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附近的喪尸肯定都會被這里的響動吸引過來,而且以他現(xiàn)在能看見火光的位置來看,車禍的地點距離服務區(qū)非常近。
“起來,我們該走了,”冷言很快就下了決定,如果明天早晨起來被喪尸們圍住,那就糟糕了。他不想繼續(xù)在這里耽誤時間,還是趁喪尸們圍過來之前趕快離開。
聽見冷言急促的聲音,旁邊的4個人一下子睡意全無清醒了過來,不疑有他,直接跟著他往停車場走去。
冷言他們開門的聲音驚醒了在角落里的中年男人,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是看他們的樣子似乎是要離開這里。
中年男人趕緊去叫睡在他旁邊的一男一女,“快點起來,他們要走了?!?p> 冷言幾人速度很快的上了車,冷言開著車很快的就離開了停車場,根本沒有管剛才商店里跑出來的三個人。
“快追啊,”女孩在副駕駛座上著急得滿頭大汗,看著前面的車燈越來越遠,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中。
中年男人已經(jīng)從反光鏡里看見了朝著他們游蕩過來的喪尸,但是他越是緊張越是打不著火,手忙腳亂的一陣折騰,直到喪尸走到距離車幾米遠的位置上,他才打著了火,掛上檔開了出去。
車上的幾個人此時都有些懵,雖然他們都聽話的上了車,但是大腦這個時候好像都罷工了,但是后面熊熊燃燒的大火和喪尸們不斷的嚎叫聲又提醒了他們現(xiàn)在所面臨的情況。
“有喪尸,”高自遠剛從后面的大火中回過神來,一抬眼就看見了圍在道路中間的幾十只喪尸。雖然喪尸并不多,但是因為擠在一個小地方,才顯得密密麻麻。
冷言早都已經(jīng)看見了前方的喪尸,車子的速度明顯的慢了下來。
如果是幾只或者十幾只喪尸都還好,但是幾十只喪尸有可能會對這輛車造成無法逆轉的損傷,他們現(xiàn)在只有這一輛車,如果在這里拋錨,那他們可能真的是要完蛋了。
“我下去,你們留在車上,你來開車,”冷言也不等高自遠反應,直接拿起始終放在腳邊的斧子就推開車門下了車。
“我…”高自遠剛要開口,冷言已經(jīng)嘭的一聲關上了車門。
他盯著冷言的背影看了半晌,一言不發(fā)的下了車,坐上了駕駛座。
后面的三個女人都替冷言捏了一把汗,她們剛要推門下車幫忙,在手搭上車把手的瞬間,突然聽見了咯噔的一聲,前方的高自遠把門給鎖死了。
“在車上等著,”高自遠這時候也像變了一個人,再也不是平常那副嘻嘻哈哈的樣子。
他雙手緊握方向盤,眼睛死死的盯著前方冷言的背影。
冷言此時已經(jīng)開始了戰(zhàn)斗,面前的喪尸太過密集,他擊殺了幾只之后,決定還是拉開距離比較安全。
單手一撐,直接跳到了對面的車道上。
喪尸依舊不管不顧的朝著他圍了過來,但是快到腰高的欄桿阻礙了它們的動作,前面的喪尸被后面的一擠,站立不穩(wěn)朝著前面撲了過來。
冷言抓住了這個機會,在它們撲倒的瞬間,直接在它們腦袋上補上一斧子。
他剛才觀察過這些喪尸,并沒有一只進化出尸核,那這些普通喪尸只要不是成群結隊的包圍他,他就不會有任何危險。站在這邊的車道,擊殺喪尸就更加得心應手了一些。
“冷言真是太厲害了,”高自遠看見冷言此時悠閑的樣子忍不住開口感嘆道。
“他對付那幾十只喪尸就和逗狗一般,”高悠悠看見那些喪尸探出頭的樣子噗呲一聲笑了出來,她以前在家里養(yǎng)的那條大狗也會趴在門上做出這樣的動作。
車里的幾個人都對冷言此時的表現(xiàn)感嘆不已,因為他們到現(xiàn)在為止根本沒有遇到過進化出尸核的喪尸,如果遇到了,冷言也沒有可能能那么輕易的擊殺。
時間越長,喪尸們的進化程度就越高,現(xiàn)在進化出白色尸核的一階喪尸,完全就是在喪尸界處于統(tǒng)治者地位的存在,之前冷言能夠那么輕易的擊殺它們,那是因為它們才剛剛進化,實力弱得和普通喪尸不相上下,他才抓住了這個空檔,收獲了那么大一筆尸核。那些尸核在半年甚至一年以內(nèi)來說,都是一筆巨大的財富。
很快那些擋路的喪尸都一個接一個飛快的倒下了,冷言提著還在滴血的斧子翻過了欄桿朝著高自遠走了過來。
高自遠的心態(tài)已經(jīng)發(fā)生了明顯的變化,他對于冷言的實力贊嘆無比,徹底的被他折服了,他覺得自己可能終其一生也不可能成為冷言這樣厲害的人。
“發(fā)什么呆呢?”冷言呼出一口濁氣,拿著手中的斧子打開副駕駛的車門。
“出發(fā)?”高自遠開口詢問道。
“恩,”冷言點了點頭,他覺得高自遠對自己的態(tài)度和之前有些不同了。
但是這樣的改變他并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妥,他把斧子放在了腳邊,閉上了眼睛。他從昨天出發(fā)開始就沒有合過一刻的眼,現(xiàn)在是真的覺得有些累了。
他在上車之前朝著后面看了看,他覺得就算再慢,按照這個速度,后面的那三個人應該也已經(jīng)追上來了才對,但是一直遲遲沒有看見有車出現(xiàn)。
后面那輛車在半路突然熄火,在距離他們很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怎么了這是?”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女孩語氣及其尖銳的問道,她聽著后面越來越近的嚎叫聲,心底突然涌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開車的中年男人急得滿頭大汗,又試著打了幾次火,但是無一例外的都失敗了。雖然他在加油站工作了很多年,但是對于車子什么的還是依舊一竅不通。
“小劉,你會修車嗎?”中年男人偏過頭看著后面的年輕小伙問道。
“汪哥,我也不會啊,”年輕小伙苦著臉,他的腦子里完全都亂成了一灘漿糊,看著外面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眼淚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中年男人面對如此的困境,坐在原地半天沒有說話,旁邊女人尖銳的指責聲和后面?zhèn)鱽淼膲阂种目蘼?,讓他此時突然冷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