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比賽,佑銘一刻不停地離開了擂臺,他的下一場在十點后,因此佑銘抽出空余時間解除變身,然后換回裝備,隨即前往羅德華將軍的將軍府。
來到這里,可萊絲剛從外面騎馬回來,一見佑銘便道:“哎!那誰!過來!”
佑銘看了一眼,打算進去,可萊絲急忙從馬背上下來:“哎!你怎么不理我?!?p> 佑銘隨口回道:“那么大小姐,你有啥事呢?”
可萊絲皺眉,她不太喜歡別人這樣叫她:“最近我父親好像在忙什么事,你知道嗎?”
佑銘搖頭:“不清楚,不過好像也和你沒太大關系吧?”
可萊絲氣道:“怎么就和我沒關系了?我也是羅德華家的一員!艾龍紋的子民!”
佑銘只覺得可萊絲是太閑了,閑的有點多管閑事了。
搖著頭去找羅德華將軍,而可萊絲緊跟其后,來到書房,卻聽到羅德華將軍大聲道:“再說一次,我不代表任何人,我只是一名軍人,忠于艾龍紋,服務于艾龍紋的子民!”
佑銘聽到后把可萊絲拉到門邊,便看到里面有一位貴族氣質(zhì)的男子,男子笑呵呵道:“你盡忠于那位大人,不也是忠于艾龍紋嗎?”
羅德華將軍有點崩潰地坐回椅子上,他只能用工作忙來推托了。
“現(xiàn)在整個王都都在恐慌之中,你們到是還有心思搞這些???”
“哎!不就是幾個平民失蹤嗎?至于那么操勞嗎?這種事交給手下人去做不就行了?”
羅德華將軍翻著白眼,他都不愿意看這個油光滿面的貴族:“你不會真以為民眾恐慌的是這件事吧?”
“歐~若是二王子的逝去,這真是一件令人惋惜的事,但我們還得朝前看,不是嗎?”
說道王子,羅德華將軍瞄了一眼貴族,便問:“大公主,她還好吧?”
“這個……她似乎已經(jīng)病危,真是遺憾,居然得了重病,哎!想必陛下會更加痛苦吧?!?p> 羅德華將軍面露疑色:“話說陛下子嗣,接二連三出來事,他沒有什么想法?”
“陛下晚年喪子,本已經(jīng)是一件令人痛惜的事,我們就不要去打擾他了,就讓他獨處一段時間,相信陛下會好的。”
羅德華將軍似乎不信貴族的話,他眉頭緊鎖:“這么說大公主病重,二王子逝去,那么第一順位繼承人不就是三王子了?”
貴族搖頭:“不不!三王子在不久前摔落山崖,下半身癱瘓,想必也不太可能繼承皇位了?!?p> 這一點到讓羅德華將軍一愣,他不由得問:“你不是三王子一派?”
“歐~此一時彼一時,我現(xiàn)在支持四公主?!?p> “哼!哼!所以你想要就來游說我了?”
貴族不動聲色地說道:“羅德華將軍是一名忠誠的將軍,您為艾龍紋立下了汗馬功勞,我的主人非??粗啬愕牟湃A?!?p> 羅德華將軍苦惱起來,這時他看到門外有兩個腦袋,不由大喜:“白冥!你這個小子還敢過來?”
白冥一聽,只得站出來,羅德華將軍一臉怒容道:“你看看你這是怎么查的?昨晚上失火了知不知道?”
說著羅德華將軍對貴族,客客氣氣地說道:“真是抱歉,我還有公務在身,不能遠送?!?p> 貴族嫌棄地看了佑銘一眼,嘆了口氣,只好自己走了。
羅德華將軍看著貴族離開,不由得松了口氣,佑銘坐到沙發(fā)上道:“將軍,你居然拿我當槍使?!?p> “少來!說說是怎么回事?”羅德華將軍看了可萊絲一眼,便走到柜子前準備茶點。
佑銘坐直身子道:“我才想知道情況啊,為什么我想要調(diào)查的貴族家,突然失火了?”
羅德華將軍把紅茶遞給可萊絲,佑銘打算伸手去拿糕點,卻被可萊絲拍開。
羅德華將軍坐在一側(cè):“具體我也是不清楚,但是我可以告訴你,那個貴族是一名魔能學者?!?p> “魔什么?”
魔能說簡單點,就是機械的電路板,但在魔法里卻是以彩紋為準的魔法勾線,這一種技術可以構成許多東西。
怎奈艾龍紋是個偏遠的國家,這方面的人才異常稀有,但就是這么一個人物卻在艾龍紋王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么一個人物,為什么沒點守衛(wèi)什么的?”
羅德華將軍捏著鼻梁道:“沒有成果,只是會說道理,自然不被艾龍紋重用,本來給他子爵爵位就已經(jīng)破例了?!?p> “那他和失蹤案有啥關系?”佑銘歪著頭胡思亂想,雖然想出不少事,可沒有實際證據(jù),那些情況都是空想。
“或許以前沒有,但出現(xiàn)失火了,是不是就算有了?”可萊絲在一邊提出問題。
佑銘摸著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羅德華將軍卻道:“你這個小子回來后王都就整個不安生,是不是應該把你送出去呢?”
“……將軍,你居然是個迷信的人?”
羅德華將軍搖著頭:“總之,這件事你的趕快跟進,不能有差錯了?!?p> 佑銘抓住頭道:“將軍,我人手不夠啊?!?p> 可萊絲眼前一亮:“我自愿幫忙!”
結果招來羅德華將軍關切的眼神:“可萊絲,我又相中一位年輕才俊,不如下午你去見個面好不好?”
嚇得可萊絲放下茶杯,慌稱參加貴族千金的茶會便跑了,佑銘看著可萊絲那身皮件套,實在不相信可萊絲會去參加貴族的茶會。
羅德華將軍嘆了口氣道:“你要人,我可以撥一隊給你,但是你還要幾天才能有進展?”
這下該佑銘坐不住了,他支支吾吾半天,羅德華將軍搖著頭給了佑銘一塊牌子,佑銘感激涕零地接過,然后出了書房。
聯(lián)絡滅神,滅神此時正埋在一堆文件中,接到佑銘的可視屏,滅神乖巧地說道:“小白,你不用查崗,你看我多勤快?”
給佑銘看著一桌子的文件,佑銘內(nèi)心感到先讓滅神去真是太好了,但口上卻說:“嗯,很好,但我是找你要人的?!?p> 滅神一聽立馬道:“小鳥非??臻e!”
佑銘笑了笑道:“不夠,找六個人過來,我有事要他們幫忙?!?p> 滅神爽朗地點頭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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競技場中狂殺木魚刺出一擊,對面的辮子男側(cè)身躲開,然后如蛇一樣湊近木魚,一連揮出數(shù)拳打擊,精準無誤地打中木魚,但看起來軟綿綿毫無力氣。
但盡管這樣,木魚卻一臉閃耀地對辮子男道:“你真的好厲害,居然會打拳法,就和師父一樣能打,好想看看你和師父打會是什么一個結果!”
辮子男臉紅了紅,對木魚道:“自從我轉(zhuǎn)職到這個職業(yè),還是第一次聽人夸獎,多謝。”
“不用!”木魚正經(jīng)又客氣地說道:“你能打入比賽,就足夠證明你的實力?!?p> 辮子男有點不好意思:“這個你就不明白了,事實上我的攻擊擁有特別能力,所以能輕輕松松進入初賽,只是不知道能走多遠就是了。”
“不不!我覺得你能進入八強,不!四強!”
“嘿嘿,看你這小子這么實誠上,我就告訴你,我是一名拳法師,但拳法也分各種門派,有剛?cè)?,也有柔拳,我的便是柔拳的一種,名蛇噬?!?p> 木魚一聽連連拍手,雖然他沒明白什么叫蛇噬,辮子男被木魚一陣夸耀,害羞不已,他對著木魚道:“這蛇噬最大的特點就是毒!但并非是中毒效果,而是能把感官麻木的‘毒’!”
說著木魚手上的騎槍滑落,辮子男點頭道:“我很中意你,都有點不忍心下手了,不過比賽歸比賽,我還是得贏的。”
辮子男說完對著木魚比劃了一下道:“正如你所見,我的攻擊能麻痹你的感知,破壞你的身體結構,小心咯!”
辮子男再次近身打來,但是木魚一個橫移躲開,然后在側(cè)撞過去,居然把辮子男直接撞到。
辮子男不由一驚,而木魚已經(jīng)一腳踩來,辮子男迅速翻身躲開,木魚在轉(zhuǎn)身掃腿一劃,打得一板一眼。
辮子男不得不迅速滾了幾下,然后迅速站起來,但辮子男雖然是一名拳法師,可現(xiàn)實里他卻只是個普通人并不會拳法,因此他起身站起來顯得很一般。
可就是這么短暫的時間,木魚的一記高踢打來,然后再是中段踢踢開了辮子男。
辮子男驚訝地趴在地上問:“啊……你練過武?”
“不!沒有,但我的師父他會,而且很厲害,所以我找了不少武俠片來看,模仿了幾下。”
木魚不由得摸著頭道:“哈哈,本來在家里練一點都不行,但在游戲里卻能打出來,果然師父說的沒錯呢?!?p> 此時的辮子男震驚不已,他指著木魚的手道:“你的手?”
木魚輕描淡寫地看了一眼道:“啊?我忘記說了,我的特殊能力是強迫的身軀,這是一個能把當天受到的一切物理攻擊計算,然后衍生出專屬抗性的能力?!?p> 辮子男此時的臉色非常難看,木魚走過去把騎槍撿了起來,然后對著辮子男道:“抱歉,你真的很厲害,但是抗性一下子增加到70%……這個抗性很看運氣的,有時候零點幾,有時候卻又是滿的……”
說著木魚架好了沖刺的準備,然后對著辮子男發(fā)動沖鋒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