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設(shè)(假的)想(不是真的)里,這一本快要完結(jié)了(應(yīng)該,我是不會那么輕易放棄的)吧,簡單來說,我看了一下,女主的存在是為了配角的上線,主角的存在是讓我水的更開心的存在(呸,劃掉)
現(xiàn)在又在想一個事兒,要不要用這個里面的人物名字再重新寫,框架修改修改,范疇縮小,劇情也簡單點兒(麻煩的智商不夠)
今天周五,去打籃球了,因為下周四要考試,三步上籃?。∥抑w感覺不協(xié)調(diào)??!太累了,明天沒什么事兒,到時候在宿舍更新,么么|????)っ?喜歡你?】
“殿下,此時必須忍!”
“吾還要怎么忍!那是吾的妹妹?。 ?p> 太子在東宮砸了金絲楠木的屏風,雙手布滿了殷紅,洛有容跪坐在一旁,夏恒跪坐洛有容身邊,一句話不說。
“綠婀,傳訊,金箭動!”
綠婀這個名字是太子妃梁嫵在世時取的,意在婀娜多姿,是太子身邊四大丫鬟之一。
綠婀出去之后,屋子里只剩下太子姬放和洛有容、夏恒三人。
洛有容嘆了口氣,太子緩和了一會兒,問道:“老師,為何不讓吾現(xiàn)在動手?”
“殿下舍得公主平白受著那罪?”
洛有容從袖間拿出一把匕首,那是洛連荺親自鍛造的,因為這把匕首,洛連荺手臂上有一大塊消不去的傷疤,后來找?guī)煾到o紋上了扶桑樹。
“臣不知殿下受不受得住,臣只曉得,臣若受不住念著洛檀、忍不了洛檀所受之苦,便看看這把匕首告誡自己,洛檀等著臣去接她呢!”
洛有容眼眶慢慢泛了紅,但是神色語氣還是平淡。夏恒看了一眼洛連荺,捏了捏洛有容的手,手心里有道陳年的疤,直接刺透整個手掌。
洛連荺當年去玉簫關(guān)之前,跟在洛有容身邊去了一次宮里的宴會,宴會上有刺客,當時還沒到一片混亂,因為那些人沖著太子殿下和舞陽公主來的,和太子妃梁嫵遇刺那次一模一樣。洛有容身邊全是國之棟梁,自然有重兵保護,太子本來身手就不錯,舞陽公主去了一趟黑市受了傷,沒人知道也沒人在意,除了金巧兒、太子和洛連荺。洛連荺當時離姬舞陽還很遠,算是一路殺出重圍,因為是皇室的宴會,所以沒有帶兵器,洛有容用的趁手的修文刀在洛府,洛連荺就用束發(fā)的檀木簪子用作武器,到姬舞陽身邊時也是滿身傷痕。
金巧兒沒練過,太子身邊是后妃,都不能離開,有點身份地位還會武功不怕死的,只有洛連荺和幾個在外面的世家子弟。洛連荺一路護著姬舞陽,被人砍了好幾刀,姬舞陽從洛連荺到身邊之后就沒受過傷,洛有容放心不下洛連荺,躲過一個侍衛(wèi)的弩箭便朝洛連荺那里去,徒手接住一個從朝臣那里過來的一把匕首,那把匕首對著洛連荺的后心,也沒人想到洛有容用手掌抵住樂把柄匕首。
最后,圣上震怒,朝臣后妃受到驚嚇,查案之時,錦衣衛(wèi)從舞陽殿拖走了昏迷著的洛連荺,理由是意圖不軌,最后是姬舞陽和太子保下了洛連荺:一群朝臣想要洛連荺來頂替這次的謀殺案。
“臣記得,舞陽公主愛紅衣,東宮也有一個院子,特地為公主騰出來。公主想必如同洛檀一般,像等著顏之去接洛檀一樣,等著殿下您去接公主出來!”
夏恒嘆了口氣,牽住洛有容的手,很是恭敬的對太子說道。
“吾還是處事不周,讓老師和夏卿擔憂了?!?p> “殿下說笑了,殿下是臣的弟子自然有臣為殿下分憂解難!”
洛有容握緊了匕首,力道有些大,讓人覺得那道陳年的疤痕會再次裂開。
“不知老師對金箭令有何見解?”
太子給洛有容和夏恒各沏上一杯茶水,眼底盡是陰霾。
“金箭令出,百鬼夜行?!?p> 洛有容說的是‘金箭令’的暗號,太子手下的‘金箭令’還是借洛有容的手扶植起來的,洛有容在太子大婚前就徹底交出了‘金箭令’的令牌,和圣上對暗麟衛(wèi)、血滴子有異曲同工之處。
“老師,如今洛檀在玉簫關(guān),缺糧少兵,不知老師可有了對策?!?p> “夏氏仲羽主持這件事,還有趙氏亭林,糧草軍餉各自分擔一半?!?p> 洛有容說的簡介,夏恒跟在洛有容身邊也知道洛有容什么意思,太子自打洛有容是刑部侍郎之時便是洛有容的徒弟了,自然也曉得。
夏氏仲羽為首的氏族子弟,一是歷練二是盯著寒門氏族;趙氏亭林為首的寒門氏族子弟,去的代價是糧草和氏族共同承擔,以此在洛有容為首的氏族手下奪得更多的空間。
趙撫生不是傻子,洛有容也沒那么純真覺得趙撫生會平白無故的答應(yīng)這么“無理”的要求。洛有容和趙撫生達成的協(xié)議,上京老牌氏族和那些新秀氏族都認可,畢竟那可是女相,狠辣毒戾稱著,老牌氏族答應(yīng)的原因很簡單,五府軍里三府軍在太子手上,一個在趙王手里,另一個全是隴南氏族的人,怎么想都不會在“武道”上缺了歷練和身份。新秀氏族想的也簡單,畢竟都是寒門氏族,都是新升上來沒多久的氏族,和隴南脈雅南脈一比,都算不上是氏族,底氣薄的很,甚至沒拿的出手的事兒,雖說這次在玉簫關(guān)撈不著好處,可日后對新秀的寒門氏族子弟習武從軍多了一條道兒,一條不好走的道路。
“那,洛檀呢?洛檀回京之后,可有了安排?”太子這句話讓夏恒側(cè)目,這句話里多了些小心翼翼,夏恒總覺得哪里不對,但是也沒說,礙于身份地位也沒敢多看兩眼。
“臣并無打算,洛檀如今大了,也能自個兒做主了,一切按著洛檀的意思!”洛有容想了,要是洛檀還是想嫁給那個商戶子,那便讓那個商戶子入贅!
太子沒聽洛連荺說過那個燕地來的商戶子,洛有容覺得這廝是洛連荺歲月里的污點自然不會說,夏恒連洛連荺的死活都不關(guān)心自然也不會擔憂洛連荺身邊是什么人做什么的。
“吾記得,洛檀身邊有滄瀾州寧郡主,不知此事是否為真?”
“自然,滄瀾州的寧郡主,賀一唯,如今是洛檀的副將?!?p> “賀一唯?那個拆過錦衣衛(wèi)的瘋婆娘?”夏恒原先覺得賀一唯這個名字有些熟悉,倒也沒多在意,突然想起來,在洛檀辭去錦衣衛(wèi)大統(tǒng)領(lǐng)的職務(wù)之后,付紅瓔頂替洛連荺的位置,后來付紅瓔好像是得罪了什么人,錦衣衛(wèi)辦事的衙門被人連夜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