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暴風(fēng)雪將臨,附近城鎮(zhèn)的娛樂設(shè)施也紛紛關(guān)閉了,于是六人只好全員返回了玉山苑以躲避即將來臨的暴風(fēng)雪。
一路坐車回到玉山苑,天上的雪越下越大,與此同時還刮起了呼呼大風(fēng),顯然在這種天氣下后院的露天溫泉是沒法使用了。
在屋里閑著無聊,于是洗完澡后的幾人相約在了二樓的娛樂室里碰頭。
一進(jìn)入娛樂室,莊吾便走到了乒乓球桌旁,拿起一副的乒乓球球拍在手上揮舞了幾下,隨后對著眾人提議道,
“現(xiàn)在時間還有些早,要不我們來一場乒乓球比賽怎么樣?”
“行??!不過既然是比賽,那總得要有點獎勵或者懲罰之類的吧?!?p> 白給如是說道,沒有彩頭的比賽是完全讓人提不起興趣的。
“嗯,有道理,我們玩輕松點,1對1,五局三勝,贏家能夠在輸家的臉上畫東西怎么樣?”
莊吾說著便從一旁抽屜中翻出了一只油性馬克筆放在了乒乓球桌上,因為這種馬克筆是能夠洗掉的,所以大家也就欣然同意了。
“行??!你們誰先來?”
聽到這話白給頓時來了興趣,拿起了桌上的另一副球拍就對著眾人宣戰(zhàn)道,待會兒他一定要在莊吾的額頭上寫一個大大的慘字。
“既然是我提起的,那肯定是我先來。”
莊吾拿著球拍站在了白給的對面說道,這比賽是他提出的,當(dāng)然由他來打頭陣了。
“行!那你小心咯,我可是我們小區(qū)的乒乓小王子!接好了!”
白給對著莊吾微微一笑,隨后拋球,擊球,只見乒乓球在白給這邊的桌面上彈起,以一種不是很快的速度旋轉(zhuǎn)著向?qū)γ娴淖烂骘w去。
看白給的發(fā)球不是很快,莊吾內(nèi)心一喜,預(yù)判好球的落點后,正準(zhǔn)備上前擊球,卻見乒乓球與桌面相撞后并未向著他所預(yù)判的方向彈來,反而是往著白給的方向彈了回去。
這一記回旋球打了莊吾一個措手不及,想要補(bǔ)救時卻已經(jīng)來不及了。
“白給 1,莊吾 0。”
順一郎大叔在一旁充當(dāng)著裁判的身份,宣布了第一局由白給得分。
“喂!莊吾你行不行?。窟B發(fā)球都接不了啊?!?p> 看自己故意發(fā)的回旋球果然把莊吾騙到了,白給單手撐在桌臺上對莊吾嘲諷道。
“為什么你發(fā)的球還能自己往回彈???”
其實莊吾接觸乒乓球的時間不長,也是在體育課上偶爾和同學(xué)打著玩,像白給這種能自己往回彈的球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回旋球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我們社區(qū)的好幾個大爺都會,剛剛那只是熱身,下面的才是正題!”
白給接住了莊吾扔過來的球說道,由于剛剛是他得分了,所以這一局還是由他來發(fā)球。
這里并不是正規(guī)比賽,自然也沒有那么多的規(guī)矩和限制,白給左手持球向著右手的球拍上扔去,同時右手快速上前擊打中飛來的球。
對面的莊吾只感覺嗖的一下,乒乓球便從對面的球拍上飛到了自己的身邊,下意識伸出球拍擋去,但仍舊慢了一步。
只見乒乓球快速從他球拍旁擦了過去,落在了地上發(fā)出了清脆的撞擊聲。
“好快!”
月讀在一旁驚嘆道,白給這發(fā)球?qū)嵲谔炝?,及時腦子反應(yīng)過來了,但身體卻是跟不上。
“還能不能愉快地打球了?”
連續(xù)兩次發(fā)球都沒有接住,莊吾有些小自閉了,他實在是太難了!
“行!那我給你發(fā)個簡單球?!?p> 本著友誼第一,比賽第二的宗旨,為了照顧莊吾的感受,白給特意發(fā)了個抬抬球過去,只不過他故意抬的很高,讓人看著就有種想要爆扣的感覺。
這不莊吾果然就上當(dāng)了,右手高高舉起,用力向著半空中的乒乓球扇了下去。
只見乒乓球與球拍接觸后,立刻向著白給的桌面飛速下墜而去,然而球的落點卻是不幸落在了界外白給的左手處。
“可惜!”
一把抓住莊吾扇來的乒乓球,白給笑著對其說道。
“白給3,莊吾0,五局三勝,是白給贏了。”
順一郎大叔作為公正的裁判,在白給接住乒乓球時便直接宣布了比賽結(jié)果,毫無疑問是白給獲勝了,以壓倒性的實力完勝莊吾。
“什么?這么快的嗎?”
聽到順一郎大叔公布比分后,莊吾這才發(fā)現(xiàn)他的游戲已經(jīng)結(jié)束了,然而他現(xiàn)在連球拍都還沒捂熱,這簡直毫無游戲體驗啊!
“愿賭服輸,來,把頭伸出來?!?p> 第一場比賽結(jié)束,白給拿著油性馬克筆一臉笑意的走向了莊吾,他其實也沒想到莊吾的技術(shù)竟然會這么菜,就莊吾這種水平,找個初中生估計都能把他給虐了。
莊吾是怎么也沒想到,自己幾分鐘前才剛剛提的懲罰機(jī)制,這么快他自己就先體驗到了。
“白哥,手下留情啊!”
看著白給抬起了馬克筆,莊吾連忙求饒道。
“放心,我就寫一個字。”
白給笑著拍了拍莊吾的肩膀,隨后在其額頭上寫了個大大的“慘”字。
在看清白給所寫的字后,一旁的奧拉等人都哈哈大笑了起來,唯獨看不見自己額頭的莊吾是一臉的懵逼。
“你寫了什么?”
莊吾看向白給問道。
“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p> 白給指著一旁墻上掛著的小鏡子回道,突然發(fā)現(xiàn)這字和莊吾還挺搭的。
走到小鏡子前,莊吾伸頭上去一瞧,只見自己額頭上寫著一個“慘”字,特別符合他現(xiàn)在的心情。
“好了!下一個誰來?”
莊吾0比3落敗后自然是要換人了,于是白給看向了剩下的蓋茨、月讀和奧拉三人問道,看看誰愿意來當(dāng)下一個受害者。
面對白給投來的目光,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還是奧拉站了出來。
“我來會會你這個乒乓小王子!”
奧拉說著便走到了桌邊,拿起了球拍,她還不信白給真有那么厲害。
“來,讓你發(fā)球,別到時候說我欺負(fù)你??!”
白給將球扔給了奧拉說道,對待老婆當(dāng)然不能像對莊吾那樣殘暴了。
“發(fā)球就發(fā)球,接好了!”
說著奧拉便打出了一個普通的直球,她乒乓球碰的比莊吾還少,此時沒有打抬抬球已經(jīng)很不錯了。
在對戰(zhàn)奧拉時,白給可是給足了面子,兩人不僅打的有來有回,而且白給還故意輸?shù)袅藘汕蛞浴拔⑷酢钡膬?yōu)勢贏得了最后的勝利。
雖然奧拉最后還是輸了,但游戲體驗可比莊吾好多了,至少她贏了白給兩球,雖然那是白給讓她的。
“來吧!”
輸?shù)舯荣惡?,奧拉大方的將臉伸到了白給的面前,閉上了眼睛說道。
可正當(dāng)白給要動手作畫時,只聽奧拉小聲威脅道:
“敢把我畫丑了,今晚你就別想睡了!”
聽到這話,白給先是興奮,隨后又一哆嗦,將原本打算畫的小豬圖案換成了兩邊臉頰的6根胡須,為了自己的身體健康著想,他白某人慫了。
之后的兩場比賽毫無懸念,當(dāng)然還是由白給贏下了比賽,于是他便在月讀和蓋茨的臉上分別寫了上了“工具人”和“張口閉眼男”,雖然莊吾幾人看不懂白給寫的是什么意思,但白給和奧拉兩人卻是笑歡了。
輪完一圈后,大家見白給仍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樣,顯然剛剛是沒有發(fā)揮出他完全的實力,這不禁讓莊吾4人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永遠(yuǎn)不要和一個中國人玩乒乓球,因為你根本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厲害。
由于實力太強(qiáng)還不懂得放水,因此白給被四人直接趕出了比賽,并且還被四人強(qiáng)行在臉上畫上各種奇怪的圖案。
“你們是不是玩不起?”
看著眾人還給自己鬼畫符的臉拍了張照片,白給苦著臉對四人問道。
明明是他連贏了四場,為什么到最后被畫的最慘的反而是他。
“那只能怪你實力太強(qiáng)了,你還是去當(dāng)裁判吧!”
奧拉捏著白給那被畫的不成樣的臉笑著回道,只要白給一上場那么她們幾人完全就沒有游戲體驗了,所以只能犧牲掉白給了。
“行吧!無敵是多么,多么寂寞~”
知道奧拉幾人的實力比較菜,因此白給只能哼著歌接替了順一郎大叔的裁判之位。
而且他連打四場也感覺頗為無趣,主要是沒有一個像樣的對手,看來還是和自家社區(qū)的那些老大爺們打著才有意思。
于是乎白給便在一旁看著莊吾等人菜雞互啄了一下午,還別說在旁邊指點的感覺竟比他自己上手還有幾分樂趣。
臨近下午5點左右,暴風(fēng)雪來了,擱著窗戶都能聽到外面呼呼的風(fēng)聲,向窗外看去,只能看見滿天的雪花,能見距離不超過3米。
“這就是暴風(fēng)雪嗎?”
白給好奇的趴在窗邊向外看了看,期間還將窗子開了條縫把手伸出去體驗了一下,不過立馬又收了回來,因為實在是太冷了。
“你第一次見?”
聽見這話,莊吾走了過來的問道,他剛剛被順一郎大叔給打下場,便湊到白給這邊來了。
“嗯,我家在四川,那是在中國西南方的一個盆地里,連雪都很少見,更不要說暴風(fēng)雪了?!?p> 白給點點頭回道,作為南方人他只在電視上見過暴風(fēng)雪。
“難怪你這么喜歡吃辣!”
聽到四川這個地名后,莊吾恍然大悟,難怪他發(fā)現(xiàn)白給那么能吃辣,感情是因為白給是四川人啊。
不過他知道這個地名并不是通過地理書,而是通過麻婆豆腐這道川菜和熊貓這種珍惜動物了解到的。
“你覺得這暴風(fēng)雪要刮多久?”
眼看好不容易出來玩一趟,結(jié)果卻被一場暴風(fēng)雪給毀了,白給多少還是有點郁悶的。
他以前一直認(rèn)為暴風(fēng)雪沒什么大不了的,無非就是大風(fēng)夾雪而已。
但從剛剛手上傳來的刺骨般的寒冷讓他明白了,其實暴風(fēng)雪最可怕的是它的低溫,沒有人能夠在那種環(huán)境下保持體溫的。
“這次規(guī)模好像挺小的,看網(wǎng)上消息說今晚上就能停下?!?p> 奧拉這時從球桌邊走了過來說道。
“唉,我們好不容易出來玩一趟,結(jié)果卻被困在了屋里,這暴風(fēng)雪來的可真不是時候!”
白給有些郁悶的嘆氣道,他平時的確很宅,但他不喜歡這種被迫宅家的感覺。
“出來玩不就是為了放松的嗎?在哪玩不是一樣,差不多該到晚飯時間了,我先去做飯了?!?p> 順一郎大叔今天下午贏了不少場,自然是喜笑顏開的,看著時間不早了便去樓下廚房準(zhǔn)備晚餐了。
而眾人也跟著回到了客廳里,一邊看著無聊的電視節(jié)目,一邊等待著開飯。
飯后,幾人在三樓的放映廳里看了幾場電影后,便帶著倦意早早地睡了,而因為昨夜的瘋狂和今夜窗外的惡劣天氣,白給和奧拉兩人也興趣缺缺,靜靜地躺在床上相擁而眠。
緯度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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