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尤里安大祭司對著佑銘言而又止。
佑銘反而好奇地問:“蘇哈是指誰?還是只是精神寄托?”
尤里安大祭司回道:“是英雄的稱謂,原本亞凱拉每隔五年就會選出五名蘇哈來守護(hù)這片大地的?!?p> “這么說蘇哈,他們現(xiàn)在正與魔族對抗咯?”
尤里安大祭司面色難看地看著佑銘,佑銘料中了此事,但覺得沒料中會更好。
尤里安大祭司嘆息一聲說道:“他們已成寄托,等待著下一任的蘇哈繼承他們的意志?!?p> 也就是死了,但看平民的樣子,大概是不知道他們的英雄已經(jīng)死掉了,佑銘抓了抓頭對尤里安大祭司說明了來意。
“原來是這樣,沒想到伯藍(lán)迪還沒死,若他不被困住的話,或許我們這里就能有所轉(zhuǎn)機……”尤里安大祭司看了看佑銘問道:“能否請你幫我一個忙呢?”
“呃……若是驅(qū)除王都內(nèi)的魔物,我目前還沒那么大的本事。”
“是嗎?我到是期望你能這么做,不過我希望你去做的事,是前往王宮的皇家花園,那里有生活著一群喚雨妖精,我希望你將它們?nèi)刻幚淼??!?p> “為啥?”佑銘不解,當(dāng)下難道不是圣樹詛咒或王都魔物更為棘手嗎?怎么會有這樣的一個支線任務(wù)。
“地面還下著雨吧?那群喚雨妖精就是這片雨的罪魁禍?zhǔn)祝鼈兇蟾攀鞘艿侥Щ挠绊?,變成了魔物,雖然原本就是魔物,但我們飼養(yǎng)它們?yōu)榈檬抢盟鼈兡芙涤赀@點,但是現(xiàn)在卻變成了這個樣子?!?p> 佑銘還是不解,尤里安大祭司解釋道:“魔雨的作用能讓魔物擁有更強大的感應(yīng)能力,而且還能增幅那些魔物,再者人類在這樣的大雨中不也很難行動嗎?”
“哦!原來這雨還有這層意思,知道了那我過去看看,只是這個凈化儀式……”
“想要進(jìn)行凈化儀式,缺少的材料,我能提供給你,但是儀式衣冠和圣火被魔物看守著,你一個人的話可能不太容易對付?!?p> “很麻煩嗎?”
“圣火本身就具有很強力的驅(qū)邪效果,因此被魔王封印在魔盒里,由客迪守護(hù),它實力強悍就你目前的實力,恐怕打不過,好在那惡魔喜好喝酒,所以你若能提供大量的酒水,或許能把它灌醉,然后趁機偷過來?!?p> 尤里安大祭司頓了頓,他看了看科雅,此時的科雅正與其他人一起,尤里安大祭司便小聲道:“儀式衣冠現(xiàn)在穿戴在婭麗身上,她原本也是圣女候選,但我在檢測出公主更適合圣女一職后就把她撤下了,但我從來沒想過婭麗,居然因此有了魔障,最終她受到惡魔的誘惑成為了魔之圣女,現(xiàn)在她正在王宮內(nèi)部,為這里的魔物祈福?!?p> “呃……惡魔還需要祈福……會有作用?”
“有的,雖然婭麗的力量不足,最多能為一些強大的魔物祈福,但在魔雨的幫助下,婭麗的力量得到了擴散,使得那些弱小的魔物也擁有很強的再生能力?!?p> 無論是殘陽還是毀炎之鐮,本身都具備燃燒效果,這個效果能讓魔物的再生能力變?nèi)?,所以佑銘已?jīng)很久沒被魔物的再生困擾過了。
得到信息后佑銘總算明白為什么優(yōu)先解決魔雨了,佑銘點頭:“那我先去看看情況,這里要從哪里上去?”
尤里安大祭司:“我?guī)氵^去吧?!?p> 于是尤里安大祭司便帶著佑銘來到一處通道,佑銘看了看通道正要上去,尤里安大祭司說道:“白冥閣下……有時候力量不是絕對的,更何況……”
佑銘愣了愣,顯然這個祭司已經(jīng)知道了他的秘密,佑銘笑道:“雖然不是絕對的,但也看是誰在用,惡魔用了它或許毀滅人類,但我用了或許能為你們解決問題,不是嗎?”
尤里安大祭司皺眉,佑銘不再理會爬進(jìn)通道。
很快佑銘鉆出了通道,來到一處花園,翠雀在包里笑道:“主人好像老鼠哦!”
“我像老鼠的話,你不就成蟑螂了?”
“人家怎么說也應(yīng)該是螢火蟲!”
佑銘四下看了看,發(fā)現(xiàn)這里沒有一只魔物,不由大喜:“屁股著火的蟲子?”
翠雀氣憤地說道:“笨蛋主人!不理你了!”
佑銘笑了笑,在花園里尋覓起來,不得不說比起王宮外的一片荒廢,王宮內(nèi)卻一片完好,似乎王宮有什么結(jié)界的樣子,使得這里沒有大雨,因此四周的植被樹大篷蔭、花枝正茂。
但是這樣茂密的地方,對佑銘而言,反而成了天然的迷宮,正苦惱怎么尋找,一個清脆的歌聲帶著一種惆悵、一種無奈飄來:“如畫之境、花作依拌,我隨舞動輕唱出你喜愛的歌,你若能為我伴樂,或許將是我的夢……沒有回應(yīng)的愛,沉落大海,就如這個寂靜之城,只剩野獸的哀嚎……或許就是我的宿命,還望你能看看我,哪怕世界的隕落,我也無怨無悔……”
凄美的歌聲將佑銘引來,探頭望去便看到一名女子正在一個亭子中舞動,她身著一身紅沙連裙式的舞衣,隨著輕盈的舞步,清脆的歌喉好似云雀一般輕脆動人,但歌聲帶著滄桑感讓人不禁憐惜。
此時女子輕輕地?fù)崦谑蔚哪贻p男子,男子閉著雙目,面色蒼白,一動不動,沒有絲毫氣息。
女子輕柔地?fù)崦凶拥哪橆a,還在他的懷里靠了一會,才想起什么似的對男子低語幾句后離開了。
看著女子離開佑銘才湊近觀察,確實看到男子已死,佑銘有些好奇男子與剛才那女子的關(guān)系,不禁多看了幾眼。
突然佑銘感到一雙眼睛死死地瞪著自己,佑銘立馬轉(zhuǎn)身卻什么人都沒看到,佑銘困惑地四下看了看,也不知什么時候四周變得朦朦朧朧,已經(jīng)看不清四周的景物。
但佑銘似乎不以為意,而此時那種被人窺視之感也消失了,佑銘慶幸地笑了笑,這時他感到有東西在身上爬,低頭一看,居然是一只如盤子一樣大小的蜘蛛!
蜘蛛迅速朝佑銘臉爬來,嚇得他拍掉了蜘蛛,但蜘蛛一落地,居然摔出了更多的蜘蛛,然后這些蜘蛛朝佑銘爬來,佑銘越是驚恐地拍打蜘蛛,蜘蛛數(shù)量也多。
佑銘驚慌地拍打身上的蜘蛛,并且開始跑動,但是蜘蛛的速度奇快,而且數(shù)量無法估量,很快佑銘被蜘蛛爬滿全身,就快被蜘蛛鉆入口鼻時一陣大風(fēng)吹來,把所有的蜘蛛吹走了。
佑銘驚魂未定地坐在地上,他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這時一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嚇得佑銘迅速躲開。
那人露出笑容,對佑銘道:“你沒事吧?別害怕,別驚慌,沒事的?!?p> 佑銘驚恐,他看著來人,感覺對方好像若有若無,有一種莫名的不真實感:“你是誰?”
佑銘問出這一句,看了看四周,發(fā)現(xiàn)這里他感到很陌生,他不由驚訝地問:“這里?是哪?我……要干什么來著?等等?我是誰?”
男子把佑銘扶起來,他用和藹的笑容對佑銘道:“別緊張,別害怕,我們先走一走,不然大蜘蛛又會冒出來了?!?p> 佑銘一聽驚恐地看了看地面,確認(rèn)沒看到蜘蛛,便隨男子走,走了一會男子道:“我叫洛林,你還沒想起來自己叫什么嗎?”
佑銘搖頭,隱隱約約覺得有什么不對勁,洛林笑道:“是這樣嗎?你盡量想一想,努力想一想,這個很重要,當(dāng)然剛才的蜘蛛就不要想了?!?p> 洛林話剛落,一只非常大的蜘蛛從一邊憑空出現(xiàn),佑銘看到嚇得竄上了一個樓梯,佑銘爬的飛快,直到他累得不行才看下去,卻發(fā)現(xiàn)下面什么都沒有,而看上去也是什么都沒有,
就好像他和梯子都浮空似的:“等等,這梯子哪來的?”
面對突如其來的梯子,佑銘一陣?yán)Щ?,就如佑銘困惑那樣,梯子也突然消失了,佑銘便掉了下去,感覺要摔死了,洛林卻抱住了佑銘:“別緊張,別害怕,別亂想。”
佑銘心力交瘁地下地,洛林溫和地笑道:“看起來要天黑了,我們快點走吧?”
佑銘抬頭看了看天空,這時他才意識到還有天空,而天際太陽就快要落下去了,佑銘難免問:“能去哪?或者你家在附近?”
洛林還是那副笑瞇瞇的樣子:“或許吧?”
佑銘一陣莫名,但兩人還沒走幾步,天便完全黑了,佑銘看著黑夜內(nèi)心一緊,再看向洛林,此時洛林已經(jīng)不見了,而四周變成了一片森林之中。
“這怎么回事?”
佑銘驚奇萬分,并且拔腿就跑,但無論佑銘怎么跑,他都覺得自己好像在原地踏步。
突然佑銘撞到一人,那人如同墻壁一樣堅硬,佑銘摔在在地,抬頭一看,居然是洛林,而他此時手里多了一盞燈。
洛林將佑銘扶起來道:“冷靜一點,別害怕,或許等一會會天亮的。”
佑銘感到洛林的可疑,怒道:“我沒有害怕!到是你為什么要帶走我走這邊?我干什么要跟著你走?”
洛林皺眉:“兩人總比一人好吧?”
佑銘抗拒地?fù)u頭,但當(dāng)他再次正視洛林時洛林已經(jīng)不見了,并且他面前出現(xiàn)了兩條大路。
佑銘大感困惑,隨便選了一條路,佑銘走過去,但沒走多遠(yuǎn)他反而被一群狼給圍了起來,佑銘大驚連忙跑,一路跑跑進(jìn)了一個山洞里,四周黑漆漆一片,佑銘更為緊張了,他四下摸索,突然不小心摔了下去,一路翻滾總算觸底。
渾身的痛感,讓佑銘很是艱難地爬起來,當(dāng)他抬頭看過去,卻發(fā)現(xiàn)洛林正坐在一個篝火邊上,四周漆黑寂靜,唯獨篝火能夠照亮四周。
佑銘緩緩爬起來,看著洛林,洛林再次走過來攙扶佑銘:“別瞎想,冷靜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