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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晉庭我們離婚吧

第一百五十章 翟晉庭的回憶

翟晉庭我們離婚吧 夢蕭兒 2016 2021-02-19 13:32:35

  許子衿此刻驚醒,刺眼的燈,照在她的頭上。她這是來到了天堂了嗎?

  掙扎的起身,看了看四周的環(huán)境,她這才確定自己又回到了這個病房了。

  許子衿抬手摸了摸自己身上,沒有什么傷口,是完好無損。

  又不放心地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還能感受到疼痛。

  那她躺在手術(shù)臺上看到翟晉庭的記憶是從哪里來的,到底是自己做得一場夢還是現(xiàn)實呢?

  她已經(jīng)分不清了。不夠,幸好她還活著。

  “子衿,你終于醒了?!崩钭鱼鍙男l(wèi)生間走出來,習(xí)慣性的看向病床,十分欣喜地看到許子衿竟然醒過來了。

  “李子沐?”

  “你身上哪里痛?”李子沐將自己的手上的水漬擦干之后,摸了摸許子衿的額頭,感覺一下還有沒有發(fā)燒。

  “我沒事。李子沐,我這是怎么了?”

  李子沐看了一會兒許子衿:“你......你什么都不記得了嗎?”

  許子衿用手扶著額頭,閉上眼睛:“我......我腦子確實有一段記憶,但是我有些......有些不確定,這到底是我做得一場噩夢還是現(xiàn)實發(fā)生了?!?p>  李子沐立馬知道了許子衿說得意思,臉色凝重地說道:“子衿,你就當(dāng)它是一場噩夢吧。”

  “所以,是我現(xiàn)實經(jīng)歷過的?”

  李子沐沒有回答,而是轉(zhuǎn)過身:“我去找杜梓麒。”

  翟晉庭從醫(yī)院回去之后,沒有去那個買給孟璐瑤的房子,而是回到了法爾塞莊園。

  這里母親不在了,許子衿也不在了,歡笑也不在了,有得只是一片漆黑,和無邊的寂靜。

  翟晉庭把莊園里,每個房間里的每個燈都打開,希望這里會想往常一樣熱鬧,但是沒有。

  翟晉庭抱著頭,將自己蜷縮在沙發(fā)上。

  客廳茶幾上的水晶果盤里,還有著切好的蘋果和橙子,雖然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爛了。一旁角幾玻璃瓶里的鮮花,也已經(jīng)枯萎了,這一切都已沒有了生機。

  對啊,這一切都是他導(dǎo)致的。

  這時,翟晉庭的手機響了,拿出一看是醫(yī)院打來的,不過,孟璐瑤怎么樣了,他已經(jīng)絲毫不關(guān)系了。

  都是這個死女人,讓他的家都散了,讓愛他的人都走了。

  可是,手機掛了又響,響了又掛,反反復(fù)復(fù)不斷,翟晉庭這才接了。

  電話接通后,小徐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老板,孟小姐她......她晚上吞安眠藥自殺了,我們也極力搶救,但是因為孟小姐的病情,我們實在是救不回來,對不起?!?p>  翟晉庭聽到之后,淡淡的說了一句“知道了”就把電話掛了。

  小徐默默地掛了電話,用紗布幫孟璐瑤把嘴邊的血擦干凈之后,將白布蓋過她的頭之后,就推著向停尸間走去。

  翟晉庭不關(guān)心孟璐瑤的死活,這件事情不干他任何事情了。

  真是諷刺,這么多年被這個女人騙的那么死。

  當(dāng)年,他出車禍之后,在醫(yī)院睜眼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孟璐瑤。

  當(dāng)時這個女人,說她在山上救了自己,當(dāng)時他的腎臟上插入了一塊鋒利的石頭,身上有好多好多的血。

  起初,他也不相信,因為那天許子衿,明明一直跟著自己去山上的,他覺得許子衿一定不會拋棄自己,跑走的。

  當(dāng)時,他雖然剛醒來,但是還是忍著傷口的疼痛,起身要去找許子衿那個胖女人。

  但是,找遍整個醫(yī)院,詢問了好多人,都說沒有在醫(yī)院和事故現(xiàn)場看到一個年齡和他差不多的胖丫頭。

  那時候的翟晉庭有些迷茫,但不怎么相信孟璐瑤,但是孟璐瑤一直在他耳邊說,不停地說,說的翟晉庭都快相信了。

  直到三天后,翟晉庭早晨醒來的時候,看到門外,有個鬼鬼祟祟的胖身影,很像許子衿。

  那時候的年少輕狂的翟晉庭,心中有些生氣的把許子衿叫住,并且質(zhì)問這些天她去哪里了,為什么不在他身邊。似乎心里有著一肚子的怨氣要發(fā)泄。

  當(dāng)許子衿準(zhǔn)備開口的時候,他居然就讓她滾,滾得越遠越好。

  因為他當(dāng)時,離開時的身體上的疼痛,讓他越發(fā)覺得孟璐瑤的話,是可信的,若不是許子衿沒有立馬救他,或許他的腎臟還能保住。

  這也讓他忽略了,許子衿嘴唇的蒼白,和離開時步履蹣跚的步伐。

  那天,明明許子衿那個傻子,偷偷地一直跟在他的身后,他早就應(yīng)該想到那時候的許子衿怎么會拋棄他,自己跑走呢!

  原來,都一切都因為自己太笨太笨了。

  那天之后,翟晉庭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整天醉生夢死,公司也不去,手機也不開機,抱著酒瓶睡覺。

  當(dāng)感覺身體不舒服了,就吃片藥,繼續(xù)喝。

  COCO看著公司堆積成山的文件,急得快要瘋了。鄭一南,本來不想理會翟晉庭的,但是基于COCO的哀求,加上翟晉庭畢竟是他的兄弟,這才去找他。

  但是,找了一天之后,鄭一南還沒有找到。正當(dāng)他開著車準(zhǔn)備回去,明天接著找的時候,看到法爾塞莊園的燈,居然都開著。

  鄭一南仔細想想,難不成許子衿回來了?可是,當(dāng)他今天再找翟晉庭的時候,可是聽說許子衿一直在醫(yī)院,沒有回來。

  那是誰,抱著好奇地心態(tài),鄭一南平生第一次,翻墻!

  當(dāng)他透過窗戶看著屋子的場景的時候,他震驚了。

  這是他第一次看到翟晉庭癱在地上,身邊是散落一地的酒瓶,以這副樣子出現(xiàn)他的視野里。

  這讓鄭一南感覺不對,立馬破窗而入。

  進去之后,濃濃的酒氣撲來,鄭一南踢開酒瓶,走到翟晉庭旁邊,將他扶了起來。

  “喂,翟晉庭,你醒醒啊。”鄭一南用手拍了拍翟晉庭的臉,不但他絲毫沒有醒,而且鄭一南感覺他的臉還直發(fā)燙。

  這是......鄭一南想都沒有想,立馬打了急救電話。

  他是知道翟晉庭的病的,現(xiàn)在他喝這么多酒,他這是想死嗎?

  鄭一南看翟晉庭這個樣子,感覺一定是發(fā)生些什么事情。

  可是,最近沒有聽說什么重大新聞啊!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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