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面對眾人期待的目光,陸傾淡定了許多。
“還能纏住刺骨邪將嗎?”
陸傾搖了搖頭。
眾人瞬間失望,果然還是不行啊!
經(jīng)過下午一戰(zhàn),估計他早就嚇破了膽,再加上陸天銘的受傷,心里肯定有了陰影,再讓他去面對刺骨邪將,確實強人所難了。
馮旭輕嘆一聲,拍了拍他的肩膀,準(zhǔn)備鼓勵幾句,讓他重拾信心。
畢竟多出一人纏住刺骨邪將,他們的勝算就多一些。
不過陸傾接下來的話卻讓他們愣在當(dāng)場。
“我的目的不是纏住它,而是打死它!把那頭打傷我爹的刺骨邪將交給我,我要親手打爆它為我爹報仇!”
面對陸傾的豪言壯語,眾人不喜反驚,看向陸傾的目光中充滿了憐憫。
可憐的孩子。
父親因他重傷,這孩子受了刺激,腦袋瓜子都不清醒了!
以他的實力纏住刺骨邪將都費勁,還想轟殺它?除了變的癡傻了沒有別的解釋。
馮旭突然暗自慶幸,幸虧剛才這小子沒有答應(yīng)去參加驚河門的入門考核,否則我這個推薦人的面子豈不丟大發(fā)了!
繼而心情又沉重起來,失去一人,刺骨邪將的數(shù)量依舊比他們多一頭,這一頭將會是大麻煩,是他們能否守城成功的關(guān)鍵!
想了想,他對荀霍遠(yuǎn)與雨盛說道:“如果邪魔再攻城時,你們兩聯(lián)手拖住三頭邪魔,有問題嗎?”
兩人的臉色不是很好看,畢竟拖住一頭刺骨邪將已經(jīng)夠嗆,再來一頭,雖然是兩人共同面對,但兩人三頭,一樣九死一生。
荀霍遠(yuǎn)沒有回答,而是狠狠的瞪了陸傾一眼,“沒用的東西,賴在這里干啥,還不快滾!”
陸傾莫名其妙,“腦袋被邪魔踢了吧?好好的在這亂吠啥?”
荀霍遠(yuǎn)“霍”的一聲站了起來,臉色難看的盯著陸傾道:“你想死?!”
陸傾豈會怕他,寸步不讓道:“你來試試!”
荀霍遠(yuǎn)怒極,靈力透體而出,氣勢猛的壓下,就欲強硬動手。
陸傾喚出系統(tǒng),一燈大師隨時準(zhǔn)備附體,即使干不過他也要讓他好看!
“夠了!”馮旭怒喝一聲,“精神這么足?下去找邪魔拼命去!”
“哼!”
二人各自壓住怒火,荀霍遠(yuǎn)轉(zhuǎn)身看向一旁,陸傾則直接起身,撂下一句“那頭打傷我爹的刺骨邪將我預(yù)定了,你們誰都別和我搶”,然后離開。
荀霍遠(yuǎn)嗤笑道:“別風(fēng)大閃到了舌頭!把刺骨邪將交給你個垃圾?你能纏住它嗎?刺骨邪將把你打死了不打緊,但城門攻破的代價你能承受嗎?對了,那時候你已經(jīng)死了,城門攻不攻破都和你無關(guān)。你死了不打緊,卻想讓全城的人為你陪葬!嘖嘖,小小年紀(jì),沒想到心腸卻如此歹毒!”
已經(jīng)走到門口的陸傾停住腳步,轉(zhuǎn)頭看他一眼,回了一句道:“怕我纏不住它?怕全城人為我陪葬?那你是干什么吃的?守護不住城池把責(zé)任推到我身上?你這個淮陽城第一強者是吃/屎長的嗎!”
荀霍遠(yuǎn)徹底動了殺意,轟的一步上前,就欲直接轟殺!
“夠了!你們還有沒有把我放在眼里?!”馮旭徹底怒了,生死關(guān)頭居然還內(nèi)斗?真該讓他們拖住邪魔,然后自己獨自離開!
陸傾沒有理他,轉(zhuǎn)身離開。
荀霍遠(yuǎn)眼神微瞇,殺氣毫不掩飾。
馮旭盯著他警告道:“荀霍遠(yuǎn),事后你怎么對待陸家我不管,但現(xiàn)在你必須給我忍著!若讓我知道你偷偷殺了陸傾,我會毫不猶豫的殺了荀童,然后拋棄淮陽城離去!就算受到師門懲罰我也認(rèn)了!”
荀霍遠(yuǎn)的拳頭握的嘎嘣響,最后沉默的找個地方坐了下去。
這口氣他先忍下。
馮旭松了一口氣,剛想繼續(xù)布置戰(zhàn)術(shù),荀霍遠(yuǎn)卻道:“不必堅持兩天時間,其實我們只要堅持到明天早上就行了?!?p> 眾人疑惑的看著他,驚河門的支援到達這里最起碼需要一天半的時間,加上消息傳到驚河門需要半天時間,最早最早也需要兩天的時間。
中午的時候馮旭剛說過,難道這家伙就忘了?
還是被陸傾懟的腦袋氣壞了?
迎著眾人的目光,荀霍遠(yuǎn)道:“內(nèi)人的哥哥,我的大舅哥,驚河門的外門執(zhí)事郝玉則明天就會到達荀家看望他的妹妹。到時候有他出手,邪魔根本不是問題?!?p> 眾人一喜,若真如此,那豈不是還有希望?!
眾人的目光全部看向馮旭,想知道真假。
馮旭也不清楚,他被派遣至這里看守那頭即將消散的邪魔,窮鄉(xiāng)僻野,根本收不到師門的消息。
不過為了穩(wěn)定軍心,他點頭說道:“師門弟子確實可以外出省親,郝執(zhí)事在這個時候來看望他的妹妹也不是不可能?!?p> 雖然沒有得到肯定的答案,但眾人也生出了無限希望。
一掃先前的頹勢,每個人的生存欲望瞬間提升了許多。
眾人中,也只有雨盛猜出了一二。
郝玉則來淮陽城應(yīng)該是真的,但他來的目的并不是看望郝玉嬌,而是要為他的外甥荀徹報仇!
前幾天陸傾在南山藝樓茶館將荀徹與郝玉嬌全都揍了。
事后荀霍遠(yuǎn)沒什么動靜,估計郝玉嬌放不下這口氣,于是發(fā)消息給他哥哥,讓他過來幫自己報仇。
如果是真的,算算時間郝玉則也快要到了!
怪不得荀霍遠(yuǎn)想滅了陸家,想拿下陸傾。
原來是知道大舅哥要來所以慌了,想要拿下陸家證明自己青白!
郝玉嬌那頭母老虎的心眼居然如此小,因為這點小事直接將驚河門的執(zhí)事哥哥給找來了。
以后千萬要離她遠(yuǎn)點!萬萬不能得罪她!
呼!
長松一口氣,從邪魔突然出現(xiàn)到現(xiàn)在,心弦一直緊繃的眾人突然放松了不少。
郝玉則將要到來的消息就像一道曙光,讓他們看到了希望。
就在眾人面露喜色之際,坐在上首的馮旭臉色突然大變,“該死的畜生!居然偷襲!”
“唰”的一聲,屋內(nèi)的馮旭瞬間消失不見。
眾人臉色一變,立馬跟了出去。
剛出門,便看見一道巨大身影直直的向城門撞去!
可惡!陰險的半步血腥邪將居然趁著夜色偷襲城門!
馮旭想都不想,靈力透體而出,化作斑斕大虎撲了出去。
決不能讓它將城門破壞!
“吼!”
靈力化作的斑斕大虎瞬間出現(xiàn)在城門口,準(zhǔn)備硬接邪魔的一擊。
不過,讓眾人全都沒有想到的是,這頭半步血腥邪將在即將撞上斑斕大虎的時候突然轉(zhuǎn)向,身體高高躍起,一巴掌拍在了城墻之上。
那里,有全城唯一一架弩炮!
齊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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