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別想那些,車到山頭必有路,學(xué)學(xué)白面,看人家多沒心沒肺的,我們先解決一下眼前的問題吧?!标惥S楨道。
說起白面,莫這才左右看了看,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看不到穿著紅色法師袍,帶著尖帽子的白面。
“白面姐上哪去了?走散了?”莫困惑道,她記得剛剛白面還跟他們在一起來著。
“在你嚎啕大哭錢不夠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走了。”
“那豈不是一開始就不在?”
“對啊,比起陪你在這里鬼哭狼嚎,她更想去早點(diǎn)體驗斯諾的城市氛圍,畢竟她本來就是為了在這顆星球上搞研究才來的,擁擠的人潮能夠讓她收獲更多的數(shù)據(jù)。”
小火龍得知了富有沖擊力的事實(shí)。
(*゜ー゜*)
(。_。)
“原來我不受歡迎啊,我還以為大家是好朋友來著,比起陪我出去玩更有趣啊,連招呼也不打,也對,我這種人···”
巴拉巴拉,口里像念咒一樣,莫名其妙陷入低落情緒雙手抱膝蹲坐在墻角的小火龍如是道。
陳維楨看小火龍如此低落,又道:“她還說了,這里物價這么高,既然花錢快,那反過來說只要找到門路,來錢也一樣快,所以她同時也去賣東西了,賺到的錢會供我們吃住,算是把我們卷入麻煩事里的補(bǔ)償?!?p> 陳維楨絲毫不為自己成為了被女孩子養(yǎng)的小白臉而羞愧,在他看來自己三番五次被白面卷入到各種危險的場合,只是讓她負(fù)擔(dān)一下日常開銷已經(jīng)很對得起她了。
聽到這話頓時小火龍的臉陰轉(zhuǎn)晴,放出了光,“太好了,我還以為被討厭了,說起來白面姐她賣什么呀?她母星上的高技術(shù)產(chǎn)品?”
“不,她打算去賣她的漢堡和熱狗,反正只要給時間她就可以做出來一大堆。”
“也對?!?p> “行了,我們也來做正事吧?!?p> “???”(*′?д?)?
“我知道了,勇者大選的報名是吧?也對,今天就截止了,我們這就走。”
陳維楨一把拉住要展翅高飛的小火龍,“是八方神器啊,我們又不是真的來參加勇者大選的,我們來這里是因為定羅盤提示我們最近的神器就在這里,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到了,神器在哪里?而且你再趕也不能直接飛啊,現(xiàn)在交通繁忙,斯諾市已經(jīng)頒布禁飛令了,小心被當(dāng)成恐怖分子直接打下來,嚴(yán)重的話我們都要被驅(qū)逐出境?!?p> 陳維楨表示,明明他才是穿越者,怎么搞的現(xiàn)在好像莫才是那個來到異世界什么多搞不懂的菜雞。
都說召喚人是勇者前期的引導(dǎo)人,陳維楨怎么覺得在自己身上反過來了?心累。
“我也不知道神器在哪啊?!澳雌饋眍H為困擾,臉上寫滿了你為什么要問我?
”用你的定羅盤找啊,它不是尋物的神器嗎?不是八方神器之首嗎?有它在,別的神器都不是問題?!?p> “這個啊,不是的,定羅盤只是能引導(dǎo)我們找到別的神器,它不能直接定位到離我們有幾米幾米遠(yuǎn)的地方,坐標(biāo)在哪里?!?p> “那我們怎么找?從現(xiàn)在開始對斯諾市進(jìn)行地毯式搜索?”
“那倒不至于,神器是帶有神格的,神器之間很難互相干涉,因此用定羅盤來找神器,并不會直接指向神器的位置,而是通過一些玄之又玄的方式,看破因果輪回,揭穿天命,來給你提供找到其它神器的線索。當(dāng)時定羅盤上顯示的不就是勇者大選嗎?所以我們才要去參加,雖然不知道會是什么形式,但既然是定羅盤的指示,只要去,就肯定能通過機(jī)緣巧合或是什么意外獲得線索?!?p> “也就是說定羅盤提供的尋找路徑是突破時間,空間限制,以我們的邏輯無法解釋,接近巧合的奇跡,它遵循的是與聯(lián)系相關(guān)的另一套邏輯?!标惥S楨分析道。
“你在說啥?”莫根本聽不懂陳維楨在說啥,本來她還擔(dān)心自己口才不好,說出來的話會把勇者繞暈,結(jié)果沒想到自家召喚獸不但完全理解了她的意思,還進(jìn)行了額外的分析,而分析的結(jié)果她完全聽不懂,簡直是聞所未聞。
“沒什么,既然是這樣,那我們?nèi)竺??!?p> “行,不過在這之前要先帶你去斯諾市的勇者互助公會分會進(jìn)行登記,你要是被當(dāng)場黑戶那我們就完了。”
想想被這座城里所有勇者盯上的感覺,陳維楨頓時毛骨悚然。
于是兩人就打算先去斯諾市的分會登記,但這就引出了除沒錢外的第二個問題,斯諾市的勇者互助公會分會在哪里?
“要不用定羅盤來找找?”莫問道。
“人多眼雜,財不外露的道理你應(yīng)該懂,我們先去問問路人吧。”陳維楨道。
“分會?沒聽說過?!背D甑貌坏叫菹?,拖著黑眼圈,神經(jīng)恍惚的黑心企業(yè)員工說道。
“分會啊,我知道,我知道,我跟你講我可是他們會長的粉絲,他們公會的歷史我是一清二楚,什么?地址?等等馬上就講到了,人家會長可帥了,誒,誒,別走呀。“沉浸在粉紅泡泡里的戀愛腦如是說。
“我將來的理想就是成為那個公會的一員,他們的地址就在···”
“臭小子,不好好學(xué)習(xí),跑這里來了,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輕點(diǎn),輕點(diǎn),娘我錯了,我錯了,再也不敢了?!甭N課偷跑出來的熱血少年如是說。
“我的媽呀,這都是些什么人?。俊眴柫艘蝗]有任何成果的莫垂頭喪氣道。
半個中午過去了,沒有絲毫收獲的兩人決定先在附近的公園休息一會兒,放松一下疲憊的身體。
就在陳維楨和莫喝著附近的便宜礦泉水時,一個女孩子的腦袋湊了過來道“外地人?”
陳維楨抬起眼睛打量了一遍面前的女孩,大概十五六歲的年紀(jì),外面套著棕色的大衣,將她的身體完全籠罩在里面,同時也顯得她的身體分外嬌小,這不合身的衣服看著就像···
“偷來的?”莫說出了陳維楨心中想說的話。
“當(dāng)然不是,這是我自己的,只是因為一些特殊原因我不希望別人看到我的正臉而已?!贝笠屡⒎浅W詠硎斓刈陉惥S楨和莫的空隙之間,好像她們是久別重逢的老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