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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手嫡女凰權至上

第五十七章 姬如荇

殺手嫡女凰權至上 如月酣春 2355 2019-06-28 09:06:03

  夜言珩冷眼看著云霄匍匐在自己腳下求饒,一副貪生怕死的懦弱無能樣,只覺他來審云霄根本就是浪費時間,而他身旁的人,美的不可方物,她冷著眸子,見云霄求饒的模樣,嘴角微勾。

  她就是姬家唯一的嫡女,姬如荇,她顏如渥丹,傅粉施朱,美如冠玉,只消遠遠一看,便讓人移不開眼,若是走近了,定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夜哥哥,一看他就在撒謊,若是不動刑,他就會有僥幸心理,犯了大錯還想胡亂推脫,如今人贓并獲,也由不得他顧左右而言他?!?p>  美人毫無溫度的話語響徹在地牢內,她看著這二十四道酷刑,眼中閃過想要親自動手的心思,她抬眼看向這個尊貴的男人,從她到來開始就沒有將眼睛放在她身上片刻,她在心底升起一絲妒意,為什么他可以娶北陵平平無奇的將軍府嫡女,卻看不上她這個南祁第一家族的姬家繼承人。

  她將心底的不如意發(fā)泄到了云霄身上,美人一揮鞭子,習武之人,運起內力朝云霄揮去,瞬間皮開肉綻,整個天牢都響著男人歇斯底里的痛叫,云霄恨恨盯著姬如荇,雙目充血“姬如荇,你就是在公報私仇,我早就該想到戰(zhàn)馬之事是你們賊喊捉賊,自導自演,你們沆瀣一氣,狼狽為奸,為的就是將我云家除掉,你們好毒的心思,?。 ?p>  又一鞭下去,惹得云霄再次痛叫,暗紅的鮮血在他身上泛出,姬如荇冷冷道,“你再胡說八道就不是吃鞭子那么簡單,你自己做了錯事還歸咎到我姬家和太子頭上,屢教不改,不教訓你教訓誰!”

  云霄在地上疼得打滾,在姬如荇要揮出第三鞭的時候,夜言珩欲開口阻止,沒想到被人搶先,只見楚御樺一襲黑衣飛身施展幻影術瞬間移到姬如荇面前,看似柔若無骨的手穩(wěn)穩(wěn)的捏住姬如荇即將揮下的手臂,薄唇輕啟,不悅之意溢于言表,“姬小姐,本宮的夫君尚未開口,你便擅自行刑,誰給你的膽子?嗯?”

  姬如荇見來人自稱本宮,還親昵的稱夜哥哥為夫君,原來這就是他力排眾議也要娶的女人,雖穿著一身黑衣,依舊擋不住她的風華,更加襯托出她英姿颯爽,那張顛倒眾生的臉,特別是那雙波光瀲滟的桃花眼,閃爍著無限魅力,哪怕她此刻神色冷凝。

  姬如荇暗自打量著楚御樺,沒想到她竟然還會江湖上遺世的幻影術,姬如荇突然覺得自己竟然比不上眼前的女人,她勾唇冷笑,“原來你就是夜哥哥娶的太子妃,竟然擅闖刑部,如此不懂規(guī)矩,也不過如此?!?p>  楚御樺并沒有理她,而是將視線轉向夜言珩,夜言珩見她來也有些錯愕,這些事她本不該卷入,陰謀接踵而至,所有人都想撇清關系趕緊脫身,不想沾得一絲腥,她也應該裝作什么都不知道,而不是插手此事。

  “我要求將云霄與云戚關在一起,任何人不得用刑,并且我要啟用云家戰(zhàn)馬,替代姬家,至于姬家戰(zhàn)馬突然暴斃而亡之事,移交大理寺,我們太子府只需要交出與姬家不相上下的戰(zhàn)馬即可。”

  此話一出,姬如荇美眸頓時怒得要噴出火來,“你什么意思,我和夜哥哥是奉皇上之命調查戰(zhàn)馬一事,你有什么立場在此地置喙?”

  楚御樺唇角微勾,似在看一個蠢貨,“不知道你在叫囂什么,我在同夜言珩說話,有你插嘴的份嗎?你的教養(yǎng)呢?”

  夜言珩瞇著眼,冷冷的掃了姬如荇一眼,那神情好似她再說一句就會死在此地似的,姬如荇見他周身都是肅殺之氣,美眸閃著不甘心,但也識趣的沒有再說話。

  他走近楚御樺,大手輕捏她的肩頭,“阿楚應當知曉戰(zhàn)馬之事引起公憤,如今沒有了戰(zhàn)馬,只有將真兇揪出來才能平息眾怒,云家的馬匹確實不如姬家,這是要上戰(zhàn)場殺敵的馬,不是兒戲。”

  楚御樺神態(tài)自若,輕輕點頭,“我知道,我自有辦法,天要黑了,我還沒有用膳,我們回去吧?!?p>  夜言珩聽到她竟然還未用膳,眉頭皺得老高,“你真是不聽話,要是出了什么事看我不唯青鳶和牡丹是問,到時候你想求情我都不給你機會?!?p>  楚御樺嘴角微撇,“你也還沒吃呢,還怪我,不過你有美人相伴想必感受不到餓,那我就先回去了?!?p>  說罷就要離開,夜言珩聽及此喉結聳動,低沉的笑了開來,拉住她的手,“看你就夠了,還有心思去看別人嗎?走吧,回家?!?p>  二人一陣膩歪,將姬如荇鼻子都要氣歪了,她緊握著拳頭,眼神像猝了毒似的看著楚御樺,沒想到人前不茍言笑,高冷禁欲的夜哥哥竟然去哄一個女人,還為她沒有用膳而不開心,憑什么,她憑什么能得此殊榮,她配嗎?她根本不配!

  然后他們旁若無人的牽著手離開了,只留姬如荇和守衛(wèi)面面相覷,她美目怒瞪,“看什么看,信不信本小姐將你眼睛挖掉!不識趣的奴才,蠢貨!”

  出了刑部,楚御樺恢復了冷絕的神色,松開了夜言珩的手,她停步看著夜言珩在夜色下迷離得看不真切的臉,朦朧的月色將他襯托得更加出塵,墨發(fā)飛揚,如夢如幻。

  收斂多余的表情,聲音疲軟道,“夜言珩,云家有大批比姬家更加優(yōu)良的馬匹,就在西關外,它可以救急邊關,但是必須要神不知鬼不覺的轉移到洛城,這是我使用這些馬的前提?!?p>  夜言珩眉心猛的一跳,他緊緊盯著楚御樺,沉聲質問,“你去見了云戚?誰讓你去的,姬家是姬家,云家是云家,既然姬家愿意鞠躬盡瘁,死而后已,為什么要將云家卷進去?”

  楚御樺抬頭定定看著他,原來他早就知道,是他在演戲,他在所有人面前演戲,一副鬼迷心竅的模樣信任姬家,實則根本就是在引蛇出洞,云家戰(zhàn)馬是最后的底牌,不得已是不會啟用的。

  而他也準備說服云戚,為他所用,沒想到他的太子妃竟聰慧至此,就憑青鳶和牡丹帶回府的眾人皆知的消息,竟然悟出了最重要的一點。

  是該佩服她善于玩弄權術,還是應該責罵她多管閑事,畢竟這是南祁國事,她是外來公主,惹上這么大的陰謀,除了引來殺身之禍,不會有任何好處。

  夜言珩語氣沉沉,似警告,“不要插手,聽到了嗎?”

  楚御樺拂開夜言珩覆在她肩上的手,“既然如此,是我多管閑事了,這是能號召養(yǎng)馬之人的令牌,如今交給你了,希望你能給云家一個交代?!?p>  夜言珩接過云戚寶貝得跟什么似的令牌,一陣恍惚,她是怎么說服云戚的,竟然趕在官兵去抓人之前,讓云戚將令牌交出。

  夜言珩沉思片刻,楚御樺已經(jīng)走出很遠的距離,月色下她單薄而瘦小的身影被拉得很長,夜言珩深邃的眸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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