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個病房?”
周露抬手幫她把擋在眼前的碎發(fā)撥到耳后。
“30號”
像是聽見了什么大新聞,她表示懷疑的搖頭。
“你記錯了吧?30號病房一直是不讓人住的,一直是由一個神秘人獨占的,就連打掃都是特殊的阿姨”
“是···是嗎?你們都沒見過這個神秘人嗎?”
黎星月這下是真的相信,白墨的保密工作,做的有多仔細了。
“沒有,他每次來,我們院長和副院長都會來,都是由他們看管,我們根本見不著”
說到這,周露似乎又想起來什么。
“對了!不過有一次送來的時候,衣服上都是血,我剛好要去病房給病人換藥,看了一眼,有點點熟悉,又不記得是誰”
她剛扶著黎星月走到一半,身后傳來另一個護士的聲音。
“周護士長,15號病房喊你去換藥!”
“來了!”
她連忙應(yīng)下,又帶著歉意的看向黎星月。
“不好意思呀,不能送你了,你趕緊確認一下病房號,回頭來找我吧!”
“好,我沒事,你趕緊過去吧”
黎星月本來還在想著怎么和周露開口,畢竟白墨現(xiàn)在的身份和處境,少一個人知道就多一分安全,這下倒是省了她的功夫了。
回到病房,她心事重重的坐回原位。
白墨像是看穿了她的心,開口問道,“怎么了?遇到什么麻煩了嗎?”
“沒,你還記得周露嗎?”
“你以前那個同桌?好像你們關(guān)系很好,那時候和她在一起總比我多”
她怎么從這句話里,聽出一股子醋味兒?是她的錯覺嗎?
“對,現(xiàn)在她就是你們這的護士長,剛剛遇到她了”
“那你沒把她帶進來嗎?”
“你的身份在她們眼里一直是個謎,況且你現(xiàn)在的狀況,我怕對你不利”
這句話,像一股暖流,緩緩滑過白墨的心頭,五年了,這是這些日子里,他覺得最溫暖的話。
“沒事,大家以前都是同學(xué),不會有什么大問題,你要是想她,可以讓她下班后,來陪你敘敘舊”
“真的···沒事嗎?”
黎星月還是十分放心不下的又問了一句。
“沒有”
白墨搖頭,他覺得,即使有,自己也能擺平,他不想讓她在自己這里生存的束手束腳。
“好,這件事咱們回頭再說,我得先照顧好白軍官”
她拿著已經(jīng)浸濕的棉簽,動作輕緩的擦過他已經(jīng)有些干裂的嘴唇。
“水溫還好嗎?會不會有些涼?還是有點燙?”
“不會,剛剛好”
只要是她給自己的,永遠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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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景已經(jīng)驅(qū)車來到軍事基地了。其實,公司和公司里是他們的專屬暗號,公司就是S.T,而公司里就是軍事基地。
剛剛是李楠打的電話,說是在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了一些可疑物品,讓他回來一趟。
他剛下車,寧邱的車就緊隨其后,停在了他后面,也下了車。
“你怎么也回來了?白哥怎么辦?”
“李楠打電話來,說有些化學(xué)物品要我分析,白哥那邊有小嫂子在,我還留了人在暗中保護,不會有事的”
兩人肩并肩來到他們專屬的會議室,陳文杰也在。
“你們來了?過來看看”
李楠見他們回來,趕忙招呼他們過來。
“這東西不是和錄像上那個瓶子一模一樣嗎?”
金景一眼就認了出來,這個瓶子和在黎星月出事那段錄像里,一模一樣,甚至是瓶口的紋路。
“什么錄像?你們居然還有錄像?有證據(jù)不分享嗎?太不仗義了吧!”
陳文杰按捺不住性格,快人快語的。
“那個錄像和這件任務(wù)無關(guān),你沒必要知道”
“無關(guān)?你剛剛還說和什么錄像的瓶子一模一樣呢!這就無關(guān)了?”
“只是瓶子一樣,只能證明可能是一個團伙的,但是目標不一樣”
寧邱拿起瓶子,里面還有殘留的透明液體。
“對了,寧邱你女朋友怎么樣了?”
“······”
還好白墨不在,不然明天可能就讓他滾蛋了。
金景眼珠一轉(zhuǎn),壞腦筋又出來了。
“其實那是白隊的夫人,陳隊你不會還不知道這件事吧?”
“黎家的女人?白墨真和黎家有婚約?”
“對??!白家和黎家那可是世交,不過你怎么知道小嫂子是黎家的人的?”
“今天回來遇到那什么黎家的少爺,他說的”
黎星豪嘴還真是快??!不過這樣也好,壓一壓陳文杰,比白墨軍銜低了一級,還敢這么狂,金景心里想著。
“瓶子里我說不清是什么東西,給我兩個小時”
寧邱眉頭緊緊皺著,兩只眼睛一刻也不曾離開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