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乘電梯來到了頂層,發(fā)現(xiàn)頂層被一家店包下了一半,無論是外部還是內(nèi)部的裝潢風格都非常奢華,店內(nèi)是各大知名設(shè)計師設(shè)計的禮服,包包,鞋子。
走到門口,店員看著黎星月的穿著,樸素的碎花裙配著帶有一絲地攤貨氣息的休閑鞋,眼神閃過一絲嫌棄,礙于一邊白墨的氣場和手上的名表,才勉強笑著來迎接,“先生,歡迎光臨,可以看看有沒有喜歡的”
白墨沒有給她一絲目光,反而低頭看向黎星月,聲音輕柔,“去看看有沒有喜歡的”
店員的笑容凝固在臉上,也不自討沒趣,跑去一邊和收銀員嚼舌根:
“看見沒?又一個被大款包養(yǎng)的”
“不能吧?這女孩看著挺眼熟的,挺清純的樣子,萬一是兄妹呢”
“你看那冤大頭溫柔的樣子,哪像兄妹!”
白墨經(jīng)歷過特殊的聽力訓練,雖然站在他們幾米開外,還是把這些話一字不落的聽到了耳朵里,他臉色沉下來,此時,電話鈴聲響起,他看了看來電顯示,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黎星月認真的看著每一件設(shè)計品,最終在兩件黑色禮服前停下腳步,是兩件情侶款禮服,女款是黑色的一字肩款式,碎鉆從胸口點綴到裙擺,像黑夜的銀河一點點撒落下來,裙擺不算很長,有些蓬松。
男款是一件馬甲式的西服,黑色的西服上灑了零零散散的金粉,袖口分別是兩顆星型紐扣。
店員不知何時來到她身邊,打斷了她,“這款是我們家的鎮(zhèn)店之寶,售價是五百二十萬,你可以去看看別的款式,或者那邊的特價展覽”
黎星月皺眉,眸中多了分不耐煩,“不用了”
模特手邊的臺子上寫著禮服名字和設(shè)計靈感:
名字:墨夜星河
設(shè)計感源于極光的天空
看見名字,她心中一緊,開口道,“就這兩件,我要了!”她從包里拿出卡遞給她;
店員接過卡,半信半疑的走到柜臺,不一會,又一臉鄙夷的走了回來,“余額不足,麻煩這位姐姐還是不要浪費我們時間了”
黎星月回頭看見卡的一瞬間,一愣,又從錢包里掏出另外一張卡,“不好意思,拿錯了,刷這張”
那張卡是她在國外一直用的,回國之前帶著朋友買買買,早就刷空了。
大約是看白墨不在,店員的氣焰囂張起來,“沒錢裝什么富二代,不如讓你的大款來付”
“什么大款?”黎星月看向她,壓制著心底的怒意;
店員譏諷的笑了一聲,“你裝什么吶?像你這樣的女人早就閱人無數(shù)了,擱我面前裝清純呢?”
啪————,清脆的巴掌聲響起;
“我看你確實不太清醒,如果你有本事,想必已經(jīng)是哪家公司的經(jīng)理了,而不是在這里做一個售貨員”,黎星月冷笑一聲又繼續(xù)道,“收起你齷齪的想法,不要把自己骯臟的思想,扣在別人頭上!今天是一巴掌,明天換了別人,也許就不會這么簡單了!”
店員被打懵了,捂著臉,臉上是抑制不住的惱怒,隨即,揚起手就要打向黎星月,還沒落下,就被人抓住了手腕,白墨的臉色比先前的更加陰沉了,聲音冷冽,“不知道你們經(jīng)理是怎么訓練的人,居然敢對顧客動手”
見情況不對,不少店員都趕上前道歉,“先生小姐對不起,請消消氣!”
白墨松開手,拿出手機打出一個電話“三分鐘,頂層”
店員吃痛的吸了一口涼氣,原本白皙的手腕被抓的通紅,指痕分明,估計剛剛要是再用力幾分,現(xiàn)在已經(jīng)骨折了。
兩分鐘都不到,就看見商場總經(jīng)理孫斯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對白墨鞠躬,“白少對不起!讓您見笑了!”轉(zhuǎn)身又對店員吼道,“白少白太太都敢惹,瞎了你的眼!立馬給我卷鋪蓋走人!”
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她嚇得抱住黎星月的腳哭出來,“白太太對不起!是我有眼無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知錯了!”
黎星月后退一步,“我給過你一次機會,可你沒有珍惜”
店員哭喊的更大聲,“白太太求你體諒我!我家里還有重病的媽媽和妹妹靠著我養(yǎng)活!我不能丟了工作!”
聞言,黎星月眼中閃過一絲不知名的情緒,“既然這么趾高氣昂的看不起人,就去樓下做前臺,多接觸不同樣的客人,學學人家是怎么做服務的”
“是!是!”,店員感激的跪在地上磕了兩個頭;
黎星月拿出自己手里的黑卡,“你們店里的東西,我全要了”,手指向剛剛的兩件禮服“這兩件,單獨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