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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悅君兮之?dāng)z政王的冷清太后

第四十九章 意外

  這就有些奇怪了。

  最終,北辰修和沈攝商議過后,做出了決定。倘若安義縣縣令再這樣不露任何端倪下去,就在晚膳之時設(shè)伏,直接擒了他,進(jìn)行拷問。

  雖說這只是一個打算,可直到申時,縣令府上已經(jīng)開始準(zhǔn)備晚膳了,仍然沒有線人回報(bào)安義縣縣令有所異動。

  這種事態(tài)發(fā)展的不受自己控制的形式北辰修不是很喜歡,甚至還有些微不安,但他也只能依約擒了安義縣縣令,收押了府中一干人等,控制著消息絲毫不曾外泄,便帶著安義縣縣令回了沈攝臨時的書房。

  云展將這個有些發(fā)福的芝麻小官兒五花大綁,以供北辰修和沈攝拷問。

  安義縣縣令常年來在安義縣是地頭蛇,作威作福久了,哪見過此等場面,當(dāng)時便嚇得白了臉,磕磕絆絆道:“國公爺,您……您這是做什么?”

  因北辰修尚未暴露自己的身份,偌大朝野真正見過他這個攝政王的人屈指可數(shù),故而安義縣縣令自然是先巴結(jié)作為鎮(zhèn)國公的沈攝。

  北辰修有些狐疑的看著這個軟弱的官員,這樣的人,東楚竟會找他合作么?只怕還不需要拷問,稍稍施加一些壓力,這人就會將東楚所有的打算和盤托出吧。

  心中忽然騰起了一種不太妙的預(yù)感,北辰修眉頭緊鎖,聽到沈攝問安義縣縣令,“爾等治理水患不利,導(dǎo)致水災(zāi)泛濫殃及萬千百姓,你可知罪?”

  俗套的開場白,北辰修不知怎的有些煩悶,又有些焦躁。

  安義縣縣令則苦著一張臉道:“天災(zāi)難測,下官……下官已然盡力,進(jìn)行災(zāi)后修繕工作了?!?p>  鎮(zhèn)國公冷笑,像是還想說些什么話做個鋪墊,北辰修卻越想越不對勁,開門見山道:“你且告訴我,東楚太子來北詔一事你可知曉?”

  沈攝有些不解的看了一眼北辰修,心道這個一直穩(wěn)重的攝政王怎的此次如此心急。

  然安義縣縣令的反應(yīng)卻讓北辰修遍體生寒,只見他顫巍巍的跪在地上,眸中的神色卻十分迷茫,完全看不出一點(diǎn)作假的樣子,“此等大事,下官又怎會知曉。”

  北辰修心神一震,難道說,南宮無言在北詔的內(nèi)應(yīng),不是他?

  只是,勾結(jié)各地官員趁著水災(zāi)和流民之亂大發(fā)橫財(cái)一事,安義縣縣令是免不了了。

  只是南宮無言此來安義縣,內(nèi)應(yīng)到底是誰?北辰修一時陷入了沉思之中,沈攝將安義縣縣令審問了一番,證據(jù)如鐵,安義縣縣令想要推脫也沒有理由,只是勾結(jié)外敵這個名頭,縱使這人被用刑后已然意識低迷,卻當(dāng)真是,什么都不知道。

  屋漏偏逢連夜雨,又有屬下來信,說東楚太子南宮無言在進(jìn)入通州之后,便失去了蹤跡。他們打探了進(jìn)出城的行人,也沒有任何符合南宮無言此人的記錄。

  就在北辰修一籌莫展之際,云展來報(bào),安義縣縣令夫人赫連氏收拾包袱意欲帶著自己的長子跑路,被北辰修的暗衛(wèi)攔了下來,據(jù)說安義縣縣令這個夫人,武功還不錯。

  北辰修眸色一亮,許是他太過將心思放到了為官的男子身上,忽視了他身邊的女人。先皇后沈君憐和如今的太后沈君兮,不都是活生生的例子嗎,女子心思之深沉不輸于男子,說不定這一切,都是赫連氏在背后操縱這個軟弱無能的安義縣縣令。

  而此時,安義縣被圍,這個赫連氏自然露出了馬腳。

  云展已經(jīng)親自帶人去將赫連氏抓了起來,由北辰修親自審問。

  一間臨時開辟出來的房間,北辰修負(fù)手而立,眼前是個徐娘半老風(fēng)韻猶存的婦人。赫連氏已然年過三十,替安義縣縣令誕下了長子,眉眼間卻依然有些楚楚動人之姿,年輕之時想必是個不折不扣的美人。

  一雙眸子仿若受驚的小鹿,噙著淚水,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可惜了,北辰修從來都不是憐香惜玉之人,他連個表情都不舍得給這個跪在地上的女人,接過云展手上的馬鞭,便狠狠地抽了下去。

  赫連氏慘叫一聲,那股子風(fēng)韻很快沒了,狼狽不堪的趴在地上,眼中帶了些狠毒,聲音尖銳,“你是何人,竟敢動用私刑——”

  “啪——”北辰修面色不變,又是一下,一道鞭傷徑直橫在了女子臉上。

  對于一個女人來說,最為重要的自然是容貌,此時赫連氏顫顫伸手去觸摸面頰,摸到了一手血,幾近癲狂。

  原本那直直朝著自己的臉上甩來的一下,她是想避開的,可北辰修揚(yáng)鞭的那一下,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壓制住了她,讓她動彈不得。

  同時習(xí)武之人,她在倍感屈辱和絕望的同時,更加明白一點(diǎn),眼前這個男人,很可怕,不是她能撼動的,若是不隨他心意,只怕今日不只是容顏,連她的性命都要交代在這里。

  “赫連氏,你可認(rèn)識東楚未來的太子妃穆雪瑩?”北辰修將染了血的長鞭拿到眼前看了看,嫌棄的丟在一邊,恰好便落到了赫連氏面前。

  之所以沒有問南宮無言,只因北辰修覺得,同為女子交流自然更加順暢一點(diǎn),況且抓人的時候他已經(jīng)查過了這個赫連氏,赫連家,原本與東楚穆家交好,穆家敗落之后,才經(jīng)商來了北詔。

  兩國交好多年,百姓的流動歸屬也是常事,只是到了現(xiàn)在,說這其中沒有任何關(guān)聯(lián),任誰都不會相信。

  他的聲音低悅,帶著些許磁性,然赫連氏卻伏在地上不住的顫抖,她咬了咬牙,通敵賣國的罪名,她可承受不住。

  于是她抬頭時依舊是滿臉淚痕和惶恐,說道:“妾身不知……那,東楚的太子妃,妾身一個小小的縣令夫人,又……又怎能相識?”

  “呵。”北辰修輕笑一聲,俊逸非凡的桃花面讓人如沐春風(fēng),可惜一雙眸子卻仿佛沁了冰雪,赫連氏緊咬牙關(guān),準(zhǔn)備承受接下來的嚴(yán)刑拷打。

  然而預(yù)料中的鞭打并未落到身上,赫連氏只聽見門口傳來了一個帶著些許稚嫩的少年聲音,“娘親——”

  只這一聲,便讓赫連氏如墜冰窖。

  她就知道,她不該心存僥幸。那是她的長子啊,她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孩子。今年、今年才十四歲,他有個縣令做爹爹,在這安義縣是仿若小皇子一樣的存在,可如今大難臨頭,他也被拿來當(dāng)成了威脅母親的籌碼。

練玉

今日加更獻(xiàn)上,求評論求打賞呀嘻嘻嘻。   雖然這個文走虐風(fēng),但是我還是很乖巧溫柔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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