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戀愛走進婚姻的殿堂很多人走的太過于匆促,在家人到催促下,在戀人的求婚下,又或者在于其他外部的壓力下,匆匆忙忙步入婚姻的殿堂,還沒考慮好,還沒準備好,就這么邁步踏了進去。
在這個婚姻關系脆弱不堪時代,這種關系,有時候就是一擊破碎。曾經的花前月下,被柴米油鹽醬醋茶驅散了荷爾蒙?;橐鍪菄牵蛘哒f生活本身就是圍城,有的人想進來,有的人想出去。在這個年代,有多少人是在婚姻之中茍延殘喘,又有多少人頗備勇氣,抽刀斷水。
茍延殘喘的婚姻是否會枯木逢春?抽刀斷水又或者會否會水更流?
在這個喝杯咖啡都不具有耐心去細細磨碎沖煮的速溶時代,喝奶茶都懶得去排長隊,一切都追求效率,愛情仿佛也變得速溶起來。
李思雅離開,留下李思岑獨自默默坐在客廳,沉默的想著姐姐說的話。
其實在他的心中早就知道,面臨公司的現狀,要想保住公司,必須需要一段婚姻關系來應付王鴻毅和自己的姐姐,以此來獲得資金挺過公司這次風雨。
“只要新產品研發(fā)成功,公司就有了上市的資本,上市,公司便會邁上新的臺階,可是,可是自己不愿意結婚,婚姻這種事情,是不適合自己的。”
“我不愿意再去相信另一個人!”
其實,李思岑自己也不清楚是心中還記掛著那個她?還是說對于婚姻這種關系徹徹底底的失望到放棄?
李思岑越想越心煩,忍不住站起身來找煙,才發(fā)現這里已經不是海邊的別墅,柜子里都是空空蕩蕩,也沒有沒有花園,也沒有那些熟悉的記憶場景,她的一顰一笑都在那里。
李思岑失魂落魄跌坐回沙發(fā)。
“嗡嗡~嗡嗡嗡~”手機的震動聲音把失魂落魄的李思岑從低落的回憶中拉回現實。
“喂,姐,是不是什么東西落在這里了?”李思岑接起李思雅的電話。
“落什么東西,我沒東西落下,我給你說,今天晚上,我?guī)湍阌喓昧瞬蛷d,你跟那個曾姑娘去吃個飯?!?p> “吃飯?跟曾姑娘?曾婉約?我對面鄰居?”李思岑一度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壞掉的:“姐,你沒搞錯吧,我跟她吃飯?我們倆吃哪門子飯?”
“約會啊,餐廳我都訂好了?!崩钏佳耪f道:“人家曾姑娘還是個律師的,厲害,學歷高,職業(yè)也不錯,長得也沒得說,不錯?!?p> “什么,餐廳你都訂好了,你都不知道提前問問我又沒有時間?還有,你怎么知道她是律師?”
“現在你當務之急就是結婚,你還能有什么事情,公司的是,有小曹,這不是我都給你物色好了,你敢跟我說沒有時間?”
“不是,就算我有時間,我也得先問問人家曾婉約有沒有時間是不?我連曾婉約的電話都沒有,怎么約她,就算…..”李思岑反問道。
“安了,安了,你就不用操心這些,人家婉約已經答應了?!崩钏佳糯驍嗬钏坚脑捳f道,這么一會的功夫已經,稱呼已經開始變成婉約了。
“答,答應了?”李思岑不可置信的問到。
“對啊。”
“她怎么就答應了,啥時候就答應了?”
“我剛下樓,正好碰見婉約回來,就跟她聊了一會,然后我提議了,她就答應了,你說巧不巧,我這還沒走出你們小區(qū)呢,估計現在她應該是剛上去。”
“這,這也可以?”李思岑被這個消息吃了一驚,目瞪口呆:“這,這,這是什么操作?”
“行了,你也別管我這是什么操作了,啥操作你也學不來,一會我把餐廳地址短訊給你,拜拜?!崩钏佳耪f完就掛斷電話,然后嘟囔著:“我就說這兩人有貓膩,不然人家婉約怎么會答應,哼,兩人還給我裝?!?p> 電話另一端的李思岑聽著嘟嘟的忙音開始發(fā)愣,他是實在想不明白自己姐姐這一段操作是怎么秀出來的。
熟悉的高跟鞋敲擊大理石地面的聲音穿透房門,李思岑放下電話,打開房門,果然正好看到曾婉約正款款走來。
“曾大律師,怎么這個時間回來了?!崩钏坚性陂T框上尷尬的問候。
“哦,你沒去工作?我忘記帶了資料,回來拿一下。”
“哦,那個,那個…..”
“你是想說晚上吃飯的事情吧?”曾婉約直接明了的說道:“晚上我會去的,畢竟已經答應你姐姐了?!?p> “啊,這個,是的,對,我正是想要問你這個,你怎么就答應去了呢?”
“剛才在樓下碰見了思雅姐姐,思雅姐姐太熱情了,我實在是博不了她大面子,就答應了晚上跟你吃個飯,反正也只是吃個飯而已。”
“那個,如果晚上,你不方便的話,可以不去,我就跟我姐說你去了。”
“你平時都是這么騙你姐姐的?”曾婉約站在房門口處。
“不是,我這不是怕你覺得麻煩,在為你考慮?!?p> “不麻煩,我答應的事情就一定會去做到,所以我是會去的,好了,我還要急著拿資料回律師事務所,晚上見了?!?p> “哦,好?!崩钏坚s回身子,曾婉約開門進了自己的公寓。
躲進自己的公寓,曾婉約背倚著門不禁陷入沉思。為什么會答應李思雅姐姐這種提議,是真的抵擋不住熱情,又或者還是其他…….
在這個世界女性要獲得成功不得不放棄一些東西,哪有少女不懷春?可是隨著時間匆匆,工作大忙碌讓曾婉約從懷春少女渴望著這自己的意中人,腳踏七彩祥云,變到了不奢望他腳踏祥云,再到慢慢的間歇性想戀愛,持續(xù)性習慣單身。
“那些人是怎么做到工作同時還可以悠閑悠哉的談一場戀愛的?”忙忙碌碌投入工作當中的曾婉約也曾這樣自己問過自己。
一頭扎進律師行業(yè)的曾婉約或許是女性的原因更容易理解和獲得女性的認可和信任,不斷接手女性委托人的離婚案子,在見多了同林鳥為了孩子、房子、車子、票子爭奪的頭破血流,曾經的一紙婚約撕毀的面目全非,曾婉約很難再去相信愛情,更難去信任婚姻。
可是一場意外,一紙檢查報告讓曾婉約恍惚,從一個給別人的婚姻填土的守墓人,一個看客,到現在急急忙忙的想要下場去參與這場游戲,進入這座圍城。
年齡,職業(yè),和她的身體狀況,都成了她婚姻的磕絆,在經歷了一個周連軸轉趕場般的相親,曾婉約已經不奢望在短時間內找到自己喜歡,只要喜歡到可以湊合去結婚的人選。
今天曾婉約查閱資料之后,曾婉約做出了一個決定,假結婚。先找人假結婚,然后去做試管嬰兒,因為國內做試管嬰兒有嚴格的要求,不然,就可以省去更多到麻煩,而去國外做試管嬰兒,那就需要長時間到預約和等待時間,是她所緊迫到。但是假結婚,去申請試管嬰兒,這樣就可以順利完成自己的目標和計劃。
反正自己不就是想擁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孩子嗎?
是嗎?真的是單純就這樣想的嗎?
或許吧!
“呼~”曾婉約長出一口氣,拋開這些腦子里面這些雜亂的想法,進去找到自己需要的資料,轉身又返回律師事務所。
聽著房門外高跟鞋的聲音遠去,李思岑知道對面到曾婉約已經離開返回公司。
李思岑不禁嘖嘖嘴,低頭想起跟這位鄰居從認識到現在的幾次見面,好像每次都不是愉快的經歷。
第一次見面她倒在自己的房門,為了送她去醫(yī)院,還耽于的與王鴻毅的會談,好人沒好報,反而被她誤認為是流氓。第二次又遇到她被前男友糾纏,好心載她回來,在車上還被夾槍帶棒的說了一通,不歡而散。第三次就在今早,還被自己的姐姐誤會,訂下今晚這注定不會太愉快的約會。
“呵,還真是沒有一次是好好的?!崩钏坚α诵Γ酒鹕頊蕚浠胤块g休息一下。
路過洗手間,李思岑挺住腳步,對著洗手間的鏡子打量了下自己:“我哪里長得像是個流氓了?明明這么帥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