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墨讓少女的腦袋靠在自己肩膀上,對開車的時管家吩咐,“時伯,先送她到學校。”
時管家連忙應下。
……
“醒醒?!苯怪χΡ慌男?,她迷糊地轉(zhuǎn)了轉(zhuǎn)頭,便道,“時墨哥哥,我送你下車。”
“看清楚這是哪里?”時墨拉住少女,按著她的肩看向窗外,焦枝枝定睛,發(fā)現(xiàn)是她學校門口,不是某少年學校門口。
一怔之下,隨即了然,焦枝枝轉(zhuǎn)頭欣喜道,“時墨哥哥,你真貼心?!?p> “正常?!蹦成倌暾Z音淡淡的,焦枝枝被他的話弄得糊涂,“什么正常?”
“我不會吃飽了撐的隨便對人好。”落在書本上的視線挪向少女,“那么,你真不知道為什么?”
心照不宣,時墨定定凝視她。
焦枝枝呆了一呆,然后臉上一紅。
當然是因為喜歡她??!
她搔搔頭,某少年喜歡上她這件事,她知曉后并沒跟他提過,可他能這么問,應該是已經(jīng)知道了。
果真聰明成精!
她怕是十個腦袋都比不過他一個腦袋。
稍稍感慨過后,想到這也是某少年正式間接的承認喜歡她,焦枝枝心里一陣雀躍,她含羞一笑,“我下車了。”
“嗯,放學等我過來接你?!蹦成倌臧才诺?,仿佛在說今天天氣怎樣怎樣,再自然不過。
焦枝枝一下感動一下歡喜,這關(guān)系一近,果然待遇也跟著質(zhì)的飛躍。
喜不自禁地勾過某少年的手飛快摸了一把,她迅速跳下車離開。
時墨啞口失笑:他這是被吃豆腐了?
學校外一不起眼的小賣店內(nèi)。
兩初中生模樣的女生瞇眼盯著焦枝枝從車上下來直接進了校園里。
“這么久才下車,里面肯定有貓膩。”蔣麗雯身邊的棕色短發(fā)女生,望著絕塵而去的吉普車說道。
蔣麗雯不作聲,鎖住焦枝枝消失的方向,眼中俱是仇恨。
她的手邊放著一份調(diào)查資料。
焦枝枝,不滿十二歲,小學五年級,學習優(yōu)異。
父親焦懷瑜,著名大學教授,有著很高的社會地位和學術(shù)成果。
母親,馮婉兒,國家專業(yè)舞蹈家。
還有一位任過教育廳廳長的爺爺。
這份資料雖寥寥數(shù)行,卻讓蔣麗雯臉色變得極是難看,她手指緊捏住資料檔,“這份調(diào)查準確嗎?”
“你還信不過我么?”棕色短發(fā)女生不大高興的撅了下嘴?!拔矣植皇穷^回做這事,幾時有錯過?!?p> 蔣麗雯抿唇沉默著,對她這位從小到大的死黨的辦事能力她從不懷疑。只是她沒想過這個叫焦枝枝的女孩著實有些家庭背景,這直接讓報復她的事情棘手起來。
今時不同往日,蔣家早已不是那個動不動就提刀喊打喊殺的蔣家了。在外雖然掛著一個“地頭蛇”的惡名,但是實力早不復從前。
加上她們家根基淺,在有地位有權(quán)勢的家族面前不夠看不說,在如今法治國家體制下,搞點事件更是畏首畏尾,往往無疾而終。
總之,靠強弩之末的蔣家直接簡單點解決焦枝枝是不可能實現(xiàn)了。
只能靠她自己。
近視眼看月亮
放假骨頭玩散了,有點卡文,容我明天疏理下,另,這是新一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