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謹從剛進門后,臉上一直帶著職業(yè)微笑,一點也看不出她心里在想什么,好像真的就是來談業(yè)務的。等陳德飛把紅酒倒好坐在位置上的時候,她才把鮮花放在一旁,不緊不慢的開口:‘陳董,您這又是鮮花又是紅酒還米其林三星大廚的牛排。讓我受寵若驚啊“。
陳德飛亭連謹這樣說,趕緊順桿子往上爬:“連小姐,我以為你應該明白我的心思”。
“你的心思?陳董指的是拖欠瑞豐700萬工程款的事情嗎”。
陳德飛打著哈哈笑道:“誒。連小姐,咱們今天只是吃飯,不談工作”。
連謹食指和中指摁著高腳杯杯座,輕晃者,臉上表情有些為難:“可是陳董,您該知道,我就是個打工的,這我經(jīng)手的工程項目款子收不到,到時候,公司為了某些原因,還是會找個人出來負這個責?!?p> “瑞豐那么大的攤子,還缺這區(qū)區(qū)幾百萬?再說,我又不是不給,這不是就想清連小姐賞臉吃頓飯嘛”。陳德飛哈哈笑著,就著手里的杯子喝了口紅酒,看連謹?shù)难凵?,別提多露骨了。
有第一次請吃飯就到房間里的嗎?
“陳董,您這不是為難我嗎”。連謹忍著惡心,好看的眉頭微微蹙起,一副憂慮不已的樣子。
“誒,別陳董陳董的叫,多見外。咱們都這么熟了?!标惖嘛w放下酒杯往連謹走去,一副知心大哥誘騙純情小學妹的姿態(tài):“哪有多為難的,大不了,就辭職”。
“啊...可是辭職的話,現(xiàn)在工作那么難找”。連謹越發(fā)擔憂帶著些許害怕。
“賺錢養(yǎng)家本來就是男人的事兒,女人湊什么熱鬧,再說,像連小姐這樣的大美人,更是要好好養(yǎng)在家里才行。女人青春就那么幾年,你現(xiàn)在拼死拼活一年又能賺多少。辭職怕什么,到時候,你來我公司”。也不知道陳德飛剛喝那口紅酒勁多大,才一口說話就開始飄了。
“我來您的公司?”
“是啊,來我公司,給我當秘書,我才舍不得讓連小姐這么漂亮的可人兒拋頭露面,你要是不喜歡,職位隨你挑,我保證年薪是你現(xiàn)在的兩倍”。陳德飛許諾著。
“真的?”連謹就像個涉世未深的職場新人,一站愁容,滿臉歡喜。
“當然,不過這之前嘛,我總得收點利息什么的,畢竟我這挖的是瑞豐的墻腳,風險還是有的嘛”。陳德飛話鋒一轉(zhuǎn)。手就要搭上連謹?shù)募绨颍羌軇菹袷且阉龜r進懷里。
連謹一臉嬌羞狀,不太敢看陳德飛,聲音細弱道:“陳董,別...您先去洗澡”。
歡場老手陳德飛這時候哪里還有什么心情吃飯調(diào).情,哈哈笑著,留下“我一會兒就出來”幾個字就跑進浴室洗澡去了。
連謹看他進去后,冷笑一聲站起來,臉上哪里還有剛才怯弱擔憂的樣子。她看了看時間,走到房門口,輕輕拉開門走了出去。
陳德飛戰(zhàn)斗澡洗的挺快,等他只圍著一塊浴巾出來的時候,房間里的燈光變得朦朧非常。
”連小姐?寶貝兒?”陳德飛放輕聲音喊了兩聲,隨即嘿嘿一笑:“跟我玩兒捉迷藏呢”。他慢慢找尋著往前走,突然在床邊摸到一雙女人纖細的手,拉起來,迫不及待的親了又親,“嘿嘿,抓到你了”。說完就火急火燎的撲了上去。很快房間里就傳來一陣萎靡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