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燕莎望著耿麥加不費(fèi)吹灰之力,就把這個妖精的杜小環(huán)給帶走,心中頓時涌出一份自豪感。
因為她,對自己使出這招移花接木的本領(lǐng),基本上還算滿意。
可當(dāng)她回過頭來,望著陳明輝失望的一張臉,分明就是對耿麥加把杜小環(huán)支離開表示不滿。
于是她,醋味熏天地問:“陳明輝,你是不是對這個杜小環(huán),還念念不忘?”
陳明輝“哼”一聲,攤開手道:“白燕莎,你胡扯什么呢,我要是喜歡跟杜小環(huán)纏在一起,就不會拉著你跑出來!”
“你騙人,看你這滿臉不高興的樣子,分明就在想著那個杜小環(huán),何況人家還要送你一套大別墅,還不給你美死?”白燕莎不依不饒地嚷。
陳明輝聽了,真的是欲哭無淚。
于是他,吧嗒著嘴皮子,攤開雙手道:“白艷莎,你還好意思這樣說,我一直都讓你回省城去發(fā)展,你卻非要跟在耿麥加后面混,跑到這個地方買什么別墅,你要不賣別墅,我咋有機(jī)會見到這個杜小環(huán)!”
“那不正合你意,又是同桌,又是青梅竹馬,再送你一套大別墅,裝修完就可以結(jié)婚啦!”
“你知道個屁!”陳明輝這樣說著,便朝著白艷莎的小屁股上猛拍一掌,教訓(xùn)地說:“我聽別人講,這個杜小環(huán)整天是日伏夜出,好像是在冠城的幾家酒吧里唱歌,你說她這樣的人,你敢去跟她瞎掰?”
白燕莎矯情地叫一聲,一下子趴在他的后背上,驚訝地問:“我的乖乖,要是這樣講,那她不是大歌星?”
陳明輝從鼻孔中“嗯”一聲,把她朝上送一送,用手托著她的小屁股,慫著她說:“要不然人家現(xiàn)在這么有錢,養(yǎng)一個陸少秋當(dāng)寵物玩?”
“你這是啥意思,不會是真動心了吧!”白艷莎用兩只手挽著他的脖子,把小嘴貼近他的耳根問。
“怎么可能!”陳明輝沒好氣地嚷。
爾后道:“喂,白燕莎,你都不知道這個杜小環(huán),當(dāng)初在學(xué)校里,除了描眉化妝,就是跟男同學(xué)去泡吧,讀到高三時實(shí)在沒轍,便來到冠城闖江湖,沒想到現(xiàn)在,終于混出人模狗樣來!”
白燕莎便把他摟緊一些,俏皮地問:“你這是啥意思,難不成是在埋怨讀書無用啦,你可知道條條大路通羅馬,實(shí)際求實(shí)地講,杜小環(huán)能在酒吧里站穩(wěn)腳,想必也不容易!”
陳明輝便嘖嘖嘴,朝她講:“那你準(zhǔn)備怎么辦,還在‘龍鳳山莊’買別墅嗎?”
白燕秋聽了,一咕嚕從他后背上爬下來。
朝他搖擺著小手,笑嘻嘻地叫:“唉,陳明輝,從今以后,我不能跟你這樣磨磨唧唧啦,白白浪費(fèi)這么美好的時光,你想想看,人家杜小環(huán)一張嘴就送給某人一套別墅,那我白燕莎就得加倍努力,想盡一切辦法賺取更多的錢!”
陳明輝聽了好迷茫,聽說女人善變,可這善變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于是他,望著白燕莎跑動的姿勢,從牙縫中蹦出兩個滾燙的字,“錢迷!”
誰知,他才把這句話說完,卻從他的身后,傳來一聲搞怪的叫聲:“喂,陳明輝,你說誰錢迷呀!”
他回過頭來,便看見了百媚風(fēng)情的譚妙玲。
此時,在毫無征兆的情況下,他的身子竟然猛地一哆嗦。
他見了,詫異地問:“譚妙玲,你不會說,這是湊巧吧?”
譚妙玲沒有回答他,而是招手地問:“咋啦,女朋友也見著啦,現(xiàn)在可是上班時間,你是不是得跟我回公司?”
他聽了,本是想和她一起回公司,可聽她講女朋友也見著了,便好奇地問:“譚妙玲,你不會是在跟蹤我吧!”
“看你,真把自己當(dāng)成寶貝蛋了,我有必要跟蹤你?”她搞出一副不肖的表情,高傲地沖他叫。
他想想也是,便跑到她的法拉利旁,拉開車門跳進(jìn)去。
突然,譚妙玲夸張地問:“喂,陳文員,你感覺‘龍鳳山莊’的別墅怎么樣,如果你感興趣,我可以買一套別墅給你當(dāng)員工宿舍,這樣你跟你女朋友再會面,就不會損害公司的利益啦!”
陳明輝便昂起頭,辯解地說:“譚總,首先我申明,我的作息時間,完全由我個人把控,還有我在公司的工作內(nèi)容,如果每天僅僅用八小時來工作,是不可能完成目前的工作目標(biāo)!”
“何以見得?”她不相信地問。
他“呵呵”一笑,逗比地說:“譚總,比如說今天上午,我交給杰總的那份‘產(chǎn)品宣傳策劃書’,如果用時間來計算,最起碼得五個工作日,可我用一天一夜便完成工作目標(biāo),你說怎么算?”
“那也不行!”譚妙玲口氣嚴(yán)厲地說。
“為啥不行?”他火氣沖天地問。
“該休息時便休息,該工作時便工作,你這樣沒休每日地連續(xù)工作,要不了多久就會把身子給累垮,你要知道保持一個強(qiáng)壯的身子,也是你工作的一部分?”
陳明輝聽了,感到很無語。
他是沒有想到,這個母夜叉的譚妙玲,管得可真多。
不僅管自己跟女朋友會面的事,還管自己的身體夠不夠強(qiáng)壯。
他想想,發(fā)呆地問:“譚總,你還有沒有其它要吩咐的事情,你不如一咕嚕說出來,省得我這邊的氣剛消停下來,你一句話,又把我的氣壓給升上來?”
“沒有啦!”她笑瞇瞇地說。
陳明輝聽了,終于放下心來。
于是他,舒暢地呼出一口氣,心情極爽地問:“譚妙玲,你看你這個害人精,被你這樣一打擾,把我原先的計劃全給打亂了?!?p> “哼,我看你,就是無事在找茬,你有什么事情要去做,跟我扯上什么關(guān)系,難道坐在我這保時捷里,能影響到你大腦正常發(fā)揮?”
“不是,我現(xiàn)在突然想起來,好像我今天跑出來,不是為了見我女朋友,而是……”
他這樣叫著,便皺著眉頭苦思冥想起來。
可他想許久,也沒有想出自己今天出來的目的。
而此時,正開著車的譚妙玲,見他搞出一副正襟危坐的樣子,也不敢隨便打擾他。
也就在這時,黃春哲打來了電話。
他見了,立刻糟逼地嚷:“我的媽呀,我終于想起來啦,我今天出來,就是為了找這個黃春哲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