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離開與千手
對于中臣義言的問詢，最終還是因為晴明的介入，而沒有交給宇智波。
仁性雖然未必能理解晴明的擔憂，但左右不過是多等幾天罷了，所以也就沒太堅持。
但出乎兩人預(yù)料的，有些心灰意冷的中臣義言，很快就交代了事情的始末。
他暗中唆使國人眾等等事情，以及晴明等人最關(guān)心的敵忍一事。
在他口中，那些忍者是來自在東南太宰府有些名號的稚木忍族。
‘東南太宰府秘密培養(yǎng)了一批，來自西北太宰府的小孩兒，并利用他們嫁禍給西北太宰府。’
這仿佛就是事情的真相？
雖然知情的一眾人依然感到疑點重重，但短時間內(nèi)貌似沒有更適合的答案了....
《《《《《《《《《
下加賀川國的戰(zhàn)事正在進行，但過程可以用乏善可陳來形容。
御川折沖衛(wèi)軍雖然沒能很快的取得全部勝利，但也成功的將國人眾的軍團堵在城池中動作不得。
隨著更多的，正在趕來的其它折沖衛(wèi)軍，勝負似乎只是時間問題。
國人眾還未焐熱的莊園等等財富，可以說在一開始就注定了再度被易手的命運。
忍者間的戰(zhàn)斗，甚至在雙方軍隊接觸之前就已經(jīng)開始。
屬于護政臺的力量遠比敵人精銳，失去了數(shù)量優(yōu)勢的敵方忍者，很快就在他們的圍剿下?lián)p失慘重。
最后，除了少數(shù)機靈的得以逃脫外，其他大部身死、少數(shù)被俘獲。
精通精神秘法的忍族，在之后對俘獲的人員進行了審訊。
根據(jù)腦海中的記憶可以判斷出，他們認為自己是隸屬于西北太宰府的忍者，自小就在尾前國接受訓(xùn)練。
尾前國位于一個從大陸延伸出去的狹長半島上，半島從南到北分別是尾后、尾中、尾前三國。
三國在名義上歸屬太政府轄區(qū)，實際上卻屬于東南太宰府的勢力范圍。
其中，尾前國與渦之島最近，兩者隔著海峽遙遙相望。
這些情報，無疑讓先前從義言處得到消息的晴明等人大跌眼鏡。
可以說除了訓(xùn)練地點外，其他東西完全背道而馳.....
究竟是西北還是東南...依舊令人困惑。
刺殺一事的調(diào)查到了這里，不由得陷入了停滯。
忍者間的戰(zhàn)斗，也業(yè)已停止。
晴明等人再留在此處，已經(jīng)無濟于事。
于是，在幾天后的夜里，晴明與他已經(jīng)補全的護衛(wèi)，在千手家被歸蝶所帶走的一個小隊的陪同下，再次踏上了未盡的旅程。
接下來的日子，幾乎就是在趕路與拜訪中度過的。
詳細的過程無甚可談，總之就是千篇一律的繁瑣禮儀、似曾相識的場面話....
但晴明還是忍著厭惡，很好的完成了自己的使命。
這也讓先前一直在擔心的仁性松了口氣。
終于，在過去了一個多月后，一行人到達了中加賀川的千手族地......
，，，，，，，，，，
晴明曾無數(shù)次想象，堪稱忍界第一豪門的千手家是什么樣的，但真正到了這里，眼前所見依舊令他錯愕。在他的想象中，千手即使在強盛，也只是一個族群。和漩渦家不相伯仲的規(guī)模，也就撐死了。
但看著眼前這個人口數(shù)千的城寨，久久不能言語。
這里與其說是族地，不如說是一個沒有城墻的城鎮(zhèn)。
數(shù)千人生活在這個古樸大氣的寨子中，讓它生機滿溢。
當然，他并不是為這寨子的規(guī)模感到驚訝。
怎么說也是見過前世大都會的城里人，不至于這么沒見識。他是震驚于這背后所代表的力量......
他在千手家受到了最熱情的接待，忍族與公卿最大的不同也得到了體現(xiàn)，沒有過于繁瑣的禮儀規(guī)矩，讓他很是輕松了不少。
當日晚些時候，他見到了千手的族長千手茂真。
這是一個有著一頭淡金色長發(fā)的中年人，他穿著樸素的衣袍，身上也沒有漩渦家那些看似花里胡哨的配飾。
“十六年了，終于又一次見到你了，我的孫子?！?p> 中年人張口的第一句話就讓晴明恨不得立馬回家，去把他那個滿腹惡趣味的母親狠狠罵上一頓。
茂真很顯然注意到了晴明無語的表情，他說道
“奈奈子的性格看來沒有什么變化....當年她就熱衷于愚弄你的父親，并以此為樂?！?p> 晴明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得干巴巴道，
“我的父親？他是一個什么樣的人？母親從未與我談及過此事?！?p> “千手桐人，那是我的長子....”
茂真無疑是是名堅強的忍者，他談及自己早逝的孩子時，語氣異常平靜，晴明從他深井般的眼神中看不出任何情緒。
但同時，他亦是名合格的講述者，晴明從他冷靜的有些近乎無情的語言中，不僅得知了自己此世父親的信息，亦知曉了漩渦與千手的種種辛秘。
似乎是由于千手家初祖的理念，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nèi)，他們都不是很注重血脈的純潔性。
千手家常年與他族通婚，這帶給了他們豐厚人口，但同時也使得血脈駁雜。
到了后來，當然也遇到了漩渦家曾經(jīng)面對的問題。
那就是主支凋零，忍者天賦愈發(fā)低下。
好在就在那青黃不接的年歲，他們和漩渦家共同在最初純粹以結(jié)盟為目的的聯(lián)姻中，發(fā)現(xiàn)了雙方血脈對彼此的幫助。
漩渦深紅主脈與千手主支所誕生的后代，似乎會通過一些神奇的反應(yīng)，自發(fā)剔除血脈中不純粹的部分，從而誕生出相對純粹的孩子。
但也有限制，這對夫婦這一生，有且只會有兩個孩子，一個深紅發(fā)漩渦、一個千手主支......
也就是說，如果他的父親沒有過早的死去，他必然將有一個弟弟或者妹妹，在三歲后將被接往千手家生活......
而如今，這個使命輪到了他的頭上，他將迎娶眼前這位中年人最小的女兒，也就是之前一路伴隨而來的千手歸蝶，為雙方家族的延續(xù)做出犧牲。
實際上，晴明并不抵觸這樁婚事，先不說那女人確實漂亮，一點也不委屈他；其次，自小吃漩渦的、住漩渦的，如今到了該回饋之時，自然也沒有能反對的立場。
唯一可慮的，也就是近親之間會不會有畸形兒了。不過數(shù)百年的聯(lián)姻下來，多的是他們這種例子，也沒見有畸形兒誕生。
也許是世界規(guī)則不同吧，畢竟這是個人能跑的比汽車快的世界。。。。。
至于千手族地中那數(shù)千的居民，自然也是一族的血親。
但他們大多數(shù)都不以千手為家名，而是有著各自的姓，什么水間、樹下、井上、波風，等等不一而足。
他們與千手主支的關(guān)系，如果打個比方的話，就如同太政氏與中臣家，后者乃前者的分支。
這些分支的天賦，雖然并沒有主支來的好，但也在忍界平均水準之上，不至于成為拖累，反倒是能提供可觀的力量。
而且，就像漩渦家的支脈，雖說很小但確實存在著血脈返祖現(xiàn)象。千手的這些旁系家族，亦是同樣如此。
一旦哪個分支家族誕生了驚才艷艷的忍者苗子，就會被冠以千手之名，成為新的主支成員。
談話結(jié)束后，晴明想到了很多事情。前世的今生的，很多疑問被解開，也又有更多的謎團隨之而來。
兩家血脈的排異機制、兩胎的限制、與外族通婚后快速衰退的力量.......
這讓他感覺就像是一場根植于血脈中的戰(zhàn)爭，一方是外來者，另一方又是誰呢？這一切又是怎么得以運作的呢？
還有一點，那就是后世的天命豬腳‘漩渦鳴人‘的身份問題……
當聽到千手家的分支中有‘波風‘這一脈時，他就明白了鳴人可能既不姓‘漩渦‘、也不姓‘波風‘……
甚至其父波風水門，如果活躍于千手家鼎盛的年代，按照規(guī)矩也該改姓‘千手‘才對……
‘這樣一來，發(fā)色、查克拉屬性、還有那玄之又玄的阿修羅查克拉轉(zhuǎn)世，就都可以給個合理的解釋了……‘
龜法師在心中暗自想到……
不過，他轉(zhuǎn)瞬就放下了這些，如今只能想想的念頭，好生在千手家住下了一段時間，等待既定的時間到來。
介時，他將與千手歸蝶將一齊前往京都面前太政太閣公，并遵循傳統(tǒng)在后者的見證下結(jié)為夫妻。
到時候他還會得到護政臺的一官半職......
住在千手家的這段時間，他也沒閑著，認識了好些個同輩的千手族人，偶爾一起鍛煉、交流交流知識，或者干脆打一架，彼此間相處的還算愉快。
唯一有些麻煩的，就是千手主支沒有諸如漩渦家紅發(fā)那般顯眼而統(tǒng)一的特征，黃色的風，金色、淡金色的陽、銀色的水、棕色的土.....等等這些發(fā)色，都有可能隨著自身最杰出天賦屬性而出現(xiàn)。
所以，要在本就發(fā)色混亂的人群中認出他們，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當然，這在戰(zhàn)場上說不得事件好事。
晴明可以想象出，以后自己的敵人喊著“紅發(fā)！紅發(fā)！”或追或逃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