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在一條偏僻的路上行駛的很慢。
“怎么突然要回家住了?明天不是還有Keith的門診嗎?”,黎星豪握著方向盤,目視前方。
“醫(yī)院里消毒水的味道太重了,我想回家”,黎星月緊挨著白墨。
“那干嘛不住白墨這,還能吸狗”
“·····”
這是親哥吧?她再怎么說也是個沒談過戀愛的少女??!
“我那里又不是酒店,你打地鋪?”,白墨懟了回去。
“開個玩笑嘛,這么認真干嘛”
“對了,白墨,我有一件事想問你”,黎星月想起什么,看向他。
“什么?”
“你真的讓人把范軍的老婆和女兒給抓了嗎?”
聞言,他嘴角彎起一個弧度,笑了出來,“沒有”。
“那你那時候說····”
“就那老王八蛋,不給他動點真格的,他能張嘴嗎?”,寧邱插話。
“我確實找了人監(jiān)視著,不過是保護她們,范軍這次被捕,為了防止他上頭的人動歪心思,我必須保證她們的安全,這是我的職責(zé)所在”,白墨道。
“原來是這樣,看來我誤會了”,黎星月點點頭。
“救命?。尳侔。∮袥]有人!”,一聲尖叫在路邊響起。
“停車!”,寧邱說著,打開車窗向那個女人問道,“怎么了?什么事?”
“前面那個男的!搶了我的包就騎車跑了!我追不上!求求你們幫幫我!”,那女人帶著哭腔祈求著。
“交給我”,黎星豪說著,直接踩下了油門,車嗖的一下加速起來。
同時,另一道引擎聲也越來越近,速度飛快的超車,越過了他們,沖在了前面。
“我靠,什么東西?”,黎星豪驚訝的看著前面的黑影。
只見那女人穿著黑色皮衣皮褲,騎著改裝過的摩托車,沖在了前面,手里不知道拿了什么,往前一扔,那小偷騎著的電動車車胎瞬間泄了氣,連車帶人倒在了路中央。
她動作飛快的摘下頭盔下了車,將那個又要逃跑的小偷踹翻在地,一腳踩上他的胸口,語氣兇悍,“還想跑?包呢!拿出來!”
“在··在這,姑奶奶你饒了我吧!”,那小偷吃痛的在地上掙扎著,顫顫巍巍的拿出包。
“干什么不好做賊,呸!”,她厭惡的吐了口口水。
“前面的讓開,警察!”,黎星豪打開車門下了車,喊道。
“警察還這么弱,車技不行啊弟弟”,那女人勾起嘴角,不屑的笑著。
“嘿,你這女人這么兇,小心嫁不出去”,黎星豪急眼了。
“反正不用嫁給你”,她冷哼。
“我已經(jīng)報警了,警察馬上就到,你把包給她送回去吧”,白墨下了車,把包交給黎星豪。
見白墨氣質(zhì)不一般,那女人眼前一亮,走到他們面前,“看來這個小帥哥處事就很冷靜嘛”
“謝謝”,白墨沒有看她,轉(zhuǎn)身就要回到車上。
“我叫寧流音,很高興認識你們”,她喊了一聲,又回到摩托車前,長腿一跨,坐回了車上。
“可以,本家,我叫寧邱,有緣下次再見”,寧邱控制著小偷,往白墨車那邊走。
“我記住了,再見!”,寧流音帶上頭盔,發(fā)動了車子,走了。
“白哥,咱們還要在這等一會嗎?”,寧邱問。
“嗯,這里離警局不遠,不會太慢”
“謝謝你們幫我拿回包!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辦!”,被偷的女人小跑過來,沖他們鞠躬道謝。
“不客氣,我們也沒幫上大忙,下次注意一點”,黎星豪道。
“好!謝謝你們!”,那女人再次鞠了一躬,離開了。
“剛剛那個姐妹好帥?。 ?,黎星月在車后座,對著寧流音離開的地方,犯著花癡。
“帥又怎么樣,兇婆娘,沒人要”,黎星豪傲嬌的開口。
“哥,我看你是心里不平衡吧?”,黎星月一臉壞笑的看著他。
“是啊,我看你是被人家美女鄙視了,心里過不去吧?”,寧邱補刀。
“我呸!我剛剛是不知道她要和我比,不然她也追的上我?”,黎星豪還為自己反駁著。
“你現(xiàn)在嘴硬有啥用,人都走了”
“寧邱你還是不是朋友,幫別人不向著我”
“不是”
“·····”
這個人是要氣死他吧!太過分了。
不一會,警車的鳴笛聲越來越近。
“誰報的警!”,為首的警官下了車,看著他們。
“我報的,他當(dāng)街搶劫,怎么判你們定”,白墨開口。
那警官只是看了一眼他,立馬敬了個禮,“白部長!”
“嗯,那我們先走了”
“好!你們幾個,把他給我押上車!收隊!”
“是!”,身后的幾個武警立馬給小偷拷上手銬,帶上了車。
白墨關(guān)上車門,“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