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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朝有酒明朝醉

第十一章 更大的陰謀

漢朝有酒明朝醉 小牧醬油醋 2537 2019-06-04 19:09:45

  轉(zhuǎn)身,似流光劃過,少棠奮力飛起,如流風(fēng)帶起倒卷的花瓣,空中仿佛有看不見的臺階一般,憑空連踏三下,伸手抓向繡球。

  眼見著就剩一指的距離時,忽然腳下被什么一勒,然后被使勁的往下扯去。

  少棠猛地摔在地上,疼的哎呦了一聲。瞇著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腳居然被繩索勾住,居然下黑手,可惡啊。

  而繡球則是掉在了澄湖商會的老板腳跟前。

  “不好!”少棠瞪大了眼睛。

  “就是這樣?!币慌匀ゲ∨c臺上的曹襄側(cè)目一看。

  澄湖商戶老板彎腰,身上的金墜子嘩啦啦作響,撿起繡球,定睛一看。只見這娃娃模樣的繡球有些熟悉,再一看,那綁著四肢的繩結(jié)可不是自家用來抓秦奴的特制捆法么,甚至就連繩子本身也是西域特供的牛皮繩。

  “不好!快走!”老板大驚之余沖著身后的隨從大喊。

  嗖嗖嗖~隨從紛紛拔刀,寒涼的刀光晃悠著,老板急忙躲到身后的侍從里。

  “這個反應(yīng),看來是沒跑了?!本坡龔暮砣攵?,夏天那一抹冰涼的感覺讓曹襄很是舒適,起身,將酒杯朝下扔了去。

  啪,追下三樓,瓷做的酒杯碎成一地。

  緊接著又是一陣刀出刀鞘的聲音,少棠環(huán)顧四周,只見那些酒樓的仆役紛紛拔出佩刀,動作整齊,宛若經(jīng)過訓(xùn)練一般。

  “李老板~”曹襄又恢復(fù)了那吊兒郎當(dāng)?shù)哪?,微醺著說“戲呢,總是要看完的,不然,豈不是白費了在下的良苦用心了么?”順即。拍了拍手。

  后臺陳三母親走了出來,眼角帶著盈盈的淚光,哭過一場后,這個人仿佛一下蒼老了下來。

  “我的孩子,叫陳遠行,這,才是他的本名?!标惾赣H眼睛里閃過一絲溫柔。也許,每一個母親提到自家孩子的時候,都會露出會心的表情。

  “陳三這個名字,是村里人取的,因為小時候,他就喜歡打架,可外人不知道的是,他打架其實都是為了我啊”

  “我年輕就沒了丈夫,夫家都說我是個克夫的命,百般侮辱,就連村里和原行一樣大的孩子,也編著繞口令欺我?!标惾赣H佝僂的身軀更加的低微,好像又回到了那天。

  還是中年的陳母一個人在家織著衣物,家里沒人沒地,只能靠陳母一個人賣些便宜粗劣的布衣為生。

  那個時候或許天空都是暗淡的吧,飽了今天沒明天,就算再累但也要撐著,因為這絕望的天空里,還剩一輪初陽。

  家門被輕輕推開了,陽光照射了進來,眼睛習(xí)慣了漆黑,陳母停下手里的細(xì)活,用騰出的一只手擋了擋陽光。

  “娘~我回來了。”陽光里,有個聲音傳來。

  “飯等下做啊~娘在忙?!毖劬ξ⑽⑦m應(yīng)了光線,陳母看向自己孩子。

  遠行的手不自然地縮在背后,走里屋的時候也背對著她,雖然已經(jīng)很小心了,然而還是被陳母發(fā)現(xiàn)了。陳母一皺眉,跟了上去。

  “我們雖然窮但不能偷東西!”陳母嚴(yán)厲地說,猛的一拉陳遠行的手。

  陳遠行吃痛,小聲地說“疼~”

  陳母一下愣住了,孩子手里空空如也,相反的,手背上青一塊紫一塊,“你,你打架了?”

  “他們先說娘,我就......”委屈的陳遠行眼睛里有淚水流了出來,聲音軟軟的,很是可憐

  陳母沒有說話,只是輕輕摸了摸他的頭發(fā)。

  “我以后長大了,一定,一定會好好保護娘的?!?p>  陽光下,一個倔強的小男孩對著自己的母親發(fā)下誓言。

  酒樓內(nèi),

  已經(jīng)塌落的木臺中,

  陳母繼續(xù)說道“雖然我勸過,但遠行不聽,還是這樣成為了一個讓別人都害怕的人,他說,別人都害怕他,就沒有人敢欺負(fù)我了,這傻孩子。你們都說他是一個壞人,欺壓同村人,哪有的事,還不是那些被遠行打過的人惡意編造出來的?!?p>  陳母忽然大哭了起來“我兒不是惡貫滿盈的陳三,我兒是我的陳遠行?。 ?p>  場面安靜無比,只剩下這個失去了兒子的老婦的嘶啞的聲音

  “后來他進了監(jiān)獄”曹襄不知什么時候下了樓,淡淡的說“刑滿釋放,他在回家的路途中,見到了一群人。”

  畫面再次閃回,衣衫襤褸的陳三從監(jiān)獄大門被放了出來,久不見日,陳三只想趕緊回去見見自己的母親,然而自己這么早就被釋放,也是有原因的。

  監(jiān)獄里有個人告訴他,只要答應(yīng)一同賣貨就能提早釋放,具體賣什么人也沒說,陳三就想著出去哪里管他是什么,想想也無非是些鐵,鹽之類的。

  然而他沒有想到的是,離開監(jiān)獄的他這么快就見到了所謂的貨物.......

  雖然想回去見母親,然而陳三還是先去和那幫人回合,若能賺些錢,也好孝敬母親。

  “然后他就在那里發(fā)現(xiàn)原來所謂的貨物其實是人,而且是漢人,”曹襄終于從樓上走了下來,緩緩說道“也就時在那里,他遇到了一個女人”

  “也就時這個可憐的被拐的女人讓陳三決定要告發(fā)官府,可惜呀.....終究是被你們發(fā)現(xiàn)了,我們這么明顯的舞臺就是還原的他死的那一天”,可是好像你們這里的人都無動于衷,究竟是你們殺的人太多了不記得了還是你們不在場,差點我都要以為錯怪你們了。還好最后你們還是露出了馬腳?!?p>  “你們澄湖商會利用自身走南闖北作掩飾,伙同西域諸國和匈奴,拐我大漢子民,其罪當(dāng)誅。”

  話音剛落,頓時其余商會連忙叫冤,“大人,我們商會可跟他們沒有任何關(guān)系啊大人!”“我們今天來都是聽說錦仙姑娘的名頭來的呀。”

  “秦人!算你們厲害~”澄湖商會把身子躲在一個手下背后,兩股戰(zhàn)戰(zhàn),嘴巴居然還挺犟的。

  “說吧,把幕后的西域之人供出來,還可以饒你一個全尸。”

  “呵呵,哪來的幕后之人,整個商會都是我的,老子就是里面的天!你們要抓我認(rèn)了,老子,老子大不了就是一死!”商戶老板抿了抿嘴,說話越說越?jīng)]力。

  “你這么恐懼也不肯供出他,看來你的把柄在他們那里也不小啊~不過也沒關(guān)系了,我們已經(jīng)抓到他了,來頭不小嘛?!?p>  “怎....怎么可能?被抓了?不可能!”商戶老板長大了嘴,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不是,他們只是來長安一次就給官府抓了?這不是害我么,虧我還以為他們有多厲害,老板心里暗暗叫苦。

  “如果你肯供出他們的罪行,作為證人,也可以減罪,保證不禍及你的家人?!辈芟謇淅涞恼f。

  老板低頭,思考了起來。

  一旁,少棠跑到霍去病身邊,一臉難以置信地問“曹襄,他不是個紈绔子弟么?”

  “不。”霍去病說,“只有同時和兩種東西碰到才能讓他徹底變成紈绔?!?p>  “什么?”

  “美人和美酒”

  “......”

  所以今天是沒醉么......

  “其實我們沒有抓到那個人哦~老板”曹襄忽然賤賤地說。

  “什么?你你你,你詐我!”老板一下子坐在了地上,雙腳發(fā)軟,他清楚,自己這么點人根本沒有辦法和他們抗衡,自己真的注定一死。

  “如我猜的不錯,他們應(yīng)該是拿你兒子作為威脅吧,所以你才不敢說,可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說了,那怎么辦?不如和官府合作,保你兒子一條性命。”

  “我我我,”老板一捶地板,像是下定了決心,“我說!他們除了叫我們拐人以外,還.......”

  “還什么?”

  “他們還想行刺圣上!”

  “何時?”

  “就在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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