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又來了。
阮陽清楚的記得上回這倆人一塊兒來的時候,他府里被鬧得雞飛狗跳。
尤其顧歡喜,揚言要跟他的寶貝女兒打一架。
究其原委還是阮慎心欺負了張今朝,其實不過是小孩子之間的幾句口角而已。
阮陽想到這兒頭都大了,袖子一甩道:“還不快請進來!”還在外邊指不定人家怎么說他。
“阮大人!上回我記得要是您的寶貝女兒再敢動我們家阿今,我會打折她的腿!”顧歡喜直接踹開門,模樣冷艷逼人得緊。
阮陽疑惑,上前道:“姑奶奶,我家心兒崴傷了腳,這會兒還在房里歇著,怎么就又去欺負人張今朝了?!?p> 謝殊辭聞言冷哼一聲,冷眼看著阮陽道:“你別說你不知道你女兒昨兒個去了哪里?!?p> 阮陽明顯愣住了,他還真不知道,他就問了她的腿是如何傷的。
“喲?張大公子?”謝殊辭看見張今暮時顯然很意外。
“謝將軍,多謝為我家阿今打抱不平。”張今暮向謝殊辭點頭致意,“只是,我家阿今又如何被阮慎心欺負了?”
說著,張今暮看了一眼顧歡喜,給她使了個眼神。顧歡喜先前還尋思難道張今暮沒查阿今受傷的事,這會兒倒是明白他的意思了。
“張大公子,你怕是不知道,這阮慎心昨兒個到北營,說要找我們學騎馬。”顧歡喜煽風點火可是一把好手,“結果阿今教我怎么上馬的時候,那匹原本該我騎的馬便瘋了似的狂跑,阿今差點就……”
“然而在那之前,只有阮慎心去過馬棚?!敝x殊辭補刀。
張今暮很是配合的后退了好幾步,像是過于驚訝站不穩(wěn)了一樣。
“阮大人!叫你家女兒出來,今兒個我們新賬舊賬一起結了。”張今暮轉過身看著阮陽,那冰冷的眼眸仿佛要吃人。
“誒,這配合神了?!鳖櫄g喜悄悄跟謝殊辭說,也不知他聽沒聽見。
阮陽聽完后也是一臉不敢置信,再之后便是不可理喻。
“證據(jù)呢?啊!沒有證據(jù)不要亂說話,老夫我是看在你們阿爹的面上方對你們這般容忍客氣。”阮陽多年混跡朝堂官場,該有的氣勢還是有幾分。
“既然如此,就將阮慎心叫出來,對個質,事情不就明白了?!睆埥衲旱?,“屆時是非黑白,還望阮大人不要推脫。”
阮陽被氣的不輕,這時阮慎昀替阮慎心買了藥回來,正巧撞見這一幕。
然而阮慎昀對此沒有半點反應,冷漠的很,提了提手里的藥便直愣愣往里面走去。
“昀兒!”阮陽喚住阮慎昀,“你去叫上白兒,將心兒好生扶到廳上坐著,她站不得?!?p> 阮慎昀聞言停住,眼神沒有感情,就那么看著阮陽,就好似在她眼前的不是她的父親,只是一個雇主,他為他們提供食宿生活,她為他們服務,兩兩相抵。
“是?!比钌麝篮喍檀鸬?,說完便走了。
顧歡喜和謝殊辭面面相覷,什么時候阮陽又多了一雙兒女?
“估計是私生子吧。”謝殊辭微微低下頭輕聲道。顧歡喜了然的點點頭:“不過這個女兒長得是真的不像阮陽,脾性也不像。”
“大概像他們的母親吧?!敝x殊辭道。
“別說了,嚴肅?!鳖櫄g喜暗地里拍了一下謝殊辭。
他們明明是來鬧事的,怎么還討論起人家的私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