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出手出手震懾過后付雪尋腳下生風的回到了住處,進得門之后看到玄嗔大師在屋中閉目端坐,進得屋后反手將屋門關(guān)上對著玄嗔說道:“大師,我回來了!”玄嗔聞聽后站起了身子右手施禮說道:“付少俠可是已將凌小姐送回住處了?”付雪尋聞言一邊從桌上茶壺中斟水一邊說道:“是,已經(jīng)將凌小姐送回去了?;貋淼穆飞嫌钟龅搅w了!”說完坐在了玄嗔對面喝了口水。玄嗔聞言后一邊就坐一邊說道:“哦?看來這位柳少俠真的是和付少俠你有緣啊。貧僧相信他是不會讓你輕易離開的才對?!备堆ぢ勓渣c了點頭:“是啊,找了四個幫手藏在暗處打算偷襲于我。不過我沒等那四人出手就給了他們一個下馬威?!毙谅勓院罂陧灧鹛柕恼f道:“阿彌陀佛,依貧僧所見那位柳飛施主怕是不會輕易放棄。今日擂臺之上柳家長輩已經(jīng)為其出頭了,但那畢竟是擂臺。柳家?guī)孜磺拜呉櫦白约荷矸荩缛粢坏╇x開擂臺的話我怕……”付雪尋聞言一笑:“大師不必擔心,我想現(xiàn)在柳家那三位一定是和老閣主凌江在商議今日之事。怕是沒有時間來針對我了?!毙谅勓院簏c了點頭:“付少俠,今日之事你說沒那么簡單可是看到了什么特別之處嗎?”付雪尋聞言眼神一瞇的說道:“大師有所不知,今日那暗器向凌江襲來之時我和柳潞山正在擂臺之上,按理說我和柳潞山身在高處應該第一時間憑借位置的優(yōu)勢和暗器射出的方向找到偷襲之人。但是我卻并未發(fā)現(xiàn)有什么可疑之人!”玄嗔聞聽后有些皺眉:“當時會場之中按位置來說的話恐怕沒人能有你和柳潞山的位置占優(yōu),居高臨下如果都未發(fā)現(xiàn)可疑之人的話確實有些讓人不解?!备堆ぢ劼牶簏c了點頭:“大師可還記得凌老閣主被襲之后那位宇文彬說的話嗎?”玄嗔聞聽后沉思回憶了一下說道:“他當時說曾和一位黑衣人交手,二十七路醉劍用出后并未傷到那人,還讓凌化風將護衛(wèi)撤走以免徒增傷亡?!备堆ぢ犅労簏c了點頭說道:“事情奇怪就奇怪在這里了,我當時身在高臺并未聽到宇文彬所言,但如若真如宇文彬所說曾和一位黑衣人交手,我相信其肯定是追著黑衣人的身影才來到會場的,但當時會場之上除了突然出現(xiàn)的宇文彬之外我并未發(fā)現(xiàn)其他人,更是未曾見到其口中說的黑衣人。”玄嗔聞聽后眉頭緊皺:“付少俠的意思是說宇文彬在說謊?根本就沒什么黑衣人?”付雪尋聞言端起茶杯喝了口水說道:“宇文彬說沒說謊只需調(diào)查一下便知?!毙谅勓跃o忙追問:“如何調(diào)查?”付雪尋一笑說道:“等天色完全黑下來之后在下想請大師和我去一個地方,到了那里之后就能知曉宇文彬所言是真是假了!”玄嗔聞聽后眉頭一皺:“不知付少俠要帶貧僧去那里?你我此時可是身處尚月閣,夜晚出去探查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的話恐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付雪尋聞言點了點頭:“就是因為怕引起誤會所以才要等天色完全黑下來才好行動。如果連那個地方都沒有線索留下的話,就足以證明那位宇文彬是在說謊了?!本瓦@樣又過了一個時辰之后天色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下來,望月山上又變得十分靜謐。但與平時所不同的是此時望月山之上的山路之上多了些微弱的光芒。兩個身背長劍手提燈籠的護衛(wèi)一邊在石路上行進一邊四處觀望,其中一人小聲地說道:“你知道嗎?今天大會期間老閣主被暗器偷襲了?”那人聞聽后手做噓聲的說道:“當然知道了,不然閣主為何加派人手夜間巡邏。我還聽今日在會場的護衛(wèi)說那么多江湖英雄在場卻連偷襲之人的影子都未見到!”另一人聞聽后點了點頭:“也不知道是誰竟然會如此大膽偷襲老閣主。”
“是誰偷襲連當時在場的柳家三位前輩都不知曉,就更別提其他人了。你我還是好好巡邏吧,要是有人借著老閣主被偷襲之事在尚月閣搗亂我等又沒及時發(fā)現(xiàn)的話??峙戮鸵婚w主按照閣規(guī)處置了?!蹦侨寺劼犞簏c了點頭說道:“是啊,老閣主被暗器偷襲后整個望月山怕是都要進入戒備狀態(tài)了!”說完二人便并肩沿著山路向山下走去。而就在二人離開后,路旁的一個樹干之上付雪尋小聲的對著玄嗔說道:“大師,你我二人要去今日比試的會場樹林那里。我相信那里一定會有線索的!”玄嗔聞言點了點頭:“好!不過今夜尚月閣巡邏之人增多,恐怕除了那些手提燈籠的還有不少隱匿于黑暗之中的護衛(wèi),我等需格外小心,不然被發(fā)現(xiàn)的話可就不好解釋了!”付雪尋聞言點了點頭,左右觀瞧了一下后在樹干之上一個借力身形躍起,玄嗔見狀也是緊緊的跟了上去,二人一路騰挪躲避終于來到了會場擂臺不遠處的草叢,眼中看著不遠處的兩隊護衛(wèi)手持燈籠和火把玄嗔小聲說道:“付少俠,這里的人戒備如此森嚴,兩隊人不停圍繞會場巡邏我等根本沒有機會穿過會場到達對面的樹林啊?!备堆ぢ勓渣c了點頭,眼神不停地看著會場之中巡邏的人,以便能找出一刻的空隙。但整個會場在這兩隊人的巡邏之下變得一點空隙都沒有,無論從哪個方位跳躍一定會被其手中的火把亮光照射到投射出影子。蹲在草叢之中的付雪尋眉頭緊皺,如若不能穿過會場到達對面樹林就沒辦法驗證心中的猜想。玄嗔大師則在其身后小聲地說道:“付少俠,你輕功身法卓絕,不然貧僧跳出去吸引他們。然后你再趁他們不備穿過去?!备堆ぢ勓约泵ι焓掷隽诵列÷曊f道:“大師不可,如若被他們發(fā)現(xiàn)的話恐怕會將此地完全封鎖,那時就算我進入了樹林恐怕也出不來。何況如若大師出去的話定會引起騷亂,那樣整個望月山都會警覺?!毙谅勓孕÷曊f道:“那怎么辦?如若線索真的在那片樹林之中的話,要是被別人先發(fā)現(xiàn)破壞的話,你和貧僧可就白辛苦了!”付雪尋聞聽后并未回話,而是眼中不停的掃視會場之中,終于其在看到那三個木樁高搭的擂臺后心中有了主意,回過身小聲的和玄嗔說道:“大師,我有辦法了!”玄嗔聞言伸手抓住了付雪尋的手臂說道:“什么辦法?”付雪尋回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巡邏隊說道:“我二人可以借用那個九丈九的擂臺,在兩隊巡邏之人距離最遠之時跳上擂臺隱匿身形,那些巡邏之人的目光全在地面和四周,擂臺之上反而安全?!毙谅勓院簏c了點頭但隨即有些遲疑的說到:“付少俠所說之法可行,但是要貧僧登上那九丈九的擂臺而不弄出動靜的話恐怕有些難度?!备堆ぢ勓砸恍Γ骸按髱煵槐負模灰茉诓槐谎策壷税l(fā)現(xiàn)的情況下移動到擂臺之下,至于不出動靜登上高臺就交給我了!”玄嗔聞言后說道:“付少俠放心,借著夜色和草叢隱匿的話。貧僧還是有信心能挪移到擂臺旁邊的。”付雪尋聞言笑著點了點頭:“好,那我們看準時機挪移到擂臺之下?!闭f完眼中開始注視著會場之上巡邏之人,在兩隊人相交的一瞬間,付雪尋和玄嗔運轉(zhuǎn)內(nèi)力,向前縱身一躍向會場左側(cè)跑去。來到會場的青石之上后二人都選擇了一顆不算茂密的樹干的作為藏身之處。蹲坐在樹干之上的付雪尋小聲地說道:“大師,到了擂臺之下先用木樁隱匿身形,然后只需請大師在登臺之時穩(wěn)住身形即可。”玄嗔聞聽后點了點頭說好。二人對視一眼之后身形跳躍來到了第一處三丈三的擂臺之下。借助木樁擋住身影后快速的移動到了最靠邊緣的九丈九擂臺之下。借助木樁觀察會場之上巡邏的玄嗔突然感覺腰間被人抓住,緊著這就傳來付雪尋的聲音:“大師,穩(wěn)住身形。”說完整個身形就突然升起,離地的狀態(tài)讓玄嗔心中一驚,身在空中左右搖晃之下急忙將身形穩(wěn)住。低下頭只見付雪尋單手抓著自己腰間的絲絳將自己舉起,身形在空中之時雙腳不停的踩動。玄嗔身在半空后明顯感覺上升力道不足以登上擂臺,心中驚駭之下便打算伸手去抓身邊的木樁。就在其伸手的一瞬間突然感覺腰間再次傳來一股強大的力道,生生的將自己拋向了上面的擂臺。身在空中的玄嗔一個翻身落在擂臺邊緣后急忙蹲低身形向下看去,卻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付雪尋的身影,心急之下的玄嗔急忙調(diào)整身形位置將頭探出擂臺小聲的喊道:“付少俠?貧僧上來了!你在何處?”話音剛落自己的肩膀被人輕輕一拍,險些叫出聲的玄嗔急忙起身戒備。卻被一只手緊緊的拉住趴在了擂臺之上,定睛看去發(fā)現(xiàn)正是付雪尋。此時的付雪尋臉色蒼白,右手不停的抖動。趴在擂臺之上呼吸有些急促。玄嗔見狀急忙低聲問道:“付少俠,你還好吧?”付雪尋聞言嘆了口氣低聲說道:“還好,不過剛剛有些脫力。沒想到帶一個人登上九丈九的高臺會如此吃力。”聽聞此話的玄嗔則是心中震驚,本以為白日付雪尋和柳潞山爭斗之時已是用了全力,現(xiàn)在看來。就連和柳潞山登上高臺之時付雪尋都是隱藏了自己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