌我話多?!蹦蠈m司寇一臉不開心,自從和榕里在一起之后,他的話好像還真的多了起來。
“哎”歐漾嘆了口氣,繼續(xù)喝酒,他要怎么說,被白舒兒捉奸在床,丟死人了。
謹生看著歐漾愁眉不展的樣子來了興趣,他記得離開酒店后給白舒兒打過電話,歐漾那一定有好戲。
“漾,昨天在酒店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吧”謹生看熱鬧不嫌事大,他好奇白舒兒時怎么“處理”他的。
“哎,我被白舒兒捉奸在床”歐漾說完,另外兩個人發(fā)出爆笑,他就知道,這樣丟臉的事情也確實讓他郁悶。
“白舒兒沒有吃了你么”南宮司寇說,以白舒兒那個丫頭的脾氣,歐漾剛表白完就被自己捉奸在床,她一定會把她吃了的。
“你們看起來很幸災樂禍呀,謹生你那,你不是說看到漂亮性感的女人有感覺么,昨天給你找的那個姑娘可是按照最高標準來的,是誰把人家姑娘一個人扔在房間自己跑掉的”既然丟人,那就大家一起丟人吧。歐漾想
南宮司寇看了看倆人,看來自己不在的這兩天他們發(fā)生了很多事情呀。
“咳咳,我”謹生想要解釋,一時無從下嘴,他確實是下不去手,當時滿腦子都是更生的臉。
“你去找更生了吧”歐漾繼續(xù)說道。
“哎,早上在更生家醒來,發(fā)現(xiàn)更生睡在我邊上,昨天的酒真是喝大了,完全記不得發(fā)生了什么事,一大早趁著更生沒醒,我悄悄溜了,今天一天都沒去辦公室,怕看到他尷尬,”謹生一想到早上睜開眼,看到更生就在自己的眼前,心里確實是嚇了一跳,一顆心撲通撲通的亂跳,完全亂了章法,只能悄悄溜走。
“看來你們這兩天過的是很精彩呀”南宮司寇聽完他們二人各自的遭遇,心情頓時開朗起來,在榕里那受到的嘲笑煙消云散。
歐漾謹生兩人看向南宮司寇,“你消失的2天干嘛去了,聽秘書說,你買了很多騎行的裝備呀”南宮司寇走的那天,秘書向他匯報工作時不小心說漏了嘴,這才讓他抓到了南宮司寇的尾巴。
“上班時間,你這個總裁帶頭翹班,以后我是不是也可以學你那”
“回去就把他開了,話多”南宮司寇不理會歐漾的威脅,他是南宮集團的總裁,偶爾的翹兩天班誰敢多說什么那。
“切,看來你和榕里的感情穩(wěn)定了,不是那個買醉、耍混的南宮司寇了”謹生說道。
“我們一直都很好”
老肖坐在吧臺,看到原本沉默的三個老男人又恢復了活力,B市的夜生活才正式開始,這些老饕們終于顯露出本色,這才是她喜歡看到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