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緣是很多人所說,能做到之人卻寥寥無幾,這或許就是世人所言,心有所不從。
潔白的雪山之巔,也總會有一絲被污染,這不是不清白只是俗世的親吻愛戀。
秘密似乎在一層一層被揭開,又似乎迎來了更多解不開的謎團(tuán),言蔚念不曾想過出生之后會發(fā)生這許多不一樣的東西。
嗜幻蟲暈倒言蔚念無法再繼續(xù)追問,命運似乎就是這樣安排,她,需要的是自己的繼續(xù)追尋,上蒼安排就算蒼白無力,這會有它的道理。
言蔚念將嗜幻蟲重新收到瓷瓶之中,放入衣袖。
樓南回來已是夜里,大紅耷拉著腦袋似乎發(fā)生了什么,安塵皺眉黑臉,樓南也是受傷嚴(yán)重。
“如何?”
安塵低頭看著言蔚念,將她摟入懷中,雖說一開始就不報有太多希望,心里卻還是會有一絲期待,期待著那丹藥的出現(xiàn)。
“無礙,只是樓南受了些傷”
言蔚念怎么會相信呢?安塵會因為這些而神色嚴(yán)肅?可能在他眼里樓南也不過是熟識之人,僅此而已。
“樓南你來”
“無礙都是皮外傷”
瓊潔心疼的看著樓南,眼里的淚水模糊了視線,她努力的去隱忍,不讓樓南看出自己的心疼,為自己擔(dān)心。
“瓊潔該心疼了,來吧我看看”
“那~有勞蔚念姑娘了”
“嗯”
樓南盤坐在言蔚念的身旁,言蔚念將他的外衣脫下,露出后背,一大片的紅腫,皮開肉綻應(yīng)該就是這樣,蘇沐白在旁邊看著不由感嘆,樓南是條漢子。
這樣的痛他依然忍者,說是皮外傷,沒有一絲異常。
“果然如此,安塵幫我取來短刀,和燭火”
“好”
安塵毫不含糊,將短刀燭火遞與言蔚念,還好有一個醫(yī)術(shù)高超的言蔚念看出了樓南異常,若非如此恐怕樓南明日就只是一具冰冷的尸體。
“怎么回事?”
“有尸蟲”
“尸蟲?!他們?nèi)サ目墒腔蕦m”
“這就不知為何,當(dāng)務(wù)之急是把它取出來,你們先出去,哥哥棒蔚念叫來小白,安塵留下”
“好,蔚念,哥哥這就去”
瓊潔依依不舍擔(dān)心的樣子。還是被蘇沐白帶出去了,剩下來的一切就看言蔚念的醫(yī)術(shù)和樓南的造化。
老天有時卻有不公,它讓惡人逍遙法外,善良之人受盡折磨。蠱毒未除,如今又被尸蟲之毒侵入,所謂禍不單行。
“安塵稍后蔚念用小白之血引誘尸蟲,你注意用玄燁火將它炙烤”
“明白”
“嗯,開始吧,小白過來”
小白很聽話,言蔚念的要求是有求必應(yīng),就算是要它的命小白也絕不搖頭,這一點點血又有何妨?
“乖,一點點”
“好,蔚念,小白不動,你放吧”
“嗯”
小白就趴在哪兒,伸出自己肥大的虎爪,任由言蔚念放血,雖說只是一點點,看著虎爪上的傷口她還是心疼,這些日子,割了它好多次。
“小白對不起”
言蔚念是真的心疼,也是用心的在道歉,在對小白說對不起。小白搖搖虎頭,它不怪言蔚念。
血放出來,滴在樓南的后背,疼痛讓他暈倒在地上,背上的傷口開始起起伏伏,是尸蟲在爬,言蔚念抓準(zhǔn)時間用小鑷子將它們夾出來。
它們后尾的小夾子還連著樓南的肉,扯出來還帶著血肉,一滴血,兩滴血,三滴血……就這樣一滴又一滴,尸蟲變得活躍,它們受不了這熾熱的充滿力量的虎血。
“安塵快!”
來不及回答,安塵立馬運功,玄燁火起噼里啪啦的聲音在他們耳邊響起。一個個小拇蓋大小的軟體尸蟲,它色澤為棕色,尾部有小夾子模樣像極了甲殼蟲,但是它沒有甲殼,軟體使它能夠自由的穿梭肉體,將人的五臟六腑啃食。
“安塵小心”
“嗯”
這尸蟲與其它東西不一樣,它趴著傳播速度絕對不亞于血蟲,怕火也是它們唯一的致命點。
當(dāng)然可以硬殺卻會面臨很多問題,比如說它爆炸出來的究竟是血還是卵?
“好了嗎?”
“嗯差不多了,安塵你且?guī)“壮鋈?,讓備好熱水瓊潔進(jìn)來。”
“好,由蔚念安排”
言蔚念額頭冒著虛汗,累,是真的,但她還不能休息,必須完成這最后一項。
讓瓊潔為樓南將身子擦洗干凈,言蔚念在他的傷口處撒上藥分,并且喂他吃下化炎丹。
“體熱就來找我”
“多謝,多謝蔚念姑娘”
撒上去的藥粉不是其它,正是尸蟲被燒以后留下的粉末,全是骨灰?
中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他們只能等,等待樓南的轉(zhuǎn)醒,嗜幻蟲的轉(zhuǎn)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