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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卷明末之東藩

第八十一章 犯事不小啊

席卷明末之東藩 誠不夜 2142 2019-08-02 16:00:00

  “哎,那誰,給我回來,”

  秦臻石忽然想起一件事來。

  胖女又從里面走出來看著秦臻石,

  “去把你們戴娘子喚來,就說秦臻石在此候著,”

  秦臻石吩咐道。

  胖女還以為什么事呢,原來是要找她們東主,秦臻石不喚她回來她也得去找戴娘子,她招惹不得秦臻石,想來戴娘子咽不下這口氣。

  胖女橫了秦臻石一眼再次走入廚內(nèi)。

  “戴娘子很兇的,”

  春英聽說戴娘子的名字身子抖了一下。

  ‘有我在你怕什么,’

  秦臻石不以為意道。

  “這倒也是,”

  春英笑了,旋即想了想,

  ‘里面的人都喚你支應(yīng)不起的破落戶,你成不成呢,’

  秦臻石翻了一個白眼,靠,他有打人得沖動,這些亂嚼舌頭的。

  “堂堂的千戶你覺得行不行,”

  行不行太有歧義了,不行也行,曉得嗎。

  “千戶當(dāng)然行,”

  春英重重點頭,好像讓自己安心似的。

  過了一會兒,紛亂的腳步聲傳來,幾個漢子簇?fù)碇粋€胖乎乎的女子走出來,這個女子臉上怕是沒有拍了一兩的粉餅,身上綾羅綢緞也遮蓋不住圓滾滾的身子,還有兩雙小短腿。

  她扇著一個精致的折扇,眼睛卻是靈活的緊,一眼就看到了抱臂站在那里的秦臻石。

  此時那個胖女指著秦臻石對這位戴娘子道,

  ‘戴娘子,就是他斥責(zé)俺,還想動手打俺呢,對娘子也出言不遜,’

  胖女在那里顛倒黑白,秦臻石笑瞇瞇的聽著,沒有反駁,她說他辱罵戴娘子,那就有了,多大的事,秦臻石就是爭辯,戴娘子能信嗎。

  “好你個破落戶,竟然毆打我家婢子,還辱罵我家東主,還不即刻賠罪,”

  戴娘子身邊一個短打扮的車軸漢子瞪眼道。

  其他幾個漢子也是躍躍欲試。

  秦臻石抱臂紋絲不動,他笑盈盈的看向戴娘子,這些個龜公都是走狗,后面的人不放手,他們也就是吠叫而已。

  戴娘子看著秦臻石如此不禁一怔,她可是曉得秦臻石最近立下戰(zhàn)功了,很得方同知的賞識,和過去的破落戶不可同日而語。

  方才手下人呵斥秦臻石,她沒有言聲就是想在一旁看看如今的秦臻石如何舉止,然后再行決斷。

  但是秦臻石絲毫沒有慌亂,就是這般瞄著她,那作派,那個眼神讓戴娘子心中一突。

  戴娘子別的不敢說,這些年來歷練論看人那是有些手段的,她立即就曉得秦臻石當(dāng)真不能輕辱,和往日大不同了。

  ‘都閉嘴,’

  戴娘子呵斥了一句,幾個漢子和胖女都不言聲了。

  “這是什么風(fēng)將秦千戶引來燕春樓,還不快快請進(jìn),”

  戴娘子欠身笑道。

  幾個漢子和胖女都瞄了瞄自家主子,好像以前自家主子相當(dāng)?shù)谋梢曔@個破落戶的,現(xiàn)下這是怎么了。

  “你那里就是一個銷金窟,某一個窮軍漢可去不得,”

  秦臻石一擺手,這個地方的女人見到男人只是衡量一事,有錢沒錢,只管惦記男人錢財?shù)呐怂z毫沒有興趣,甭說他花錢,倒找錢他也不會去的,什么興致都沒了。

  秦臻石毫不忌諱的自嘲自己是個窮鬼,卻是絲毫么有羞慚之色,戴娘子越發(fā)的心中打鼓。

  “戴娘子,我這里求你個事兒,”

  “秦千戶盡管說,俺只要能辦到,絕不推辭?!?p>  戴娘子的胖臉上媚笑著,話說的很江湖。

  秦臻石一指春英,

  ‘我看上了這個婢子,絕對是個能干活的,戴娘子能不能將其讓與秦府,也好多一個能干的侍候家母,’

  秦臻石笑瞇瞇的看著戴娘子。

  春英啊了一聲,她頗有些驚喜的看著秦臻石,她頭腦差點,但是不意味著她不知道燕春樓不是個好地方,何況是去秦臻石的府上,她愿意啊,立即咧嘴笑開了。

  戴娘子聽聞一怔,接著看看跪坐那里抖著不敢看她的春英,嗯,沒想到這個傻丫頭卻是被秦臻石看上了眼,卻是頗為好命,但是戴娘子心中可是有氣呢,當(dāng)街和秦臻石懟上她有些膽怯,但是現(xiàn)下秦臻石有求于她,這機(jī)會怎么能放過呢,何況春英那個傻笑的模樣讓她瘟怒,這么想逃離此處嗎,怎么可能,

  ‘秦千戶不知道,這娃兒我自小養(yǎng)大的,這娃心地好,日后讓她給俺養(yǎng)老的,對不住秦千戶了,’

  戴娘子笑瞇瞇的說著拒絕的話。

  秦臻石瞄了眼地上跪著的春英,然后似笑非笑的看著戴娘子,他沒有言聲,但是戴娘子很是明白他的意思,這般看重就打得跪在地上,有沒有搞錯。

  ‘秦千戶不知,玉不琢不成器,俺這般敲打她也是為了她好,小偷小摸嬌慣不得,否則日后就是害了她,妾身也是為了她這個賤婢好,’

  戴娘子大言不慚道。

  “戴娘子待她如何,你知我知她知天知地知,看看她顫抖的身子吧,”

  秦臻石一指春英。

  “俺待她如何是俺的事兒,她是俺家的婢子,那可是有租契的,官府那里保甲那里都有備案的,秦千戶管不到她,俺卻能,”

  戴娘子揚了揚頭。

  也許旁的她不敢招惹秦臻石,但是干系這個小小婢子這個破落戶卻是毫無辦法,怎么,見官嗎,這里是登州府管轄所在,可不是登萊水師的大營,就說她和府衙的一些典吏一些捕快都是熟識的很,如果沒些人脈也敢支應(yīng)起燕春樓嗎。

  而這個破落戶離了水師大營到了府衙所在算得什么。

  戴娘子感覺她底氣十足,正好可以出出氣。

  秦臻石看著這個胖女人傲嬌的模樣心中好笑,

  “戴娘子將春英的租契到官府備案了,那證人是誰啊,誰給她簽的租契啊,租契多少年,每月月錢是多少,”

  秦臻石一個問題接著一個問題。

  “她自小被棄在街頭,誰能給她簽租契,再者說她每日里吃我得穿我的,還有什么月錢,”

  戴娘子冷笑道。

  秦臻石笑道,

  ‘大明律中可不是這般的,須知家仆婢女都要租契,父母親戚要簽下租契,年限清清楚楚,每日的月錢都要寫明了,到了日期可自行決定留在府中還是返家,戴娘子如此做豈不是讓其白白給你做一輩子工嗎,這不是雇傭家仆婢女,你這是將她視為家奴,何況還有虐打加身,須知大明律嚴(yán)令主家不可虐打家仆,只有見官后官府有權(quán)懲處,戴娘子你犯事不小啊,’

  秦臻石一齜牙,字字誅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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