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再說一遍!”李牧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那衙役面露驚恐如實說到:“回大人,那王老二……已經(jīng)招了!”
此時他心中也不平靜,猶如一萬頭草泥馬奔騰。最初帶李辰他們進去牢房的時候,對于大人把希望寄托于自家兒子身上是行為他認為是極不明智的,甚至隱隱表示出不屑,傳言終究是傳言,無論報紙上怎么吹捧,李辰就是那個李辰。他們所知道的李辰,只是那個不學無術(shù)、愛逛青樓的李辰罷了,哪有什么才能。
跟著李辰的三人中他也都認識,那位府衙名捕和他的跟班在上次升堂時候他們兩個就在現(xiàn)場也沒能想出什么好辦法,這才過去片刻自然也不可能想出什么好主意。至于另外一個……至于另外一個大晴天披著蓑衣的傻子,不提也罷!憨厚老實的王莽,現(xiàn)在可能就只剩下憨了!
誰知才剛進去,他撇下的嘴角都還沒來得及收回,王老二就被李辰用一根不起眼的細針給弄得上吐下泄嚇破了膽,哆哆嗦嗦著認罪……
李辰看著聞言愣在原地的老爹,心到土包子沒見識,說到:“爹,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回去繼續(xù)睡覺了,早上沒睡夠,現(xiàn)在都還困得很?!笨吹嚼钅烈琅f沒有動靜,李辰搖搖頭帶著三人翩然離去。
那衙役目送他們出了衙門回頭看著還在發(fā)愣的李牧,上前搖了搖他再次說到:“大人,那王老二已經(jīng)招了,李公子的店鋪就是他偷的,我們現(xiàn)在還要升堂嗎?”
“不用了,你現(xiàn)在直接去讓他簽字畫押吧!”李牧回神說到,這還升個鬼呦!想不到他所認為的難事卻被兒子輕輕松松片刻搞定,李牧覺得他的自尊心受到了嚴重的傷害!
那衙役想到先前牢房內(nèi)的場景,內(nèi)心糾結(jié)了一下面露為難的說:“大人,小……小的肚子不舒服,你還是讓別個去吧!”
李牧不疑有他,擺手說到:“人有三急,無妨,那你出去時順便幫我叫一個人去吧?!?p> 那衙役就要答應,看到門外正走進來的身影,突然眼珠子一轉(zhuǎn)說到:“大人,大牛剛才也在牢房里,讓他去再合適不過了……大人先忙,屬下先去茅房了?!闭f完便假模假樣的捂著肚子匆匆跑了。
大??粗愤^他跑出去的身影,疑惑了一下,對李牧說到:“大人……”
李牧打斷他說:“你來的正好,小謝說你倆剛才都在牢房里,既然那王老二招了,就由你拿文書去讓他簽字畫押吧!”
大牛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后沖著門外憤怒地大喊:“狗日的謝老八,你我無冤無仇,今日為何要害我!”
跑遠的那衙役脖子一縮,咬咬牙:死道友不死貧道!不再理會,一溜煙出了衙門。
李牧:“???”最近怎么回事,都沒人能正常說話嗎?
大?;仡^驚恐的說:“大人,我不去,我不去,那就不是人呆的地方,謝老八這是要害我啊!大人~”說完直接跪下抱著李牧的腿就不撒手。
李牧疑惑了,問:“你們一個個的天天來往于牢房和衙門,以前怎么不像今日一樣如此忌諱?”
大牛抬頭雙眼含淚,說:“大人,以前可不像今日,那王老二被李少給弄的全身失禁,那味道……嘔!”不說還好,一說之后不由的回想起那畫面,大牛當場就嘔吐了出來,連李牧官服都被沾上星星點點。
李牧:“!??!”我特么……
剛要破口大罵,一股濃濃的胃液融化的韭菜味飄上來,李牧頓時“嘔”的一聲跟著也吐了出來。霎時間,房間里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嘔吐聲。
……
四人漫步于街頭,形色各異,張玥幾人還沉浸在剛才的事情中,李辰則是感到無趣,還沒等好好懲罰那小賊,他就招架不住承認了罪行,李辰也只好無奈作罷。
張玥緩過來走在李辰身邊笑到:“想不到表弟還有這一手呢!”
李辰擺擺手順著她說:“表姐過獎了。一般一般,武國第三!”
張玥想了一下說到:“一身膽識本領(lǐng),為何卻偏偏要行那商賈之事,就沒想過參加科舉、入朝為官?”
李辰打著哈欠說:“當官有什么好的?當了官還能有時間睡覺玩耍?”
“……”懶死你得了!
“今天先放過你,你好好想想吧!”深深的看了李辰一眼,揮了揮手,張玥就帶著趙志朝另一個方向走了。
“……”今天放過我,意思是以后……MMP呦,我還是搬家跑路算了!
王莽看魔女張玥走了才敢走到李辰身邊。
王莽道:“少爺,你那一招也太厲害了吧!可以教教我嗎?”
“哈哈,一般一般,武國……”
“對了少爺,你是第三的話,那武國第一第二又是誰?”
“……”我特么怎么知道,而且這是重點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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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南二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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