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此子,絕不能動!
相貌的大變,會導(dǎo)致性情大變的。
梅少君便是這樣一個例子。
一向浪蕩不羈的花花公子梅少君,現(xiàn)在只宅在家中,儼然就是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深閨女子。
其實(shí)不用梅大刀交代,梅少君都不會再跑出去找女人了,甚至都不敢再出去拋頭露面了,
因為他的頭臉變得已經(jīng)無法見人了,徹底失去了泡妹紙的資本。
梅少君不想出去見人,也不想有人來找他,但這天還是有兩個人過來求見,而且還放話說如果見不到就不離開,
不得已之下,梅少君用黑布蒙了面,把求見之人招了進(jìn)來。
來見梅少君的不是別人,正是封三和杜彪。
封三和杜彪見梅少君蒙著面,不由詫異,便問道“梅少,這大熱天的,干嗎要捂塊布呀?”
梅少君聞言內(nèi)心惱火,尼妹的,你以為老子想蒙呀,老子這張臉現(xiàn)在沒法見人呀!
“本少的事情,何須向你解釋?”梅少君冷哼一聲,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本少還有別的事情要忙。”
“是,是,”封三道“梅少,是這樣的,方才在膳食廳,我們兄弟發(fā)現(xiàn)了一只大肥羊,不知道梅少您可有胃口?”
大肥羊,是他們幾人之間的暗語,意思是可供敲詐勒索的金主,
雖落魄如斯,但梅少君賊性不改,聞言雙眼一亮,問道“公的母的?”
公的母的,也是暗語,意思是男的女的?
如果封三說是母的,梅少君肯定會問成色如何?
雖然顏值拉低了,但梅少君泡妞的心思卻是一點(diǎn)不低,如果大肥羊是一個女土豪,到時候可以財色雙收!
封三道“公的。不過相當(dāng)肥,他手上有這個……”
說著,封三指了指自己的無名指,意思是對方手上有儲物戒子。
梅少君聞言雙眼又是一亮,這時便有些迫不及待地問道“叫什么名子?是何背景身份?”
一般新入宗的弟子,能有儲物戒子,那絕非是普通弟子,雖然“羊肥”,但也得看能不能吞得下。
封三道“背景還沒摸清楚,只知道那小子叫葛小寶?!?p> “葛小寶?”梅少君聞言面色大變,立即顯出失望與懊喪之色,然后又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不住地?fù)u頭“不,不不,不不不……不能動他……”
封三和杜彪見狀也是面色一變,然后對視了一眼,臉上都有驚疑與震懾,封三轉(zhuǎn)過臉來對梅少君道“這么說,這個葛小寶,來頭不???”
“他倒是沒什么來頭,”梅少君搖頭,沮喪道“不過,此子,絕不能動?!?p> “為什么?”封三一臉的不解與不甘,他可是被葛小寶當(dāng)眾打臉受了奇恥大辱的,如果這場子不能找回,他封三以后可真是沒臉在雜役弟子區(qū)域混了。
“不為什么,總之,葛小寶,不能動!”梅少君聲音不大,但語氣堅定,不容置疑。
封三和杜彪聞言又對視一眼,這時他們才終于相信葛小寶在膳食廳不是在放大話,而是說了一句大實(shí)話,這梅少君,的確是不敢收他葛小寶的禮。
“梅少,葛小寶那小子極度囂張,他,他當(dāng)眾打了我的臉,如果不壓一壓,以后咱們梅少一幫還怎么混呀?”封三這時還是忍不住開口說道。一臉的不甘與憋屈之色。
“誰讓你招惹他的,打你也是你活該,”梅少君為之不屑,隨之又冷然道“記著,別去招惹他,否則,別怪我翻臉不認(rèn)人?!?p> 梅少君雖然心中不服葛小寶,也想調(diào)查甚至是教訓(xùn)他,但他并不是沒有腦子的愣頭青,他父親都搞不定的人,他如何敢搞!
梅少君擺了擺手,“好了,你倆回去吧,最近我要閉關(guān)修煉了,如果沒什么事,就不要來找我。對了,明天我的生日晚宴也取消了,你們也不要過來了,”
“啊,這,這是為何?”封三和杜彪驚疑叫道,暗道一向高調(diào)的梅少,為何突然變得如此的低調(diào),
正想要鬧個明白時,卻不料,一個聲音突兀地響起,“你們這幫混賬東西,”
這聲音讓三人都是一驚。
轉(zhuǎn)過頭去時,就見梅大刀大步流星走進(jìn)來,
封三二人見了,誠惶誠恐,趕緊下跪磕頭“見過梅執(zhí)事,見過執(zhí)事大人!”
回答他們的,卻是梅大刀的兩腳,梅大刀不由分說地沖二人各踹出一腳,將二人踹飛而起,最終重重地砸倒在墻上才跌落下來,
“爹,你,你這是干什么?怎么能隨隨便便打人呢?”梅少君不解地大叫。
啪!
回答他的,是梅大刀狠狠的一個耳光,打得梅少君嘴角都流出血來,梅少君憋屈大叫,“爹,你干嗎打我?”
“打你還是輕的,老子想一把掐死你,”梅大刀憤然喝道。
“爹,我有何錯?”梅少君一臉無辜的表情。委屈地大叫道。
梅大刀道“剛才你們說的話,我都聽到了!”
?。?p> 封三,杜彪,梅少君都是一訝,然后臉都顯出懊喪與慚愧之色。
“爹,那件事,我沒做!”梅少君立即很不仗義地撇清了自己,指著封三和杜彪對梅大刀說道“是他們招惹葛小寶,我沒參與,我還極力的阻止他們!”
梅大刀指著封三和杜彪,喝問道“他們,他們是什么人?為什么要聽命于你?”
“他們是我兄弟呀!”梅少君理直氣壯。
“兄弟?梅少一幫的兄弟!”
“對呀!”梅少君一溜口就說了出來。
啪!
梅大刀又一巴掌抽在兒子臉上,沉聲喝道“看來那葛小寶真不是冤枉你們,你們還真是在拉幫結(jié)派。在青云宗拉幫結(jié)派是大忌,你不知道?”
“爹,哪有那么嚴(yán)重,我們是鬧著玩的,”梅少君一副輕描淡寫的樣子,“其實(shí)你真給我們干,我們也成不了什么氣候?!?p> 啪。
梅大刀又一巴掌抽在梅少君的臉上,將他臉上蒙著的黑布都抽掉了,道“你鬧著玩,你拿我們父子的性命鬧著玩,你拿咱們?nèi)业男悦[著玩……”
聽了這話,梅少君終于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撲通一下跪倒在梅大刀的面前,“爹,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