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素蘿雖然早已領(lǐng)教過白蒼的厚顏無恥,但此刻還是氣的想將他扔出去。
她與他是同枕而眠了幾天,但都是和衣的,什么都沒發(fā)生。怎么從這男人嘴里說出來,感覺怪怪的,這不是讓人誤會么!
果然,白覦就因此產(chǎn)生了疑慮,“慕容姑娘,你們……”
“沒有的事。”慕容素蘿一記冷眼過去,咬牙切齒的打斷他的話。
白覦神色有一瞬間的尷尬,不過心里松了口氣。按慕容姑娘的性子不屑說謊,那此事定時無中生有。
調(diào)整了下狀態(tài),白覦就忍不住說道:“這位公子,你這樣在外面造謠,有損慕容姑娘的聲譽,你還是……”
“干你何事?!卑咨n眸光一冷,打斷白覦的話,那眼神簡直與慕容素蘿剛才的一模一樣。
第二次被人打斷話,白覦臉色瞬間黑了起來,眸色沉了沉。
他堂堂天啟太子,何人見了不是畢恭畢敬的,可今日竟然被人無禮了兩次。
慕容姑娘他就不計較了,可那男人有何資格對自己無禮。
當(dāng)眾受窘,白覦心下微怒,看著白蒼的目光帶著滿滿的危險。而后者完全忽視他,連個眼神都沒有給。
南宮弘盛見狀,唇角勾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別有深意的看了白蒼一眼,又自顧飲起酒來。
而白覦,為了博得慕容素蘿的好感,忍下心中的不悅,沒有當(dāng)場發(fā)怒,想著事后再找白蒼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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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白蒼的到來,一頓飯吃的十分尷尬。唯獨某人一臉的輕松,似在自家一般,殷勤的給慕容素蘿夾菜,還娘子娘子的叫著。
“覦太子,我還有一些事要辦,先行一步!”慕容素蘿起身告辭,她實在忍無可忍某人的無恥。
白覦其實不想慕容素蘿走,可他也聽不下去白蒼叫慕容素蘿娘子,只好應(yīng)下,“好,有機會,我再單獨宴請慕容姑娘!”
白覦特意強調(diào)了“單獨”二字,誰知慕容素蘿還沒答話,白蒼就冷冷的接過去,“你沒那個機會。”
“你……”白覦氣的一噎,有些面紅耳赤,顯然動怒了。
只是,他還是強忍著對白蒼出手的沖動,在心里不斷告訴自己:他是一國太子,不與凡夫俗子計較。要計較,也要等慕容姑娘不在場的時候。
看著兩人之間劍拔弩張的氣勢,慕容素蘿想趕緊閃人,免得被麻煩纏上。于是立即向南宮弘盛告別,“盛王爺,告辭!”
“慕容姑娘慢走!”南宮弘盛笑了笑,沒有多言。
慕容素蘿也沒有再多加耽擱,匆匆走了出去,連白覦都沒有再看一眼,更別提回答他之前的話。
佳人走了,白蒼自然也不會多待,立馬走人,花影也急忙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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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雅間,慕容素蘿舒了一口氣。
她是受不了白蒼的無恥話嘮,但更重要的是不想與白覦和南宮弘盛二人待在一起。
這二人,無論是誰,心思都不簡單,她不想與他們有什么牽扯,給自己惹麻煩。
慕容素蘿徑直往樓下走去,品味齋的下人見了她恭恭敬敬的退在一旁,沒有上前搭話暴露她的身份。
白蒼跟在她后面,見此情景,唇角微勾:阿蘿的秘密果真是不少呢。
慕容素蘿知道白蒼跟在自己后面,只是不想搭理他,清冷的往樓下走去。誰知,才走到門口就碰到了“老熟人”。
南宮靈萱沒想到會在品味齋碰見慕容素蘿,一見面,她的火氣就蹭蹭的往上冒,似乎見了幾世的仇人一般。
相比南宮靈萱的面色猙獰,慕容素蘿要淡然很多。
她只是淡漠的瞥了南宮靈萱一眼,便錯開她走??墒?,她往哪邊走,南宮靈萱就往哪邊攔。
“讓開!”慕容素蘿淡漠的開口,眸光冰冷的射向南宮靈萱。
南宮靈萱心底一顫,被她看的有些發(fā)憷,但還是假裝鎮(zhèn)定道:“本公主就是不讓?!?p> 南宮靈萱語氣十分強硬,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
這時,站在她身旁的流雅柔張了張口,想勸說點什么,又默不作聲的待在一旁。
這賤人無論如何也不敢對萱公主怎么樣,她還敢殺了萱公主不成。對,她不敢。她們打不過這賤人,但是羞辱她一番是可以的。
流雅柔心里打著小算盤,想著找機會添油加醋一番,借南宮靈萱的口羞辱慕容素蘿。
可惜,她想的太天真。
對慕容素蘿來說,只有想不想,沒有敢不敢。
“我再說一遍,讓開!”慕容素蘿眸色寒了寒,聲音聽著讓人膽寒。
南宮靈萱咽了咽口水,眸光有些閃躲,有點想退縮,可還是強硬道:“本公主就是不……”
“啊……”
南宮靈萱話沒說完就驚叫一聲,呈拋物線飛了出去。
“公主……”流雅柔一反應(yīng)過來就急忙追出去,還惡狠狠的瞪了慕容素蘿一眼。
慕容素蘿淡漠的站著,絲毫沒有將兩人放在眼里,對于南宮靈萱被扔出去一事無動于衷。
她本來也打算這么做的,誰知被這男人搶了先。
想到這,慕容素蘿將目光移向白蒼,對方恰好將俊臉湊過來,差一點就面貼面了,“阿蘿,為夫做的可好!”
白蒼低聲笑道,僅用兩人能聽到的聲音。
慕容素蘿眉心一跳,素手扒開他的俊臉,不自然的后退一步。
這男人說話就說話,貼那么近做什么,真是無恥。
不過,他的做法,她很是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