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這里別來了?!?p> 霍肖恩拖著她走出酒吧,這才松開了手。
“為什么?”整理衣領(lǐng)的簡諾慣性頂嘴。
霍肖恩撇了他一眼,輕笑,“你見過有人來酒吧找喜歡的人嗎?都是來找刺激的。”
“……”
簡諾默然,沒想到霍肖恩居然拿自己的話來堵自己。很快她眉頭一挑,嘴角帶笑,語氣帶著幾分輕挑,“那你帶我來這?”
迎著昏暗的路燈,少年揚著下巴,眸子里帶著促狹。
黑色的口罩反而給她添了份神秘蠱惑的味道。
像極了剛剛在酒吧里調(diào)戲霍肖恩的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霍肖恩看著眼前的少年,眸子一怔,有一絲慌神,隨即撇過頭,腳步輕快,“了解弟弟的娛樂場所,下次帶你去歐洲玩玩,那是徹底屬于我的地方,你一定會喜歡。”
簡諾看著男人背影,語氣桀驁不馴,霸道又自負。據(jù)說男人都喜歡展示自己絕對權(quán)勢的一面。
“你就不怕我去了搶你風(fēng)頭?”少年帥氣的撥弄著額頭的碎發(fā),發(fā)箍隱在頭發(fā)里,眼睛挑釁。
霍肖恩不屑的笑了笑,“你,未成年小孩?有一米七嗎?”
少年徹底不說話,直接上車。
霍肖恩站在路邊,看著上車的身影,心道??磥碜约菏谴恋剿刺幜?,也是十幾歲的男孩誰不在意自己的身高。
其實簡諾只是懶得搭理他,畢竟自己和他不熟。
片刻后,聽到開車門聲的簡諾,撇了一眼已經(jīng)上車的霍肖恩,半抬著眸子,樣子欠揍得很,語氣充滿嘲弄,“師傅,國際酒店謝謝?!?p> 完全把他當(dāng)做出租車司機。
說完,戴上帽子,單方面拒絕交流,自顧的假寐起來。
霍肖恩看了他一眼,還是第一次有人把自己當(dāng)司機指使。他也不惱,嘴角反而揚了起來。
看來小刺猬生悶氣了。
下一刻,一輛銀色的跑車沖了夜色里。
霍肖恩用余光打量一眼身旁安安靜靜的人。
只見她頭遮得嚴嚴實實,只有些許碎發(fā)搭了出來。
可以是因為他的躺著姿勢,T恤衫的下擺往上蹭了些堆在一起。一小段白皙的皮膚露了出來。
隱約可以看到一些精致的線條。
不過,白得柔弱!
霍肖恩眉頭一皺,一個男孩子還是黑一下好??磥硪院笞约阂屗噱憻捔?,多曬曬太陽,不然白得像個女孩一樣。
一段沉默后,霍肖恩問道,“你住酒店?”
遮的嚴嚴實實的某人,語氣飛揚著,“我有錢?!?p> 霍肖恩:“……”
很快,酒店就到了。
簡諾從車里跳了出來,瀟灑的朝霍肖恩揮了揮手,“哥,走了?!?p> 片刻她促狹著眼睛,幽幽的打量著霍肖恩,“還是說,你想跟我一起上去。”
經(jīng)過這幾次的接觸,霍肖恩差不多摸清楚她的不正經(jīng)也只是在嘴上說說而已。
抓住簡諾的肩膀,霸道的把她轉(zhuǎn)了過去,回了個明天就見開車走了。
簡諾聳了聳肩,看著他走遠,沒多久就攔了一輛出租車,消失在酒店門口。
……………
月考越來越近了。
簡諾也格外的忙了起來。
晚上經(jīng)常溜出去大半夜才回家,又要開始復(fù)習(xí)刷題,而最近落下的作業(yè)也多隨即,實在是分身不暇。
所以她經(jīng)常在上課聽著就睡了過去。
李凱越湊過去貧嘴,“你最近這是怎么了?一上課就睡覺。不過優(yōu)等生就是好,胡靜看見你就跟眼瞎一樣,看到我不是揪耳朵就是河?xùn)|獅吼!”
“打工,半工半讀了解一下?!焙喼Z收拾著課本。撇了一眼前面空蕩蕩的課桌。
最近霍肖恩沒來學(xué)校,也算是一個好事。
“你還去打工?”李凱越吃驚得嘴巴都能塞進去一個雞蛋了。
“簡家連你都養(yǎng)不起?我怎么沒聽說簡家敗落了??!”
“自力更生,獨立自主,懂?!”
簡諾拽著書包,懶得看他,走了幾步對李凱越交代道,“替我請個假?!?p> “哦”,李凱越習(xí)以為常,肯定又是要溜去醫(yī)務(wù)室了。
秦嵐秋看著這一幕,冷著臉,目露不屑。
神色高傲的朝李凱越走了過去,“怎么,你們表兄弟看上同一個人啊,這是被表哥甩了,轉(zhuǎn)身又來勾搭弟弟嗎?”
她語氣一轉(zhuǎn),陰陽怪氣的笑著,“哎呦,對了,我忘了,你們早就勾搭上了,看來沒抱上新大腿,又過來找你這個備胎了?!?p> 李凱越一直奉行著不和瘋女人講理,尤其是亂咬人的瘋女人。
“關(guān)你屁事,當(dāng)備胎老子也樂意。總比你這個瘋女人好個千百倍!”
說完,李凱越不屑的哼了一聲,從她身旁走開。
秦嵐秋的臉色變得惡毒扭曲,鮮紅的指甲陷入掌心的肉里。
她的胸口劇烈起伏著,緩了一段時間,她才恢復(fù)平日里笑臉盈盈的樣子,走出了教室。
僻靜的走廊里,秦嵐秋看著手機,嘴角揚起一抹充滿恨意的笑。
只見她飛快的輸入著:醫(yī)務(wù)室里的老師我已經(jīng)讓人支開了,你大可以放心。她去那一呆就是一下午,有足夠的時間讓你盡興。只是答應(yīng)我的別忘了!還給你準備了一點小驚喜。
輸完,她收起了手機,眸子染上興奮的笑。
這幾天自己派人都摸清楚了,以及她在醫(yī)務(wù)室里的習(xí)慣。
往往謝老師都會在冰箱里給她留一杯蜂蜜水。
不僅如此,而她睡覺前一定會喝一點水。
這個習(xí)慣她不可能改得掉。上節(jié)課課間,趁著她上廁所,自己已經(jīng)讓人把她杯子里的水都倒掉了。呵,自己就不信,她還能逃得掉。
自己不光在蜂蜜水里給她加了一點料,在飲水機也放了。
畢竟,自己可不希望她出現(xiàn)任何的僥幸的情況。只是可惜,自己看不到她屈從藥性混亂不堪的樣子了。
秦嵐秋勾起嘴角,神色里淬滿了陰狠!
老鼠就是老鼠,還是好好再臭水溝里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