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
刺耳的車輪在水泥路上發(fā)出刺耳的吱呀聲,在寂靜的公路上特別的響亮。
林峰和真姬的車子相聚不過一百來米,好在林峰的反射神經(jīng)超乎常人,寫輪眼幾乎在瞬間就打開了,車子直接在馬路上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彎,然后撞在了一旁的護欄上。
噗嗤!
安全氣囊打開,一頭狠狠地撞在安全氣囊之上。然后腦袋有些發(fā)暈的抬起頭看著已經(jīng)破碎的后視鏡。
“怎么了?”
憑借著支離破碎的鏡子,林峰終究還是看不出什么東西,想要移動,但卻被安全氣囊和安全帶綁著的一動不能動。
好在,他的庫因克還在手邊。
咔嚓!
箱子打開,手握著劍柄,兩三下阻礙自己出去的安全帶和安全氣囊變已經(jīng)被斬碎,變成一塊塊破布掉落在林峰的身上。
想要打開車門,卻發(fā)現(xiàn)此時車門已經(jīng)因為變形而卡主了。林峰再次化身為暴力拆遷隊隊員,兩刀將價值十萬軟妹幣的車門給切開,順帶著整個車子都變成了一文不值的報廢產(chǎn)品。
“呀?。?!”
真姬的尖叫聲劃破夜空,讓林峰的臉色一變,只見一名彪形大漢抓著真姬那細小的手腕,從車子當中拖出來。
而林峰的寫輪眼則是看的更為細致,甚至已經(jīng)看到真姬那因為強大的力量而有些發(fā)紫的皮膚。
瞬間,林峰只感覺內(nèi)心有一股怒火噴涌而出。
“飛空斬!”
風(fēng)刃飛出,直接將那個男人的手臂齊肩斬斷,劇烈的疼痛讓那個男人發(fā)出痛苦悲鳴聲。
而這個時候,真姬的那個叫做凱利的女保鏢終于從急剎車的暈厥中清醒了過來,從車內(nèi)一個隱藏的很深的黑匣子里面取出一把手槍。
砰!響亮的槍聲響徹云霄,結(jié)束了那名斷了手臂的彪形大漢的罪惡一生。
真是可喜可賀!
砰砰砰!
又是幾槍打出,凱利竟然拿著一把劍沖了上去??茨泳谷灰彩菐煲蚩说臉幼?。
然后,在林峰看不到的,被車子擋到的地方,被打飛了起來,然后重重的落在了車頂上。
“喰種!”
雖然沒有看到對方的模樣,也沒有看到赫子,但是能夠擁有這種力量的,也就只有喰種才有了。
“真姬??!”
林峰的吼聲驚醒了看到什么可怕的東西而被嚇到的西木野真姬,轉(zhuǎn)過頭來看向林峰,雙眼之中充滿了無助的神色。
而這個時候,一個背后拖著一條長長的尾巴的男人從天而降,一雙魔手伸向神色呆滯的真姬。
但是!
林峰比他更快,幾乎是在剛剛看到一點苗頭的時候,林峰手中的劍變已經(jīng)揮舞了出去,強大的風(fēng)刃劃過夜空,準確的劈砍在喰種用來抵擋林峰的攻擊的赫子之上,迸發(fā)出鋼鐵敲擊時迸濺的火花。
因為強大的力量,在空中又沒有受力點,喰種直接被這一刀給打飛了出去。
“真姬!趴下!”
下意識的,真姬遵從了這個熟悉而又給他安全感的聲音,雙手抱在胸前蹲了下來。
“巨力·飛空斬!”
肌肉長大了三圈,林峰猛的揮出一道比先前還要大兩倍以上的飛空斬再次飛了出去。與此同時,腳上的查克拉猛然爆發(fā),速度甚至和飛空斬的速度不相上下。
飛空斬從真姬的頭頂飛了過去,將車子橫向一分為二,緊接著砍在剛剛落在地面的喰種的身上。
幾乎是同一時間,林峰也同時感到,雙手腫脹的和他的身體完全不成比例,給人一種爆炸性的肌肉感。
“登力·斬樓劍!”
雙劍揮出,連同赫子一起,林峰將喰種的身體砍成了幾段,癱倒在地上。
“怎么可能!”
倒在地上,只剩下腦袋的喰種聲音沙啞的說到,直到現(xiàn)在他也沒有看到殺死自己的人的臉,身為s級喰種的他竟然連對方的臉都沒有看到,就被人給解決了。
“你坑我!”臨死之前,憑借著強大的生命,看向某個躲在車子后面瑟瑟發(fā)抖的膽小鬼。
眼神中充滿了怨恨的神色。
“沒事吧!”林峰蹲在地上,看著顫顫發(fā)抖的真姬。
“嗚?!?p> 真姬雙眼帶著晶瑩的淚珠,楚楚可憐的看向林峰,聞著周圍刺鼻的血腥味,身子一軟直接癱倒在林峰的懷中,雙手抓著林峰胸前的衣服,低聲哭泣起來。
很快的,林峰感到胸前濕潤了一大片。
“好了,沒事了?!睂⒄婕埲霊阎?,林峰輕輕的拍著真姬的后背,安慰道。
躺在一旁,感覺渾身都快散架,肋骨都斷了兩三根的凱利看著林峰兩人膩膩歪歪的,翻了個白眼。
心想,老娘都受了這么重的傷,你們兩個還在這里膩膩歪歪的,還不快點把我送到醫(yī)院。
之所以是心想,那是因為她現(xiàn)在受得傷確實很重,如果不是穿著一件防彈背心的話,她這次恐怕就折在這里了。只要她一想說話,鮮血就不由自主的嗆出來,很顯然是受了內(nèi)傷了。
“你想要去哪!”
躲在車背后的那個人林峰自然不會沒有發(fā)現(xiàn),在他打開車門的一瞬間,林峰手中的劍變已經(jīng)揮了出去,將車子一分為二。
“yi————”
發(fā)出丟人的慘叫聲,那個青年癱倒在地上,不停的往后爬動著,一邊爬一邊還在地上留下一攤濕溜溜的痕跡。
竟然是被林峰直接給嚇失禁了!
“不要過來!我的父親可是松本警視長,我如果出了什么事的話,我的父親可是不會繞過你的?!泵媲暗倪@個男人害怕的說到。平常他只要說出自己父親的名字,其他人就不敢在對他怎么樣了,甚至做了非常的過分的事情之后,別人還得客客氣氣的送他離開。
“警視長?”
林峰眉頭一皺,此時面前的這個人他也認出來了,對方父親在官場上的職位確實讓他感到十分的棘手。雖然不知道這是什么等級,但是能夠被人拿來當做底牌,顯然不會太低。
想了想,林峰還是拿出電話,撥通了田中一郎的電話,把自己這里發(fā)生的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