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原本是曾家老族長的八十八歲壽辰,可是紫微神教長老羅洋與邱澤宇的出現(xiàn)讓原本熱鬧的氣氛驟然降到了冰點。
所有的人都怒視著紫微神教的兩人,大家也都知道紫微神教是來者不善,可是你偏偏在人家大壽的日子來搗亂,真是可惡至極。
尤其是蘇之筌和顏家長老顏厲更是憤怒,這兩人一個是曾老族長的好友,一個與曾家世代交好,此時看到紫微神教的兩人居然在曾老族長大壽之際來搗亂,皆是怒火中燒。
“曾老族長,我等可是您的客人,現(xiàn)在您不但趕我們走,還要與我們動手,難道這就是您曾家的待客之道嗎?”,紫微神教長老羅洋冷笑著說道。
“待客之道?我曾家只接正道人士,紫微神教作惡多端,為江湖人所不恥。”,曾老族長道。
“哈哈,我們二人只是借《宗圣神功》一看,曾老族長何必如此小氣呢?!保_洋大笑著說道。
聞言,曾老族長頓時火起,大手一揮便要出手,但是卻被旁邊的蘇之荃緊緊地拉住了。
“曾老哥,今天是你的壽辰,不宜動武,今天就有我來收拾這兩個宵小之輩?!?,說著,便長袍一揮,一股強大的內(nèi)力迸發(fā)而出。
都知道蘇之筌武功高強,內(nèi)力深厚,但是此時感受著蘇之筌迸發(fā)而出的內(nèi)力,所有的人都為之一振。
曾老族長震驚的看了一眼蘇之筌,心中想道:“怎么會?蘇老弟的內(nèi)力怎么會突然如此強大?”
長平公主身后的魏公公則震驚的看著蘇之筌,心中暗道:“這蘇之筌內(nèi)力竟已經(jīng)如此深厚了嗎?想來這江湖無人再是他的對手了吧,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而羅洋與邱澤宇也是暗嘆一聲,心中驚道:“怎么可能,這蘇之筌內(nèi)力怎么會如此深厚,甚至比教主的內(nèi)力還要深厚許多啊!他究竟修煉了什么內(nèi)功,竟然會如此的可怕?!?p> “兩位,請速速離去,老夫不想在曾老哥壽辰宴上動手?!保K之筌冷哼著說道。
羅洋與邱澤宇對視一眼,輕輕點了點頭,道:“今日我們二人多有叨擾,就此告辭了。”,說完,便直接轉(zhuǎn)身離去。
所有的人都被蘇之筌展現(xiàn)出的實力驚呆了,記得之前蘇之筌內(nèi)力雖然深厚,但是也不至于達到現(xiàn)在如此可怕的地步啊。
而此時廖星戒更加的震驚,難道這就是師父之前閉關(guān)的結(jié)果?太可怕了,師父現(xiàn)在的內(nèi)力恐怕比之前要強了數(shù)倍不止吧。
等到羅洋與邱澤宇兩人離去,蘇之筌才收了陣勢。
曾老族長看了一眼蘇之筌,突然長長的嘆了口氣。
被羅洋與邱澤宇這么一鬧,大家也都沒有了繼續(xù)喝酒的興趣,曾老族長也早早地回去休息了。
夜色降臨,曾家恢復(fù)了平靜,賓客們也都休息了。
書房中,曾老族長與蘇之筌,還有顏家大長老顏厲正促膝長談。
此時曾老族長和顏厲大長老眉頭緊皺,而蘇之筌則是默默地喝著茶水。
今天白天的時候,蘇之筌展現(xiàn)出來的內(nèi)力實在是太強大了,這讓曾老族長以及顏厲都非常吃驚,甚至可以說是震驚。
曾老族長擔憂的看著蘇之筌,說道:“蘇老弟,你短時間內(nèi)力突然暴增,難道是修煉了那個?”
蘇之筌放下手中的茶杯,嘆了口氣,道:“曾老哥也知道,我的內(nèi)力之前一直處于停滯的狀態(tài),一直沒有長進。這對于我來說是最痛苦的事,所以我便鋌而走險去修煉了。”
“什么!”,顏厲驚呼一聲,看著蘇之筌,厲聲說道:“蘇谷主,難道你修煉了《玄星功》?”
蘇之筌輕輕點了點頭,并沒有任何的隱瞞。
《玄星功》,當今最好的功法之一,專用于修煉內(nèi)力。這《玄星功》乃是無極谷的禁書,至于是什么人所創(chuàng)的已經(jīng)無從考證。這《玄星功》之所以被列為禁書,是因為修煉《玄星功》需要在午夜時分在星光之下修煉,而午夜時分也是陰氣最重的時候,這個時候在星光之下修煉,極容易使得陰氣入體,最終會走火入魔,甚至是危及生命。
顏厲長嘆一聲,道:“蘇谷主,這《玄星功》實在是危險至極,您怎么可以鋌而走險?”
蘇之筌苦笑著搖了搖頭,道:“原本我也沒想修煉這《玄星功》的,可是三個月前,我收到一個消息,紫微神教在尋找焦尾琴藏寶圖,而我無極谷就有一張殘圖,為了不讓藏寶圖落入到紫微神教的手中,我便鋌而走險修煉了?!?p> “什么?紫微神教在尋找焦尾琴的藏寶圖?”,曾老族長驚呼一聲,沉聲說道:“可不是有傳言,焦尾琴已經(jīng)在蔡家沒落的時候已經(jīng)被毀了嗎?”
蘇之筌搖著頭道:“非也非也,焦尾琴并沒有被毀,而是被當年蔡家族長蔡仲交給了一個人?!?p> “奧?看來蘇老弟了解當年發(fā)生的事情!”,曾老族長和顏厲饒有興趣的看著蘇之筌。
蘇之筌點了點頭,然后端起茶水,輕飲一口……
十八年前,紫微神教為搶奪焦尾琴,而將蔡家逼上絕路。當時蔡家的族長蔡仲為了不讓焦尾琴落入紫微神教的手中,也為了不讓紫微神教對蔡家趕盡殺絕,于是便一人帶著焦尾琴離開,最終跳崖身亡。
那時候所有人都以為焦尾琴隨著蔡仲一塊落入懸崖,但其實當時蔡仲的背著的琴盒之中就是一把普通的琴。而真正的焦尾琴,蔡仲早就交給了自己的好友,同時也是當時的華朝大將軍廖文忠。
兩年后,不知如何焦尾琴在廖家的消息傳進了紫微神教那里,于是紫微神教為了焦尾琴有開始了動作。
廖家與蔡家又有所不同,因為那是蔡家雖是名門望族,但并不是買朝中為官的,而廖家族長廖文忠身為華朝大將軍,身份高貴,可不是那么好收拾的。
但是,讓人意想不到的是,華朝皇帝姬廣突然下令將廖家抄家,原因是廖文忠養(yǎng)私兵,意圖謀反。廖家滿門抄斬,從此焦尾琴也便徹底沒了下落。
那焦尾琴到底是被紫微神教奪走了,還是怎么的呢。原來,當初蔡仲將焦尾琴交給廖文忠后,廖文忠便將焦尾琴藏在了極其隱秘的地方,并將藏焦尾琴的地方路線圖畫了下來。然后又將地圖撕成六份分別藏在不同的地方,這件事只有當時的廖文忠與蘇之筌知曉。
但不知怎么,三個月前蘇之筌突然得到消息,紫微神教在收集焦尾琴的藏寶圖。因為蘇之筌知道焦尾琴的重要性,知道焦尾琴中有著極其重要的絕世寶藏,一旦真的讓紫微神教得到,恐怕就會天下大亂。
于是為了阻止紫微神教,蘇之筌便鋌而走險修煉了禁書《玄星功》。
曾老族長與顏厲長處一口氣,沒想到當年會是這么一回事,原來焦尾琴并沒有被毀,而是藏在了一個極其隱蔽的地方。
突然,曾老族長問道:“蘇老弟,難道廖星戒是廖家人?”
蘇之筌點了點頭,道:“沒錯,星戒是廖文忠的小兒子,十六年前我見他資質(zhì)不錯,便收了做徒弟,也是因為如此,星戒才在當初廖家遭受滅頂之災(zāi)時幸存下來?!?p> 曾老族長點了點頭,心中的一些疑惑也得到了解釋。
“蘇谷主,那您是如何打算的?”,顏厲問了一個最為關(guān)鍵的問題,現(xiàn)在紫微神教正在尋找焦尾琴藏寶圖,蘇之筌是怎么打算的呢。
蘇之筌堅定的說道:“老夫絕不能讓焦尾琴落入到紫微神教的手中,所以老夫要提前找到焦尾琴,也算是為了完成蔡仲和廖文忠大將軍的遺愿?!?p> “蘇谷主,這藏寶圖分作六份,您可知都在什么地方?”,顏厲開口問道。
蘇之筌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因為當初廖文忠將地圖分做六份,然后便派了六個最為信任的心腹帶上殘圖離開了廖家,而且下令從此這六人不得相見,也不得回到廖家。這也就是說,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人知道這六份地圖具體在什么地方。
那這件事就很難做了,一點地圖的線索都沒有,怎么可能將六份地圖收集全了,又怎么能真的找到焦尾琴呢。
“蘇老弟,紫微神教得到了幾分殘圖?”,曾老族長問道。
蘇之筌搖了搖頭,道:“應(yīng)該沒有,我只是聽說紫微神教查到了殘圖的下落,但是并沒有得到。”
“蘇老弟打算如何找起?”,曾老族長繼續(xù)問道。
蘇之筌撫著胡須,站起身走到窗邊,抬頭望著天邊的明月,道:“當初帶著殘圖離開的那六人中,有一人老夫認得,便從他那里找起?!?p> 原來蘇之筌早就已經(jīng)做好了打算,曾老族長和顏厲也就放下了心。兩人聽到紫微神教在尋找焦尾琴的時候,心中也是一驚,他們也是怕焦尾琴被紫微神教得到,一旦紫微神教破解了其中的秘密,給江湖帶來災(zāi)難。
“現(xiàn)在蘇谷主內(nèi)力如此深厚,想來武功也是精進了不少,我們也可以放下心了?!?,顏厲看著蘇之筌,想到之前蘇之筌展現(xiàn)出的實力,稍稍放下了心。
誰知蘇之筌長嘆一聲,道:“我的時日恐怕是不多了!”
“什么!”,此話一出,頓時間曾老族長與顏厲驚呼一聲,不可置信的看著蘇之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