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奕君又吐一口血,被王煥君與流嵐兩人同時攙扶才沒有倒下。
“放我坐下來吧。那個女人手中的武器不一般。相對肉體,我的靈魂受傷更重,必須馬上內(nèi)潛治療!”劉奕君勉強把幾句話說完,感覺呼吸又粗重了幾分。
兩人連忙將劉奕君原地放下,他也顧不得現(xiàn)在正在戰(zhàn)場之中了。盤腿而坐就地入定,看來已經(jīng)是進入了他所說的內(nèi)潛狀態(tài)。
執(zhí)行隊的人團團圍上將劉奕君保護在中間,其實也就仗著人多起個威懾作用而已,八極老中任意來一個,劉奕君的處境都會相當(dāng)危險。
“真可惡!”王煥君暗罵一聲。
“你究竟是誰!如何騙得過我的!”流嵐親手經(jīng)過的人居然是內(nèi)鬼,這讓他心里很不福氣。
“嘻嘻嘻,小哥哥,我何曾騙過你了?”賀芝蘭手中的銀色小刀嗖地一聲化為一頭迷你大荒的形象,貓兒一樣趴在她肩頭親昵地蹭著她的臉。
原來她的武器是大荒所化!
“我是八極老排行第四的凌舒,當(dāng)然,你也可以叫我賀芝蘭。因為這就是我在現(xiàn)世的真實身份呀!小弟弟,姐姐我可沒騙你呢,家里催婚催的緊,你們這樣的好男人姐姐我可從來都是坦誠相待的,生怕一個不滿意跑了呢!”
天地眾的人隱藏的好深!
七魂殿眾人心中同時涌現(xiàn)出這個想法。
這個賀芝蘭居然就用的是自己的真實身份?!看其履歷,已經(jīng)在靖封市工作了將近十年都沒露出絲毫馬腳,這也真夠駭人的。
“以姐姐風(fēng)姿,還怕沒有人男人娶?不如我給姐姐物色幾個人選,早日隱退結(jié)婚成家去吧!”流嵐半開玩笑半認(rèn)真地說到。
他自己也覺得凌舒就此收手回家等待相親的可能性不大。不過,萬一有機會呢?這也是個基本不在現(xiàn)世中怎么走動的主兒,想法有些天真。
沒想到,聽了流嵐的建議,凌舒還真歪著腦袋考慮了幾分鐘。
“帥哥,不如加個x信吧!”然后,還真掏出了自己的手機。。。
“凌舒,想男人了你回去再慢慢想,可別在這兒惹亂子!”無量狠狠地將凌舒瞪了一眼,后者無奈地聳聳肩,又把手機收了回去。
“不好意思啊小帥哥,以后有機會咱們再聯(lián)系!”
“聯(lián)系你妹??!”無量一直以來就對凌舒的作風(fēng)十分不感冒。
流嵐之所以提這個建議是有原因的。當(dāng)下的情況對于七魂殿一方來說十分不利。
本來就算加上凌舒,天地眾也就四人而已。
王煥君看樣子可以勉強應(yīng)付其中兩人,劉奕君全力施展自認(rèn)有可能壓過無量,流嵐再把這個不知深淺的凌舒給拖住,兩邊勉強還能一戰(zhàn)。
結(jié)果事情變化得太快了,七魂殿就算占盡天時地利,可在人和一事上出了差錯。劉奕君突然遭難,此消彼長之下,他們反而成了絕對弱勢的一方。
讓七魂殿幾人更加疑惑的是,他們要救的目標(biāo)賀芝蘭既然是對方的人,那么真正的“幽種荒印”被下在誰身上?
又或者,他們布下大局引誘七魂殿幾人來此,就是為了消滅他們?
分析情報并不是王煥君等人的長項,先看看對方的意思,至少讓自己幾人能夠全身而退再作打算。
“你們天地眾的人想方設(shè)法搞這些彎彎繞繞把我們騙過來,不會就是為了我們這幾條命吧?那不好意思,你們的牌都打完了還一點用都沒有,并且成功惹怒了我!”
王煥君暗暗用上生道的一種:魂壓。
魂壓顧名思義就是靈魂上的壓力,當(dāng)魂壓提高到了一定程度之后,甚至可以給對方靈魂實質(zhì)上的傷害,也是摧毀心理防線的一種手段。
王煥君只會來硬的,也希望通過這樣能夠盡量獲得一些情報??赡艽嬖诘摹坝姆N荒印”就這樣放著,終究會出大問題的。
不過,看來對面幾個人里面幾乎都沒怎么受到王煥君魂壓的影響。
還是無量用他那無奈似的標(biāo)準(zhǔn)回答將王煥君打發(fā)了回去:“你猜?”
天地眾幾人不再多說,向著七魂殿這邊最弱的劉奕君發(fā)起了攻擊。
“休想!”
王煥君擋在了劉奕君面前,接下了來勢最猛的積螢冥惑二人的巨大大荒攻擊。
凌舒令其可以變化的大荒變成一套鎖鏈套向劉奕君,被流嵐半途截下。
還有無量一人沒有對手,在他前面將是毫無防備失去行動能力的劉奕君!
“出!”
對付這樣的對手,他甚至都懶得使用陣法。一群現(xiàn)世大荒雜亂無章地攻擊之下,都已經(jīng)逼得執(zhí)行隊成員們手忙腳亂,應(yīng)接不暇。其合力所布下的羅天地網(wǎng)大陣也瀕臨崩潰的邊緣,那也是劉奕君直接暴露于這群兇殘大荒面前的時刻!
“劉君!”流嵐想回防救援,結(jié)果被凌舒攔下,動彈不得。
黃煥君以一對二,更是分身無術(shù)。
岌岌可危之時,數(shù)道光芒直下,打在了每一名執(zhí)行隊成員身上,他們的陣勢突然變了!
眾人都能感覺得到,打在自己身上的光束并不含敵意與任何殺傷性的成分,反而增幅了自身許多能力。
他們腦海自然而然地多了些什么知識,按照這種知識,每個人都默契地站在對應(yīng)的位置上進行防守,壓力驟減。
不說游刃有余,但是至少保持陣勢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這一下子,無量又無端折損的許多大荒,一天之中接連折損兩次,讓他的臉色有些不好看,光頭之上都看得到暴突的青筋。
“是哪位高人在此與我作對,就不敢現(xiàn)身一見?!”
打在執(zhí)行隊身上的淡黃色光芒明顯是一種“陣旗標(biāo)”,通過這種陣旗標(biāo),可以讓即使對這種陣法毫無理解的人如同醍醐灌頂一般地將其在短時間內(nèi)融會貫通,如臂使指,是一種十分了不得的陣法之術(shù)。
無量自認(rèn)使用此術(shù)之人必然與自己一樣,是一名陣法大家,于是激起了其好勝心。
七魂殿的人自然是認(rèn)得這是何人所為。
“天同盤!是徐姨!”流嵐大喜過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