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楚辭走出臥室,回身落向屋頂閉目等待著夜色降臨。歐雪晴依舊專注苦情劇,楚辭成長了,能把握好程度的,只有能積極努力盡快為葉家延續(xù)香火其它都無關(guān)輕重。惡犬就該被教訓(xùn),不打疼它不會長記性的。最后一絲光輝落下,楚辭向歐家莊園落去,在空中停下身形對云氣中的隱星眾人道:“這么欺負人不好吧?”姜宇拜拜手掌,輕聲道:“那不好?”楚辭大笑,本來就是欺負人,欺負到什么地步,怎么欺負都無關(guān)輕重了,都是一樣的。
“走吧,走吧,拆平!拆平!”李鳳歌輕聲道,望著歐家不錯裝修的莊園道,最見不得這樣的家族,窮顯擺。唐奧微微搖頭,望向長安星其它地方,歐家的產(chǎn)業(yè)可不僅有一處莊園,要干就要徹底,左右都是要被記恨的,手下留情有什么意義?“行動!”李鳳歌輕聲道,身形向東方掠去,第一做這樣的事心中全是期待,歐白鈺到時的臉色該有多精彩,不死喜歡仗勢欺人嗎?今兒就告訴告訴你什么才叫仗勢欺人!
楚辭笑了笑向南邊掠去,其余人都沒動,一顆行星的固定建筑拆除用兩個人族最頂尖戰(zhàn)力就夠了,剩下人再出動就屬于人力浪費,看住歐家莊園中的一切就足夠了。沒過兩分鐘楚辭拎著一些美食回到原位,李鳳歌帶著幾瓶極品美酒,隱星眾人在空中吃了起來,肆無忌憚。歐白鈺輕飲清茗,壓制著心中的怒火,外表風(fēng)輕云淡似乎根本不在意隱星的作為,實則氣急敗壞,他經(jīng)過戰(zhàn)爭,明白進退,歐家很強但隱星更強,避起針鋒相對更應(yīng)該避其鋒芒,隱星早晚還是要離開的,到時這些損失他會成倍的在歐雪晴身上奪回來!
“平推!”酒足飯飽,楚辭甩甩手掌對著歐家莊園道,言罷第一個落向地面,罡氣翻涌將大地都翻了起來!姜宇愕然,夠徹底,楚辭睚眥必報之名不虛!想著落在楚辭旁邊無縫契合楚辭的施工痕跡開始平推……
“混賬!”歐白鈺低吼著,沒有動作,園中的族人早就疏散了,他沒打算給楚辭找事發(fā)難得機會。端起清茗一飲而盡,歐白鈺靠在椅背上,手指有節(jié)奏得在桌面上敲擊著,他不會躲,就在這里,他楚辭有本事就把他一起拆了!大地震動,隱星幾人踩著原始的土地站在歐白鈺神情,姜宇外頭望了眼老朽的歐白鈺,癟癟嘴:“吆,都要老實了也不過就是尊皇?”李鳳歌憋著笑,點點頭,好奇問道:“這是那來著?歐家,歐家就這樣?”
歐白鈺手掌死死握住扶手,控制著心中的怒火,心中不斷告誡自己不要被激怒,只要他不動隱星這幾個小崽子就不敢動,畢竟歐家是東部聯(lián)邦的元老家族,牽一發(fā)動全身,人族現(xiàn)在需要的是一致對外,可不是內(nèi)訌的時候!楚辭踏步前行拎起歐白鈺將他丟在一旁,將剩下的地方推平,轉(zhuǎn)身帶著隱星眾人離去,肆意囂張。
歐白鈺抿著嘴唇,默不作聲,他肯定幾個人沒走遠,他不會給一點機會,只要能過了今晚,這一切他必定千百倍奉還,楚辭也好,李鳳歌也罷,都是人,是人就有牽掛,有牽掛就有弱點!
“這老狗不上當(dāng),怎么辦?”姜宇輕聲道,本以為歐白鈺會口吐芬芳,畢竟家都拆了,還如此肆無忌憚。唐奧把玩著手中的投影魔方望了望天空,輕聲道:“你們說隕石能砸死尊皇嗎?”麥克一歪頭,不解道:“唐奧,你瘋了吧?什么隕石能砸死尊皇?”許墨無奈的拍拍麥克肩膀,道:“我認為可以!”姜宇點點頭,“差不多!”麥克恍然,裝著計算一翻后道:“沒問題,直徑最好不超過十米!”
楚辭嘴角動了動,歐家元老被不過十米的隕石砸死,哥幾個還真敢想。唐奧手掌一揮將投影揮散,輕聲道:“一天輪休我賭隕石會碎!”許墨望了眼楚辭,后者不動聲色一挑眉,許墨堅定道:“十天,不碎!”幾人紛紛出聲,楚辭閉目狂暴的能量向星宇而去,虛空裂縫開啟將周圍的隕星帶壓縮成六米直徑左右的隕星帶回長安,空間裂縫開啟,當(dāng)空落下。
歐白鈺望著隕星心中憤怒達到極限,用這樣的東西羞辱他,隱星果然是好樣的,等著吧,一個都跑不了!單掌一拍,本能摧枯拉朽將隕星毀滅的一掌確被結(jié)實擋下,黃土大地堅如磐石,虛空能量一閃,隕星摧枯拉朽的將歐白鈺砸在下面,被楚辭加持的大地龜裂,隕星完整的落在其上,歐白鈺成為歷史上第一個被隕星砸死的尊皇。他想的沒錯,死不是終點,在幾家推波助瀾下歐白鈺笑柄一般的在人族歷史中傳揚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