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岸不知道自己哪里惹著了這個修煉《猛虎功》的猥瑣男人。
他只看見男人在對自己一聲咆哮以后,右手換爪成掌,一道掌風(fēng)逼退美女。
然后轉(zhuǎn)身就撲向了自己。
“休想,我說過保他性命!”就當(dāng)猥瑣男人距離北岸不到五米的時候,一聲輕喝從猥瑣男人的身后傳來。
美女兩米長的鐵棒可不是用來好看的。
她在被男人用掌風(fēng)逼退后,就意識到了男人的打算,腳下步伐一變,身影就緊隨男人而上。
眼看猥瑣男人離自己要罩的小子越來越近,美女握棒的手盡力向前一伸,鐵棒的長度加上手臂的加成,堪堪達(dá)到猥瑣男人的腰部。
“喝!”
美女手腕一抖,鐵棒就宛如有了生命一樣,向猥瑣男子的腰部擊打而去。
“想打我的腰子,沒這么容易!”身后鐵棒發(fā)出的呼嘯聲當(dāng)然不可能瞞過猥瑣男人的耳朵,他早就看見背后鐵棒襲來的方向。
“哼,同為絕世境界,你想在這么短的距離下救這小子,做你的春…做你的夢去吧!”猥瑣男人不敢再說春秋二字。
只見男人將向前飛撲的身形稍做了一個調(diào)整。
他左腳支地,上半身盡量的往前傾倒,與地面幾乎成了水平面,然后他的右腳高高向后方翹起。“蝎子擺尾!”
這要是其他人看見猥瑣男人的動作,肯定大吃一驚,能夠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將完全不同的兩種進行姿態(tài)完美變化,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了。
比如他身后的美女都嚇了一跳,她來不及作出反應(yīng),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馬上就要打到腰子的鐵棒被男人的右腳尖點飛。
“糟了,那小子要完?!泵琅辜钡?。
猥瑣男人距離北岸只有四米左右,美女已經(jīng)失去了再阻止的機會。
在北岸的眼中,猥瑣男人用一個很符合他身份的姿態(tài)再一次躲過了美女的攻擊,然后趁勢又拉進了與他的距離。
“真以為我好欺負(fù)啊?”北岸口中說出了一句讓猥瑣男人不敢相信的話。
在猥瑣男人一臉疑惑的表情中,北岸動用了他的基礎(chǔ)內(nèi)勁功法。
新舊兩個丹田在極短的先后順序上,都噴出了內(nèi)勁,絕世境界的北岸出現(xiàn)在猥瑣男人的面前。
猥瑣男人的疑惑變成了恐懼。“你小子扮豬吃老虎!”
北岸沒有理會男人說的什么,再說了,他也絕對不會承認(rèn)自己在扮豬的。
此刻的北岸內(nèi)心極度平靜,就跟昨日頓悟時的心情一模一樣。
猥瑣男人的動作更加清晰的出現(xiàn)在北岸的眼中,在距離只有兩米的時候,北岸還是沒有找到男人的弱點。
【沒有辦法了,接招吧,我的第一個敵人!】北岸心中決定強攻。
現(xiàn)在的北岸在正常運行基礎(chǔ)內(nèi)勁功法時,已經(jīng)不會再出現(xiàn)爆血而亡的悲劇,畢竟他現(xiàn)在有兩個丹田。
當(dāng)他想發(fā)射‘染色的六脈神劍’的時候,只需將內(nèi)勁運行方向的重點放在手指尖上,就可以辦到。
“噗噗噗噗”
北岸這次同時用了左右手的兩根食指,四連發(fā),我就問你怕不怕。
猥瑣男人就看見兩股血紅色的內(nèi)勁從北岸的手指上射出,那螺旋狀并帶有鮮艷血色的景象,讓他在一時間失了神。
就是這短短的一瞬間,‘染色的六脈神劍’就接觸到了猥瑣男人的腹部,幾聲悶響過后,男人的腹部變得血肉模糊,北岸的指血也起到了至關(guān)重要的輔助作用。
“啊……”猥瑣男人一聲慘叫,低頭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幾乎被洞穿的腹部,腰子也沒有幸免。
他手指著北岸,在顫抖中不甘心的閉上了眼。
一代絕世反派,就這樣敗在了北岸的手上。
“你小子扮豬吃老虎!”終于趕過來的美女,也是一臉不敢相信的道。
“姐姐,不要再說豬的話,我們還是好朋友,我也不會計較剛剛你沒能保我的過錯?!北卑墩f。
“好說,好說?!泵琅蛄艘粋€馬虎眼,接著轉(zhuǎn)移話題到?!罢娴臎]有想到你也是一位絕世境界的高手,正是失敬失敬,剛剛的是‘血色繞指柔’吧?”
北岸無奈道:“不是的,這是我原創(chuàng)的‘染色的六脈神劍’,會‘血色繞指柔’的另有其人?!?p> 為什么有這么多的人都聽說過‘血色繞指柔’,而且為什么這么多的人都會把自己的原創(chuàng)技能看錯。
大家不要只看外表,也要體會一下本質(zhì)啊。
“……”美女的眼神明顯透露出‘我信你個鬼’的意思。
“接下來怎么辦?”懶得再解釋的北岸,看著屎在河畔上的猥瑣男人道,第一次的他,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處理。
美女聽后,很怪異的盯著北岸?!熬腿舆@里不管啊,你見過誰還在生死決斗后給別人收尸的?”
北岸覺得美女說的話好有道理。
“不過,這樣扔著不管,是不是有點影響龍門石窟的景區(qū)形象?”北岸覺得既然已經(jīng)把自己當(dāng)成了‘無極門’的人,那就要對‘無極門’的產(chǎn)業(yè)負(fù)責(zé),于是道。
“也是,不過不用擔(dān)心,真的會有人處理的?!泵琅俅握f道。
北岸看美女姐姐說的這么斬釘截鐵,而且一想她肯定也是經(jīng)常干架的那種,所以也就相信了她的說法,沒再繼續(xù)考慮猥瑣男人遺體的處理問題。
二人轉(zhuǎn)移到了離兇殺現(xiàn)場較遠(yuǎn)的地方。
“對了,姐姐叫什么?”北岸還不知道美女的姓名,于是問道。
這個時候北岸又瞟了一眼猥瑣男人的遺體。心里有了一絲的波動,那種內(nèi)心絕對平靜的狀態(tài)正在慢慢失效。
美女回答道:“我叫段藝璇,弟弟,你呢?”
“我叫北岸,唔……姐姐快讓開一點。”說著說著,北岸只覺得胃部一陣抽動,反胃的惡心感不受控制的就涌了上來,他只來得及提醒了一下才認(rèn)識的段藝璇。
然后就再也憋不住,嘔吐物從嘴中噴了出來。
得到提醒的段藝璇雖然已經(jīng)在盡力退后,但還是被濺到了一點。
“嗯,那個北岸,你怎么了?”段藝璇沒有在意身上濺到的污物,而是很關(guān)心北岸的狀態(tài)。
“嘔……”
北岸又嘔了幾口,緩了緩氣后,才指了指遠(yuǎn)處猥瑣男人的遺體,并回答道:“第一次行兇,有點適應(yīng)不了!”
“你開玩笑的吧?你這么年輕就已經(jīng)是絕世境界,一定是經(jīng)常經(jīng)歷這樣的生死決斗???不然你怎么漲的經(jīng)驗?”段藝璇看北岸現(xiàn)在的樣子,真的就跟她第一次殺人時一模一樣,心中不覺感慨萬分。
北岸嘴中一股酸爽的味道:“我這一身的功力都是他人所傳,不是我練的……”
“……你這一身絕世境界的修為,至少得有三個同樣為絕世境界的高手給你傳功,你的運氣真好,遇到這么多想傳功的對象。”
“而且你能不屎,也是個奇跡,傳功的時候最容易出現(xiàn)意外,除非用那種羞恥的辦法。”
段藝璇沒有再說下去。
“……”
北岸覺得自己被傳功的時候一切都很順利啊,除了就是手比較酸以外。
而且自己也就是被莫大俠一個人傳過功,也許是吸收好吧。
北岸沒有將真實的情況說出來。
又干嘔了幾下后,早上吃下去的東西全都被貢獻(xiàn)給了河畔。
“那個,你好點了沒有?”段藝璇問道,她覺得北岸的臉色白的過分。
北岸點了點頭,沒有說出話來。
鑒于目前的情況,段藝璇覺得她還是要先照顧一下北岸,不然作為大姐大的自己,罩著的小弟在虛弱的時候再遭人暗算怎么辦。
“要不,我們?nèi)ツ沁呅??”段藝璇指向了一處陰涼?p> “段姐姐做主就好?!北卑饵c點頭道,此時他已經(jīng)感覺好了許多。
二人在陰涼處待了一會兒后,北岸才真的緩了過來,不過臉色還是比較慘白。
“這下,你感覺怎么樣了?”
“好多了,段姐姐。就算現(xiàn)在再來一打剛剛的猥瑣男人,我也懟的過?!北卑杜呐男靥?,故作姿態(tài)。
突然,北岸只覺耳后一道掌風(fēng)襲來,他就地一個驢打滾,閃了開去。
“哈哈哈,你倒是懟??!”段藝璇收回手掌。
原來是段藝璇開的一個玩笑。
“不過看你這個驢打滾滾的這么漂亮,看來身體也是恢復(fù)的差不多了。那么,就先告辭,我先走一步?!?p> 段藝璇起身,沒有多余的動作。兩米的長棍也重新縮短到半米左右,被她掛在腰間。
“我去也!”只見她幾個起落,就帥氣的消失在北岸的視線中。
“輕功就是帥!”北岸一想起這茬,就覺得心痛。
段藝璇找的歇涼處很不錯,北岸在把剩下的綠豆爽喝完以后,覺得身體已經(jīng)恢復(fù)的差不多。
在眼神故意躲避猥瑣男人的遺體中,北岸成功遠(yuǎn)離了河畔。
他得趕緊回到‘無極門’,然后找人來幫忙處理遺體,不然這么熱的天氣,很容易就會發(fā)臭。
如果再被游客發(fā)現(xiàn),那龍門石窟的名聲肯定會受到影響。
一路上,北岸感覺巡邏隊伍看向自己的眼光都充滿幸災(zāi)樂禍。
好不容易抓住了一個比較眼熟的,北岸問道。怎么大家都這么看著我?”
“因為大師姐回家了??!呵呵呵?!毖策夑爢T呵呵直笑。
笑你個鬼啊,明天的‘綠豆爽’沒有你的份!
【不就是考驗就要來了嗎?我已經(jīng)饑渴難耐了!】
北岸當(dāng)然不會輕易在別人面前認(rèn)慫。
“對了,那邊伊河河畔有個猥瑣男人的遺體,你們找人處理一下吧,是個反派?!北卑稕]有忘記他最初的目的。
然后他在巡邏人員的目視中,大步向駐地走去。
“唉,可憐的反派,成了今天北兄弟的發(fā)泄對象……”巡邏人員貌似誤會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