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戈把附近的島嶼也都仔細地查了一遍。
決定等呂灰灰把那兩百人安全送到地方后,馬上安排呂灰灰對周邊的島嶼進行輪回地拜訪,以此來拉攏關系,至少不能把短暫形成的局面給破壞了。
當然,若是能夠洗白也是可以的。
在他還沒開始實行這件事的時候。
潘多拉星域和東方星域聯(lián)合,與AAA星域發(fā)生了一次小規(guī)模的軍事沖突。
執(zhí)行官們更加沒時間來管制這塊海域。
傍晚,夕陽西下時。
整個海島進入了一次早下班的狀況。
現(xiàn)在這里的工人每天都可以洗澡,也可以早下班,只要你完成了今天的任務。
目前,荊戈沒有擴大過多的業(yè)務。
有些比較穩(wěn)妥的訂單,會做幾筆,不穩(wěn)妥的,他寧愿放棄。
所以,這些人不是很忙。
荊戈在廣場上擺了一排鐵架子,讓幾個平時巡邏的人員撈了一些海魚上來。
洗凈,抹上調(diào)料后,開始放在鐵架子上燒烤。
這些人大都沒吃過烤魚,幾乎都是喝著營養(yǎng)液長大的。
最先來的是凝羽和珍珠。
她們倆動不動還熬個糯米粥啥的。
對于食物這種東西,還是有情懷的。
瑪瑙她們幾個本來在荒島上和鳶羅在一起的時候,就吃了不少食物。
很能接受荊戈的這種行為。
早在十多天前,荊戈就讓瑪瑙撿拾了樹林里的一種野果,自己做了一些果酒。
喝著果酒,吃著烤魚,看著斜陽。
凝羽感嘆:“這東西喝起來口感還不錯,哎呀,小哥,你還蠻會享受生活的?!?p> 荊戈笑著說:“只要前輩愿意一直和我混,我會抽空就搞點好吃的犒勞前輩的?!?p> 凝羽哈哈大笑:“果然,說話也是極其討喜的?!?p> 廣場上的烤魚味道傳的越來越遠。
不少下班的工人,三三兩兩地湊了過來。
荊戈也沒有藏私,誰好奇都會讓他們品嘗一條魚。
這些人很快就吃上癮了。
所謂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跑呀,當然也有的人吃不習慣。
畢竟,大家真的不善于吃東西了。
只是,看著荊戈和凝羽他們吃的津津有味,他們倒是也都很好奇。
大多數(shù)的人都是在詢問,為啥要吃這玩意。
荊戈沒有回復。
凝羽瞇著眼,略有醉意地說:“酸甜苦辣咸,五味皆全,才是人生圓滿的境界,請問,你們都嘗過嗎?沒有,你們只喝過營養(yǎng)液那玩意,哈哈.....”
凝羽的笑聲回蕩在斜陽下的空氣里。
有的人若有所思,有的人茫然不懂。
大家三三兩兩地去沙灘上去捉魚和海龜?shù)取?p> 荊戈看著遠方不語。
凝羽小聲對珍珠說:“你們幾個是早就認識的了吧,我看你們默契地很?!?p> 珍珠也只是嗯了一聲,沒多說。
他們幾個倒是知曉荊戈的身世。
他不說,他們自然也不會說什么。
按照荊戈的話來說,不管之前你是誰,你的身份有多尊貴。
生活與每個人來說,都是嶄新的開始,能走到哪里,成為什么樣的人,都是你自己該去打拼的過程,與其他無關。
瑪瑙想到荊戈說的這句話,不由得對他的背影多看了幾眼。
遠傳傳來幾聲海鷗的叫聲。
一艘船從遠方駛了過來。
速度很快。
凝羽和珍珠最先站了起來。
珍珠是個急性子,凝羽也不枉多讓。
荊戈沒起身,淡然地說:“是呂灰灰回來了,他把那些人放在了中轉(zhuǎn)港了,畢竟發(fā)生了戰(zhàn)爭?!?p> 眾人看向他。
知道他有消息,也就沒再說啥。
呂灰灰的船來的很快,十多分鐘后就到了。
最先跳下船的也是他。
后面跟著一隊隨從,這些人現(xiàn)在都自覺地以呂灰灰為頭兒。
一路往廣場的方向趕過來。
“我就說呀,這里是有好吃的,香味都飄好遠了,老大,我是有多久沒吃到你的烤魚技術了,來來來,給灰灰兄弟上十條烤魚。”
呂灰灰大馬金刀地在荊戈的身邊坐下。
眾人也都紛紛席地而坐。
“我和你們說,老大的烤魚技術一絕,哎呦,還有果酒,這是啥味道的,嗯,有些像杏花酒呀!”呂灰灰自斟自飲毫不客氣。
荊戈也非常配合地起來開始給他烤魚。
瑪瑙體貼地把旁邊筐子里的營養(yǎng)液推給了剛下船的一撥人。
后面兩艘船也漸漸地靠岸了。
他們?nèi)掖b走了二百號人,因為戰(zhàn)爭,全部都把這些人在中轉(zhuǎn)港放了下來,放下就跑,他們畢竟是海盜船,而且是趁著黑夜放的。
官方都忙著打仗,他們溜得倒是順利。
呂灰灰邊吃邊和荊戈匯報著一路的情況。
這片海域說不定馬上就要卷入進去。
“大家若是想繼續(xù)做海盜,做這種自由的生活,我建議我們要一統(tǒng)天下,或者直接搬到公海里去!”呂灰灰喝了兩口酒,開始唾液橫飛地演講。
他這些話,私下里其實和荊戈說過了。
介于他愛說的秉性,荊戈并沒有攔著他。
聽的人有好奇地就開始詢問那些出海的人。
凝羽好奇地看向荊戈:“你也想去公海呀,這個地方若是被官方收走就可惜了,畢竟你在這里熟悉了。”
荊戈點頭:“發(fā)生戰(zhàn)爭不可控,去公海也是做海盜,看形勢的變化吧,我也并非不想獲得官方的認可,理論上這里本來就是官方的基地,現(xiàn)在他們還不知道這里的情況到底如何?我們還有一些機會?!?p> 廣場上的人三五成群地聊著天,天漸漸地黑了下來。
人群漸漸地散去。
荊戈和呂灰灰一前一后往辦公區(qū)域走去。
他也就住在辦公室的后面一間房子里,之前是比昂住的地方。
他把大部分的東西都扔了,只留下了智腦和自己的一些東西。
一間十多平方的房間,空蕩蕩的就一張榻榻米。
小元寶正蜷縮在榻榻米上睡的正香。
呂灰灰進來就往榻榻米撲去。
他一般都是住船上,一來是看著船,怕被盜走,二來,他從來幾乎都是在船上,倒是也習慣。
小元寶睡的警覺,在他撲過來的那一刻,就蹭地躥了出去。
三兩下就爬進了荊戈的懷里。
“你這小沒良心的,就他懷抱好是吧,你都忘了我曾經(jīng)給你烤過多少肉了!”呂灰灰無助可憐地眼神看向小元寶。
小元寶完全聽的懂他的話,只是哼了哼,再次往荊戈的懷里拱了拱。
“滾去洗澡!”荊戈瞪了呂灰灰一眼。
呂灰灰乖乖地站起來去找洗澡的地方。
他這邊的隔間就能洗,倒是不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