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妮本來存在的宇宙所有的動植物都在莫名的死亡,凍結(jié)的冰原地界凍出現(xiàn)融化,恐怖的新型病毒悄悄出現(xiàn),還有融化的冰層下面、深山森林里面、洞窟底下的未知生物。當時的智尤并不是像智尤告訴她的,是一個默默無名的普通小輩,而是一個隸屬于國防部第六科學部的科學家,在他第一時間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并不是科學部獲取的數(shù)據(jù)庫信息得到的,而是出勤現(xiàn)場勘查的時候,發(fā)現(xiàn)第一受害人是自己的未婚妻,當時已經(jīng)沒有尸體,只有融化掉的尸液,經(jīng)過DNA檢測發(fā)現(xiàn)智尤的未婚妻。當時第六科學部正好是智尤出外勤,受害人目前確定有五人,身份已經(jīng)確定下來,但可能還存在其他受害者,犯罪的不是人類,而是一種未知生物,需要國防部第六科學部科學家現(xiàn)場勘驗。
智尤抵達現(xiàn)場的時候,天微微發(fā)亮,空氣中散發(fā)著陣陣涼意,案件發(fā)生是在夜里凌晨,報案人是倉庫管理員,這個倉庫是半個月檢查一次,倉庫管理員因為沒有人會監(jiān)督他,慢慢就是二十天左右才會檢查一次,這次檢查的時候發(fā)現(xiàn)倉庫有一罐廢料桶的下面發(fā)生滲漏,地上已經(jīng)暗紅色粉坨坨的一快,倉庫管理員休息了大半個月第一眼看過去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準備關(guān)上倉庫們的時候,聽到一聲救命,聲音很微弱、也很稚嫩,倉庫管理員感覺有點不對勁,怎么這么冷,抬頭看向左側(cè)的溫度勘測表,比他當時設(shè)置的溫度低了三度,按理來說溫度的大小只會上下微幅度變動零點五,倉庫管理員第一反應(yīng)就是報警,然后待在倉庫里,連倉庫的溫度都沒有改動,救命的聲音大小不一,但能聽出來都是孩子在呼救,本來倉庫管理員就私自推遲檢查時間,距離上次檢查的日子已經(jīng)二十一天,這里可能還有孩子危在旦夕,可能是內(nèi)疚或者是其他原因,倉庫管理員一直等到警察到來,警務(wù)人員趕來檢查的時候發(fā)現(xiàn)的時候意識到這不是普通警察能夠解決的問題,廢料桶里面混合著尸液,還有其他物質(zhì)他們部門人員沒有辦法甄別。他們唯一的任務(wù)就是帶走了在倉庫的第七間房間找到存活的十三名孩子,孩子們被凍得已經(jīng)意識不清,出現(xiàn)發(fā)熱的錯覺,但好在沒有什么大的損傷,只有局部的凍傷,可能是恐懼或者長久的凍傷他們已經(jīng)完全不記得自己是怎么到這里,為什么到這里,唯一一個意識“清醒”的孩子,當警務(wù)人員抱著她離開的時候,拽住警務(wù)人員的衣領(lǐng)指著地下,“還有人……下面?!边@些警務(wù)人員把孩子們帶到醫(yī)院治療后把第一手資料留下后就離開了。
智尤到達現(xiàn)場后,他的科研小組茉莉向他匯報第一手資料,還有一些特警跟在他們周圍保護他們的安全,“智尤博士,存活下來的孩子說地下還有人?!?p> “地下?問過倉庫管理員了嗎?”智尤看著廢料桶里面的檢測物質(zhì),這味道可真不好聞。
“智尤博士,地下是有一個冷凍倉,但是很久沒有被開啟使用過了,已經(jīng)廢棄好幾年了?!币幻翘鼐惾饏R報道。
“地下倉庫打開了嗎?”智尤。
“沒有,地下倉庫表面上被澆上一層冰凍溶液,我們正在拿高溫火槍融化它?!必惾鹂聪蚰莻€地下倉庫的通道門,他的兩個同事已經(jīng)將地下倉庫的通道門表面上的那層冷凍溶液融化了,轉(zhuǎn)頭看向智尤博士,“智尤博士,地下倉庫門已經(jīng)可以打開了?!?p> “穿好防護服,我們得下去了?!敝怯让畹馈?p> “那個孩子又說地下幾個人嗎?”智尤順著樓梯一層層往下爬,貝瑞緊緊跟在他的身后,“沒有。”
“智尤博士,下面有兩名尸體,但似乎……”一名特警攔住智尤,情況不妙,兩名女尸,通過尸體的姿勢可以判斷她們在臨死前都曾爬向正前方的方向,正前方有兩個吊索,是新安裝的,“倉庫管理員知道這里還有地下“第二層”嗎?”貝瑞第一時間轉(zhuǎn)身到信號好一點的地方與上面的人員獲得通訊,詢問答案。
“智尤博士!”智尤的同事翻開一名女尸,當看到女尸的臉的時候驚恐地望向智尤,智尤不明所以,走上前看向那具女尸,那張臉他很熟悉,是他的未婚妻——月。
“月!月!你醒醒,醒過來!”智尤按住月的肩膀,企圖把她抱起來,但是他的尸體已經(jīng)被凍成冰塊,“月!”智尤撕心裂肺地怒吼著,一個星期前智尤才在櫻花海共進燭光晚餐的時候向他的女朋友月求婚,月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所以他的女朋友月變成了他的未婚妻月,他們在共進晚餐的時候仔細討論結(jié)婚時會用到的婚紗,還有喜帖,但是現(xiàn)在,一切都是泡沫了。
“智尤博士?!眱擅恍翘鼐徦榱艘恍┍鶋K,順著繩索可以容納一個人側(cè)著身進去,那名兩星特警往下探了半身。“這下面的空間更大!”一名兩星特警趴在倉庫細縫里面朝下看,這下面的空間簡直超乎想象,簡直就像是一個地下溶洞,不過周圍全部是冰,還有一個透明的冰塊形狀類似于“棺材”的長方體,里面躺著一個人,黑色長頭發(fā),看體型像是一個女孩,“這下面好像還有人,博士。”。
智尤深呼吸,紅著眼睛轉(zhuǎn)過頭看過去,他還有任務(wù)要完成,現(xiàn)在是他的工作時間,擦干眼淚,收斂了情緒,起身,“下去?!鞭D(zhuǎn)身看向另一名一星特警,“拜托了?!毖劬σ酪啦簧岬膹奈椿槠奘w上移開。一名一星特警先下去探路,通過屏幕可以看到下面沒有危險,一星特警在下面比了一個安全的手勢,貝瑞點點頭,招呼著和外面一名一星特警一起先下去了,智尤和他的同事緊跟著下去,四個人慢慢靠近這里唯一的一座“冰棺”,一星民警首先接近“冰棺”,看到里面的人物模樣,立馬招呼同事攔住貝瑞,貝瑞不明所以,本能反應(yīng)就是掙脫束縛,“怎么了?”智尤被這一舉動弄得糊涂了,什么情況,看著那名一星特警驚慌的表情,上前端詳女孩的面容,提出自己的假設(shè),“里面的人是他認識的人?”
貝瑞當場就驚呆了,自己認識的人,立馬朝著那名特警吼道:“是誰?是誰!”特警沒有說話,因為他不知道怎么回答這個問題,貝瑞反手推開隊友,沖到“冰棺”邊,雙腿一下子軟了,眼睛死死地盯著“冰棺”里面的女孩,女孩保持著睡姿,臉上很安詳。
“她是誰?”智尤摸著“冰棺”的周圍,應(yīng)該是拿類似于水的溶液將這上下冰塊的四周都密封起來了,里面的人應(yīng)該已經(jīng)死了,他的同事拿著生命探測器貼近“冰棺”,沒有反應(yīng),看著上面的數(shù)字顯示,無奈搖搖頭,“沒有生命跡象了?!?p> 貝瑞被同事架到一旁“訓斥”,貝瑞滿腦子都是與那個女孩曾經(jīng)相處的場景,女孩很怕冷,入秋的時候就早早穿上毛線,冬天穿的有兩個人的衣服量,女孩跟她的閨蜜聊天的時候他聽到過,女孩最怕的就是在冬天被凍死,總擔心自己能不能熬過今年的冬天,女孩很單純,總是喜歡傻兮兮的笑。剛剛最先看清女孩面容的那位一星特警開口解釋道:“我也不太清楚,只是之前在他家聚餐的時候,他拿出他高中班級的畢業(yè)照,指著上面一個女孩說是他喜歡的人,但是在他們是同學關(guān)系的時候錯過了,畢業(yè)后也沒有什么聯(lián)系,女孩也沒有發(fā)過關(guān)于她生活的東西,貝瑞也沒有專門過問,最近他打算請假專門去找那個女孩的,上面已經(jīng)批了?!?p> “那你怎么確定是她呢?長得像的人有很多。”智尤用手敲敲“冰棺”。
“智尤博士,您別跟別人說,貝瑞檢索了那個女孩的位置,發(fā)現(xiàn)女孩五年前就已經(jīng)失蹤了?!币恍翘鼐戳艘谎垡呀?jīng)恢復過來的貝瑞。智尤看著和自己一樣遭遇的貝瑞,點點頭,“試著把這個融了,死者的尸體要取出來?!?p> 貝瑞聽到智尤的話,二話不說取下自己背包里面的工具,拿出火槍嘗試融化“冰棺”的銜接口。
蒂凡妮慢慢靠近,她還挺好奇這個女孩長什么樣子的,在快看到女孩模樣的時候,突然感覺自己被一股強勁的力量扯到“冰棺”里,蒂芙妮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貝瑞在融化“冰棺”,不對啊,她怎么進來了?貝瑞看到冰棺表面開始變得模糊,好像有一層水霧在上面,正在他疑惑的時候,蒂芙妮感覺身下的冰塊開始融化,她在往下降,這里太冷了,蒂芙妮的四肢還沒有恢復知覺,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往下墜,等到貝瑞發(fā)現(xiàn)不對的時候,蒂芙妮猛地墜入冰冷的水中,“不!”貝瑞眼睜睜看著眼前的女孩一下子消失了。
蒂芙妮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醒來,天空烏云密布,正下著大雨,蒂芙妮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刮懶懶,背上火辣辣的疼,腳上的鞋子也不知道哪去了,頭發(fā)被打濕了,如果不是她的臉很干凈,整個人看上去就像是個路邊乞討的乞丐?,F(xiàn)在下著大雨,路上偶爾幾個行人撐著傘行色匆匆,沒有注意到蒂芙妮的存在,蒂芙妮環(huán)顧四周,這里連一個監(jiān)控攝像頭都沒有,路燈稀稀拉拉的亮著,蒂芙妮看到有一個破敗的小警局在附近,趕忙跑過去避雨,門衛(wèi)的大爺正好肚子疼,彎著腰捂著肚子對著門按了鎖門后立馬跑到衛(wèi)生間去了,伸縮門上面有顯示字,蒂芙妮在門沒有完全關(guān)閉前側(cè)著身子進去,坑坑洼洼的水泥地,藍白色的警局,蒂芙妮走進去的時候,里面只有一名辦事警員,還有一名正在報案的年輕男子。
“就在剛剛,梧桐路拐彎口的地方我弄丟了……”報案的年輕男子皺著眉頭很是焦急,咯吱一聲打斷了他和辦事警員的談話,兩人向門口望去,只見一個渾身濕漉漉的女孩睜大眼睛站在門口瑟瑟發(fā)抖,“你是?”警員從桌子后面走出來,看女孩狼狽的樣子他以為是人口走失了,“你走失了?”
蒂芙妮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因為她看到一張熟悉的臉,那名報案的年輕男子的臉竟然跟顏澤長得一模一樣,顏澤不可能、也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這里,這里的人不是顏澤,只是長了一張一模一樣的臉而已嗎?蒂芙妮捫心自問,準備開口問一下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的喉嚨腫脹,很疼,連話都沒有辦法說出來,年輕男子看著蒂芙妮微微張開嘴巴,面露苦楚,又閉上了,辦事警員看著女孩不說話,以為女孩是被嚇壞了,準備繼續(xù)上前安撫女孩的時候,蒂芙妮回過神看到辦事警員靠近的手立馬轉(zhuǎn)身跑開,像是受到巨大驚嚇一樣。
警員和年輕男子第一反應(yīng)就是立馬追出去,保衛(wèi)室看門大爺剛好回來把門打開,回到室里給自己倒水暖暖身子,這個鬼天氣。蒂芙妮順著伸縮門開的一條小縫一溜煙跑沒影了,辦事警員微胖,跑的時候也不喘氣,“干嘛去呢?”門衛(wèi)大爺剛好轉(zhuǎn)身看到警員跑出去,立馬氣中十足一聲吼,因為總有年輕的警員趁他不注意偷跑出去消遣一會,敢在在他眼皮子地下撒野,今天請假等等一堆碎皮事下來,值班的就他和自個,還想開溜,沒門!伸縮門一下子“啪!”又合上了,警員一下子剎住腳才沒有變成“肉夾饃”,氣急敗壞在門口四處張望,“老張!剛剛有個女孩跑出去了,看樣子是失足少女,快把門開開!快點啊!”
這位被稱呼為“老張”的門衛(wèi)大爺半信半疑看著警員,開了門,警員再跑出去的時候,門外空無一人,“咦?人哪去啦?”,一響打雷打岔的絲線穿過烏云密布的云層打在警局門口的老樹上,劈斷了半截樹枝,露出枯白色的斷枝壓倒了稀稀拉拉的電線,頓時整個警局都黑了,“老張?”“我在呢,多大點事,等著,過會就來電了?!崩蠌埐换挪幻氐介T衛(wèi)室里,看著警員膽戰(zhàn)心驚的樣子,十分嫌棄,“把局里電斷掉,門栓上,過來看門!”警員立馬感激涕零點頭貓著腰按照老張的指示完事,“老大一小子,一慫包?!崩蠌埧粗瘑T滑稽的樣子搖搖頭,端著茶杯杠子看著門外,順手把伸縮門給關(guān)上了。
年輕男子在警員前面跑出去,追出一條街后在十字路口就看不到人哪去了,想呼喚可是發(fā)現(xiàn)自己壓根就不知道人家的名字,雨下得越來越大,打在雨傘上噠噠噠地響著,傘檐都快連成雨簾,“跑哪去了?”年輕男子找不到蒂芙妮準備回警局時,遠遠看見警局已經(jīng)黑了,看到警局門口電線下有半截的樹枝,看來警局已經(jīng)斷電了,周圍冷風呼呼的吹著,年輕男子想著自己還是回自己車上找找自己丟的錢包吧,找到自己的停車位,打開車門準備坐進去時,一只胳膊從后座位伸過來,年輕男子嚇了一跳,伸出腦袋定睛一看,是剛剛從警局跑出去的那個女孩,年輕男子收了傘坐進駕駛位,帶上了門,把傘放到一旁,“你沒事吧?”,蒂芙妮搖搖頭,將手里的東西往前遞了遞,年輕男子低頭一看,是自己的錢包!
蒂芙妮也是無意中找到的,在她經(jīng)過這輛車的時候被一個東西滑了一跤,爬起來的時候看到地上有個錢包,打開看的時候里面有在警局里看到跟顏澤長得一模一樣那個男孩的身份證,上面的名字是宋云軒,不是顏澤,年齡的話應(yīng)該是馬上要畢業(yè)的大學生,看來那個男生丟了他的錢包所以猜到警局報警。
“你找到的?”宋云軒舉著錢包看向蒂芙妮,臉上滿是失而復得的歡喜,蒂芙妮點點頭,慢慢伸出左手,食指和拇指間捏著一張卡,是宋云軒的身份證,宋云軒一愣,打開錢包,好吧,這個女孩還他錢包前把他的身份證給抽走了,“你不想去警局?”
蒂芙妮示意他開車,等會要是那個警員出來看到她,那她就沒那么容易脫身了。宋云軒收好錢包,雙手舉過頭頂,示意自己投降,系上安全帶,啟動汽車,開車離開這里。
“能問一下你叫什么名字嗎?”宋云軒瞥了一眼檢查鏡,蒂芙妮凍得瑟瑟發(fā)抖,警惕地看著自己,蒂芙妮沒有辦法說話,只能低下頭,縮到一邊,不讓宋云軒看到她。宋云軒沒有任何不悅,笑笑看著前面的路,順手打開車里暖風,“我?guī)闳Q件衣服,好嗎?”說著把儲備箱里的毛巾遞給蒂芙妮,蒂芙妮伸出手接過,呆呆點點頭,然后拿著毛巾擦拭著頭發(fā),宋云軒把車駕到一家服裝店門口,熄了火,轉(zhuǎn)過身子看向后車位的蒂芙妮,把外套脫了遞過去,“先將就一下吧?!?p> 蒂芙妮猶豫一兩秒,伸手接過衣服披在身上,衣服暖洋洋的,有著晴空萬里的下午清揚,宋云軒見他沒有拒絕,看來是同意他剛剛的提議,撐著傘走到蒂芙妮那邊幫她打開車門,蒂芙妮伸出一只腳準備下車的時候,宋云軒攔住了她,把傘遞給她,示意她拿著,蒂芙妮懵懵懂懂接過傘,“失禮了?!彼卧栖幰话褭M抱起蒂芙妮,車門自動關(guān)上,直到進了店才把她放在軟凳上,“麻煩幫她拿一整套衣服,謝謝。”
服務(wù)員看到蒂芙妮沒有穿鞋,立馬遞過來一雙拖鞋,帶蒂芙妮去挑選衣服,宋云軒順道給自己也換一套衣服,畢竟自己的衣角也濕掉了,穿在身上很不舒服。等宋云軒換了一套衣服出來的時候,蒂芙妮已經(jīng)洗完澡換好衣服,連同鞋子也搭配好了,頭發(fā)重洗了一下,已經(jīng)干了,宋云軒的外套也被烘干了,“這位小姐已經(jīng)好了?!狈?wù)員保持著微笑將宋云軒的外套遞給他,“阿欠!”蒂芙妮打了個噴嚏,整個人渾身一抖,右手揉揉鼻子,困意濃濃看著宋云軒。宋云軒走過來摸摸蒂芙妮的額頭,蒂芙妮本能別過頭,但是宋云軒可沒有放下手,“有點發(fā)燒。”說著把外套重新套在蒂芙妮身上,蒂芙妮拉拉外套,宋云軒注意到她手上的戒指,上面有幾個字,“蒂芙妮?”蒂芙妮抬頭睜著大眼睛看著宋云軒,順著他的眼神低頭一看,是自己的戒指上面刻的字,戒指跟著她一起“穿”過來了?“蒂芙妮,名字很好聽,我們走吧?!备哆^錢就帶著蒂芙妮離開了。
蒂芙妮撐不住困意就躺在后坐上睡著了,宋云軒的身份證被她裝在口袋里壓在身下,宋云軒也不在意,拿了一條毯子蓋在她身上,走到駕駛位開車,他還有些東西需要從宿舍里面拿出來搬到自己公寓里面,今年他大五,算是在同屆學生里最短時間修完所有學分,并且博碩同讀,已經(jīng)拿到畢業(yè)證書和學位證書,明天他就要在他實習的醫(yī)院里面正式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