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趟過職場這條河

第七章:別磨嘰啦

趟過職場這條河 紫薯芋頭 2020 2019-06-06 02:00:00

  譚妙玲打個寒顫,不滿地嚷:“老爸,你這是啥意思,難不成你也想看我笑話,你是沒見這個陳明輝,把我給氣得半死?”

  “可我聽他剛才對你的評價,可可謂句句說在點子上,特別是他對你最中肯的一句點評,到現(xiàn)在都讓我感到汗顏!”

  “有這么玄乎嗎,我可沒記住,他說過什么經(jīng)典的話語?”

  “唏!”譚浩天陰森地叫。

  沖她嚷:“可我知道,貴公司出廠的每一臺智能機(jī)器人,都充滿著設(shè)計者與制造者的美好心愿,就你這種孤芳自賞的表現(xiàn),還不及機(jī)器人有溫度有熱心!”

  “你說過這樣的話嗎?”她臊得滿臉通紅,不相信地朝著陳明輝望。

  陳明輝便撈撈頭,朝著譚浩天微微鞠一躬,中規(guī)中矩地喊:“譚伯伯好!”

  譚浩天從鼻孔中冒出一股氣,豪情萬丈地問“陳明輝,那你告訴我,你有沒有講過這句話!”

  “我,我,說過這樣有哲理的話嗎?”他搖頭晃腦地問。

  他這樣說完,見譚浩天搞出求證的一張臉,便朝著譚妙玲望。

  此時,譚妙玲面無表情,冰冷地說:“陳明輝,我好像記得,你還真說過這句話?!?p>  “也許是吧!”他這樣說著,又朝著譚浩天望。

  譚浩天見了,便露出笑臉來,贊賞地說:“陳明輝,你真猴精,為啥不敢把自己說過的話重復(fù)一遍,而是學(xué)會見風(fēng)使舵,暗中與譚妙玲形成統(tǒng)一戰(zhàn)線,一起胡弄我?”

  “這……”他便語無倫次,惶恐不安。

  “你的這種行為,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你在給譚妙玲留情面?”

  譚妙玲聽了不樂意,倔強(qiáng)地問:“譚老頭,那有你這樣當(dāng)爸的,拿自己的女兒說相聲?”

  譚浩天便笑,正經(jīng)地問:“陳明輝,據(jù)可靠消息來源,你現(xiàn)在正好完成畢業(yè)論文的答辯,是吧?”

  “是!”他小心翼翼地答。

  “那現(xiàn)在,如果‘浩天實業(yè)’愿意給你一份工作,你會怎樣?”

  “沒想過,也從不奢望!”

  “為啥?”他捋著胡須問。

  “因為我……”他欲言又止。

  “因為啥?”譚妙玲搶在譚浩天的前頭問。

  “呵呵!”他紈绔地一笑,半真半假地問:“啥原因,你還不知道?”

  “我還真不知道!”。

  他見了,不咸不淡地說:“因為此刻,我總算搞明白一件事,就是譚俊杰平常生活得有多苦?”

  “他苦嗎?”她吃驚地問。

  “苦不苦,你去問問你這個活寶的弟弟,不就知道啦!”

  “可我現(xiàn)在不想問他,只想聽聽你的見解,不行嗎?”她較勁地喊。

  陳明輝見了,心頭突然一顫。

  因為他,分明看見她的眼圈中,騰出一團(tuán)霧氣。

  于是他,耐心地講:“譚妙玲,你是真傻還是假傻,你說你弟弟,那么愛打游戲的一個人,那么愛逛街的一個人,那么愛喝酒蹦迪的一個人,碰見你這么一位視工作如命的姐姐,視規(guī)章制度如法律的姐姐,視公司生存比你生命還重要的姐姐,他逮著我媽那么純樸的一個鄉(xiāng)下大媽,他還不把我媽當(dāng)成他的親媽!”

  此話一出,不僅是譚妙玲臉上掛不住,譚浩天更是唏噓得直嘆氣。

  陳明輝見了,一下子懵逼起來。

  慌得他,連忙扇出自己兩個耳光,對著譚浩天問:“譚伯伯,我是不是嘴太賤了,讓您父女二人惆悵起來?”

  譚浩天嘆口氣,由衷地說:“陳明輝,你可知道,你剛才的一席話,比拿把殺豬刀,戳老夫的心口窩都痛?”

  他聽了,便不敢望著譚浩天,而是低著頭說:“譚伯伯,都是明輝的錯,我不該揭您的傷疤!”

  “那有!”譚浩天畢竟是見過世面的人,雖說被陳明輝的話嗆得難受,但也讓他明白一個道理,就是自己這個寶貝兒子譚俊杰,好比是扶不起的阿斗。

  于是他,解釋地說:“陳明輝,譚伯伯前段時間身體出了問題,不得已把公司事務(wù)交給妙玲與俊杰來打理,誰知妙玲是新官上任三把火,才讓俊杰不想留在家里住!”

  他聽了,忐忑地問:“譚伯伯,干嘛跟我說這些?”

  “反正你現(xiàn)在正找工作,加之俊杰做了你媽的干兒子,有了這層關(guān)系,你干嘛不來公司幫幫俊杰?”他征詢地問。

  他聽了,詫異地問:“譚伯伯,聽你這話的意思,莫非讓我這個有為青年,給你家譚俊杰當(dāng)侍從?”

  “也是也不是!”他坦然地說。

  爾后道:“陳明輝,我真正的想法,你主要給我家妙玲打下手,順便影響一下譚俊杰!”

  “這樣不好吧!”他搞怪地嚷。

  “為啥?”譚浩天郁悶地問。

  然后,見他板著一張臉,立馬開導(dǎo)地問:“明輝呀,可別挑肥揀瘦的,你可知道總助這個位置,是許多人夢寐以求的?”

  “不要,我才不要跟在她的屁股后面混,省得讓我再吃二遍苦,遭受二茬罪!”

  “呀,原來你,這么怕這個譚妙玲,剛才在樓梯的拐角處,我可是聽見你教訓(xùn)起她來,都是一套一套的?”

  “那可不一樣,剛才我倆算是萍水相逢,我怎么埋汰她都不為過,可現(xiàn)在,你突然給我戴一頂總助的帽子,我便變成她的直系下屬,那她還不吸干我的血,榨干我的肉,到最后被她吃得連骨頭都不剩?”

  “那你,想要咋樣?”譚浩天試探地問。

  “不是要咋樣,而是兩個簡單的字,不干!”他斬釘截鐵地說。

  “年輕人,干嘛這樣任性,你可知道這份工作,我開出的薪水可是年薪三十萬?”譚浩天瞇著眼睛說。

  “三十萬?”他眼睛放光的問。

  應(yīng)該說,在陳明輝聽到這么一串?dāng)?shù)字時,他確實有所心動。

  可當(dāng)他一扭頭,看見譚妙玲正幸災(zāi)樂禍地望著他。

  他見了,糾結(jié)地朝著譚浩天望望,撇著嘴道:“譚伯伯,不是我不想掙這三十萬,關(guān)鍵是我,伺候不了你家譚妙玲!”

  “又想賺錢,又怕被人管,世上哪有這么好的差事?”他幸災(zāi)樂禍地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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