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在靠近龍族的方向停了下來,“凰小子,原本是帶你去散心,結(jié)果鬧了這么一出,不過也是因為這個的原因,吾才會發(fā)現(xiàn)巨鯨一族遇難?!宾L老有些語重心長的說著。
“這里是五瓶萬年海魄,還有這個?!宾L老拿出一塊精瑩剔透的血紅色石頭,給人感覺很溫潤:“這是那些你從我身體里,取下的血脈凝石。
我反復(fù)琢磨了一下,發(fā)現(xiàn)里面屬于我本身的能量還可以收為己用,剩下這些就是純粹的血脈能量了,吾知曉你功法特殊,就拿去用吧?!?p> 赤凰看著這些東西,又看看鯨老,怎么感覺要分別的意思。
“快拿著吧,本來是說好十瓶萬年海魄,奈何老夫只剩這么多了,我身體里殘余的病灶,以你目前修為也幫不了,巨鯨一族需要吾去安頓,就不帶著你到處奔波了,你回去吧。”鯨老語氣離流露出對赤凰的不舍。
赤凰將這些東西放好向鯨老拜了拜:“前輩,帶我修行有成,一定會將您治好的?!?p> 鯨老又欣慰的看著他,從懷里拿出一塊玉牌:“修行一路切不可走捷徑,吾雖有很多天材地寶,可那些求成之物,還是少用為妙,萬年海魄正適合你當下使用。”
他將玉牌遞給赤凰:“這玉牌有老夫的精血,你有危及生命的突發(fā)事件,可喚吾三次,你身體的異樣,巨鯨一族不會多言,你大可放心。”
鯨老讓族人呆在海底,他帶著赤凰上了海面:“原落鯨潭那處,三族都安排了探子,你回去那地方,隨他們走吧?!闭f罷拍了拍赤凰的小肩膀,轉(zhuǎn)身消失了。
赤凰之前天天盼望著離開鯨老,如今這樣,心里悵然若失。
他運轉(zhuǎn)朱雀血脈,化作了原本模樣,在海上飛快的翱翔,很快就上了岸。
“赤凰!”“凰小子!”幾個探子看到赤凰上了岸,都激動的來到他面前,朱雀族的探子是赤焰身邊的暗衛(wèi),從小看著他長大。
“凌叔,各位叔叔讓你們擔心了?!背嗷顺麄兪┝艘欢Y:“還請凌叔和龍族的叔叔去通報我已經(jīng)安全歸來了?!?p> “凰小子你沒事真是太好了,族長還憋著沒和你父母說,再不回來你父母知道了恐怕要來龍族鬧個天翻地覆?!背嗔杵綍r不愛言語,這次事情鬧得有些大,平時冷靜的他也亂了手腳。
赤凰想想自家父親母親那護短的性格,還真說不定不管不顧大鬧龍族,族長舅舅還是很明智:“勞煩凌叔回朱雀族報平安了?!?p> 過后他就隨著學(xué)院的探子走了,還沒到大門,探子隨他說了一聲,就立馬竄進學(xué)院找院長去了,他就從大門出大搖大擺走了進來。
“那不是赤凰嘛?不是說他被怪物吃了嗎?”一個學(xué)員看見赤凰立馬驚叫出聲。
“他那個侍從今天不是被人挑戰(zhàn)了?”有人悄悄說。
“可不是,本來的小隊戰(zhàn),結(jié)果沒人和那個練黑茨組隊,一群人對一個人,嘖嘖嘖,怕是要打死嘍?!庇忠粋€學(xué)員回應(yīng)著。
“他們在哪?”赤凰冷冷的看向幾個說風(fēng)涼話的學(xué)員。
“在…在演習(xí)場呢?!闭f罷幾個人縮縮腦袋。
赤凰急忙往那邊趕,遠遠聽到赤嬌那尖銳的爭吵聲:“練元熹你這個卑鄙小人,你敢動小黑一根毫毛,我絕對不放過你?!本毢诖谋粌蓚€人按在地上,滿臉都是血生死不明。
“已經(jīng)動了,你要怎么樣小丫頭片子?!本氃鋰虖埖目粗鄫伞?p> “你們朱雀族真是口味獨特,這種垃圾也要收做侍從,今天就替你們清理一下,嘖嘖嘖,難道是看上這雜種的臉蛋,哈哈?!本氃湔f著用手拍了拍沒有知覺的練黑茨。
“這挑戰(zhàn)可是老師定下的規(guī)矩,你們不會是要仗勢欺人吧,嗯?別說你們朱雀族怎么厲害怎么強,來到這兒,拳頭硬才是王道,要不,你們哭著回去找阿母吧,啊哈哈哈!”練元熹得瑟的看著臺下幾個孩子,說著又準備朝練黑茨攻擊。
“誰給你這么大膽子動我的人?”赤凰飛快的來到演武場中間的競技臺。
練元熹正了正身形,他從小在赤練王族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甚至于和龍族的一些小輩都相差無幾,赤練王妃的阿父,曾是少數(shù)化龍中的一員。從小灌輸一些他會一飛沖天的思想,使得他都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哪怕是對龍族的,也都是表面功夫。
“凰哥!”
“凰哥!”幾個人驚喜的喊道。
赤凰還是抬著頭看著練元熹:“誰給你的膽子動我的人?”
練元熹吞了吞口水,被赤凰的氣勢有些震懾住,強裝鎮(zhèn)定:“我這是正常的切磋,是他技不如人?!?p> “那咱倆切磋一下吧?”赤凰說完,那些控制著練黑茨的青年都起來退到了練元熹身后。
這時臺下的赤霸,赤恒,赤嬌,赤空通通上了競技臺。赤凰先手:“燁火焚燼?!边@是目前他唯一掌握的先天靈技,在鯨老的指點下,運用的愈發(fā)純熟。
練元熹在族內(nèi)各種資源的堆積下,修為才堪堪突破融靈期中階,不過也比剛剛開始修行的赤凰他們高出很多,他也祭出一道淡綠色火焰,不過和赤凰修煉有成的靈技比起來強度就不夠看了,被生生逼退,衣角,發(fā)絲都有些燒焦了。
一招試探過頭,兩人近戰(zhàn)相斗,拳腳相交,練元熹被震的生痛,打的不分上下。他平時在族里都是被別人讓著慣著,哪怕是出任務(wù)都很少出手,一直以為自己強的很,和赤凰過了幾招心里大驚,以為對方實力又提高了。
赤凰也有些詫異,沒想到對面是個繡花枕頭,沒有一點戰(zhàn)斗經(jīng)驗不說,還都是些虛頭巴腦的招式。
雖然有修為等級差距,但是赤凰應(yīng)付起來并不難,本來覺得自己沒有掌握一門殺傷力極大的靈技,戰(zhàn)斗起來很困難,但這會還能抽空干擾下,赤霸他們幾個和練元熹跟班的戰(zhàn)斗。
練元熹看著赤凰游刃有余的和他戰(zhàn)斗,氣急敗壞的朝赤凰噴出一口墨綠色的霧氣。
赤凰幾個縱身退開了毒氣范圍,伸手祭出幾根光羽,憑借毒氣的掩飾射向練元熹。
“?。 边€沒有看清楚有東西襲來的練元熹,只感覺左肩一痛,疼的他號啕大叫。
太平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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