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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上枝頭成鳳凰

第四十七章 新的身份

飛上枝頭成鳳凰 歡歡愛樂樂 2345 2019-06-25 08:35:59

  “揚(yáng)州之事本皇子所謀已久,布局之深,如今是功虧一簣,就連好不容易安插進(jìn)戶部的曾鞏也搭了進(jìn)去,算是滿盤皆輸。反而成全了三皇弟的豐功偉業(yè),你們說說本皇子是栽在何處??”

  大皇子夏逸寒坐在密室里臉色陰沉之極。

  密室里坐著五六個官員,清一色從四品官…

  這朝堂大多重臣可沒幾位會早早站隊,大多只會左右逢源,因為朝堂最忌站錯位,情愿到大局已定時來個錦上添花也不會孤注一擲將自己綁在車輪上。

  堅定站在二皇子身邊的重臣或有一兩位,但也不屑跟這班后起之人同坐一個屋檐下。

  二位皇子能呼來喝去的乃是抑郁不得志的或是想著靠從龍之功,達(dá)到飛黃騰達(dá)的投機(jī)取巧之輩。

  坐在眾人第二位的尚書諸司侍郎首先開口道:“殿下,三皇子此次一改從前的平庸無為,其能想到借皇上的勢請?zhí)熳觿Α?p>  其所奏的改革章程可畏無懈可擊,杜絕了除朝廷以外,所有可以分潤鹽利的地方勢力,將所有鹽利盡歸朝廷。

  讓人防不勝防的連環(huán)暗殺也被其一一化解。就連深埋的棋子都被其拔出,可見此前三皇子隱藏之深讓人始料不及。下官料想三皇子將來必成大患!”

  尚書諸司侍郎說完又拱手坐下后,坐在上首尚書左丞站了起來彎腰深施一禮后,道:

  “殿下下官有不同于齊大人見解。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三皇子十?dāng)?shù)年來皆是平庸之輩,

  想來是曾鞏露了馬腳,二皇子早就發(fā)現(xiàn)此人乃是殿下之人,見其提出揚(yáng)州之行,豈會不做防范?與殿下對弈之人定然是二皇子。”

  尚書左丞方無庸,當(dāng)真是無庸,他讓別人先說,邊聽邊注意著大皇子的表情。

  見大皇子聽了齊歌的話面無表情,微皺的眉頭又微不可察加深半分,可見齊歌所說不合他意,怪不得能坐首席之位,真乃揣摩上意者個中能手…

  果然,他話音剛落,大皇子面露贊同輕輕‘嗯’了一聲。若不是顧及前者的臉面,就差贊上一句,你說的對。

  尚書諸司侍郎齊歌挫敗的低下了頭,他哪里會不明白大皇子看輕三皇子,只揀想聽的聽…

  國子司業(yè)季東升站起來道:

  “殿下!三皇子就在回京的路上,不日便可到,殿下不如邀他過府一敘,一窺究竟?”

  大皇子點了點頭,“嗯!本皇子正有此意。”

  夏逸宇不知道他還沒回到長安,兩位好哥哥都想著邀他過府一敘。他現(xiàn)在正跟程宸下五子棋。

  長途漫漫,古代娛樂活動太少,時間最難打發(fā),下了十多天的圍棋,夏逸宇贏的次數(shù)寥寥可數(shù),便不肯玩了,他不想被一個女子虐的死去活來。

  程宸便教他玩五子棋,二人各執(zhí)一色,下在線上不被堵住連成五顆,開始被虐還有新鮮勁在,下了幾天又不肯下了,程宸就一直哄著他玩。

  夏逸宇將棋盤一推,眉宇間飽含笑意:“馬上進(jìn)城了,不玩兒了。”

  他心中暗喜,總算解脫了…

  程宸緊盯他的笑顏,暗贊這人長得好看,笑起來更好看…

  兩個人對視著,想著的卻是南轅北轍…

  “宸兒,等下先送你回你的新府邸,那可是堪比宰相的府邸,而我還要進(jìn)宮交差!我空閑了就來找你。”

  夏逸宇發(fā)現(xiàn)程宸喜歡看自己笑,心里有一絲悸動在作祟,這以后可以對著她多笑笑?

  有人發(fā)現(xiàn)新奇的事兒,程宸卻是在發(fā)懵!

  堪比宰相府?

  “殿下,您這是什么意思?”程宸發(fā)問。

  “沒什么意思,只是意思意思!”夏逸宇笑道。

  程宸訥訥問道:“這樣是否太夠意思了?”

  夏逸宇誠懇微笑:“承蒙你的幫助,真的是點小意思。”

  “殿下您這個人真有意思?!背体烽_始心安理得。

  “其實真沒別的意思!”夏逸宇解釋一句。

  “那我就不好意思了。”程宸點點頭,既是沒別的意思那就安心接受。

  在一條偏僻幽靜的巷子里,程宸下了馬車。

  眼前出現(xiàn)一座精致略顯宏偉的府邸,高高的圍墻比一路行來所見的高官府邸的圍墻也不遑多讓,而府門前的臺階兩邊是鎮(zhèn)宅大石獅。府宅正方?jīng)]有匾額。

  程宸隨離鴻進(jìn)到府里,樹木林立,花圃很多,可惜冬天都枯萎不少。

  這座府邸入眼所見的都是自己給精致大氣的裝潢,讓程宸猜想這座府邸曾經(jīng)的主人是高官。

  “小姐”

  兩個丫鬟迎了過來,離別數(shù)月之后的重逢,溪竹撲進(jìn)了程宸懷里放聲大哭。

  “小姐!奴婢怕分開次數(shù),您會不喜歡奴婢了!”

  程宸摸著她的頭,哄道:“別想太多了好嗎?我什么時候喜歡過你?”

  “嗚嗚……”

  程宸眼睛也有些微微濕潤,兩人相處十載,從來沒有分開過這么長時間。

  “小姐是騙奴婢的,奴婢跟您這許多年月,還不了解您么?你是喜歡奴婢的?!毕襁煲脑捳Z帶著強(qiáng)烈的自信。

  一聲輕嘆,程宸悶悶道:“不提也罷,當(dāng)我窮困潦倒時,在我身旁的是你,當(dāng)我生病受傷時,在我身邊的是你,當(dāng)我傷心難過時,在我身旁的還是你。跟你在一起這么倒霉,緣何還能喜歡上你?”

  “……”小青

  溪竹懵懵噠,半晌。

  冷哼一聲,甩臉而去。

  ———————————————————

  半夜,程宸瞅著半夜三更造訪的那人。

  “殿下,您怎么深夜還過來?”

  夏逸宇不在意程宸說的刺耳話語,先露一個燦爛的笑容:“我想來探探你對這府邸滿不滿意,這是我用揚(yáng)州之行的功勞換來的府邸,府邸是前兩任禮部尚書的府邸,反正我這份功勞也只能換來實質(zhì)之物,父皇也不可能封我官職?!?p>  程宸看他滿心獻(xiàn)寶,仿佛等待夸獎,心中覺得好笑,“多謝殿下。屬下很滿意!”

  夏逸宇又給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嗯!滿意就好,我給你尋了一個新的身份,我二舅父的外宅所生的私生女,她本人在五年前就病逝了,家族里的親人只知有其人,從未有人見過她,將來可以將你過到嫡母名下?!?p>  夏逸宇的話讓她想起父親,她不想真正拋棄自己的姓氏,認(rèn)別人做父親。

  程宸想起父親瞬間悲傷涌來,她輕聲哽咽:“殿下,屬下不能拋棄自己的姓氏,我有自己的父親?!?p>  夏逸宇慌了,他從來沒有見過程宸落淚。

  他伸出手替她抹去那淺淺的淚痕,語氣溫柔的勸慰:“莫哭!我母家姓就是謝,讓你認(rèn)親只是權(quán)宜之計,將來只要我…”

  又道:“你還哭?我不允許你哭,因為有我在你還哭的話,就證明我沒用?!?p>  “…”

  “你就知道哭!把我的心都要哭碎了。”

  “…”

  你是戲精上身?我就流了那一滴淚都被你拭干了,哪只眼瞧見我還哭,就知道哭?

  戲精演的正在興頭兒上,自是沒有發(fā)覺有人暗暗用眼神鄙視他,此刻他正煩惱使出渾身解數(shù)都是無用功。

  使出殺手锏:“如果你現(xiàn)在想替你父親翻案,我們現(xiàn)在就進(jìn)行,無論多兇險,天下塌下來有我頂著!”

  ““天塌下來有我頂著,我會墊著,這樣壓扁的就是我。”

  “…………”夏逸宇

  程宸明白他的意思,也很感動。

  “殿下,謝謝您!屬下都聽您的,我想過了,我父親的案子,還要再等等。等幾年都無所謂,等待開春暴雨連綿,等黃河發(fā)難。否則只是抓著舊案不夠驚天,等他們再作死,正好送他們一程!”

  程宸此時面目扭曲,眼中爆射出濃烈的恨意。

  夏逸宇不忍看程宸被仇恨折磨。

  在程宸哭的那一刻,他的心緊緊的揪在一起,疼的他也想哭。

  此情此景讓他明白自己是真喜歡上了眼前這個女子,喜歡她的一切,除卻她的眼淚。

  夏逸宇明確了自己的心意,有些事就不能瞞著,不然會造成隔閡。

  “有事想告訴你,這秘密我藏了許久?!毕囊萦钭齑姜q豫了很久說道。

  程宸諒解:“殿下有何事?太勉強(qiáng)大可不必?!?p>  他的眼眸含情默默:“我喜歡你!”

  “殿下?這是秘密?”

  朝他飛去一記白眼。

  這是秘密?不是早就擺在明面上?

  “當(dāng)然,不曾說出口的便是秘密。”夏逸宇斬釘截鐵的確認(rèn),他心中癟癟的,終于鼓起勇氣說出這三個字,可她呢?

  對于英俊瀟灑的皇子向她示愛,她就沒有感動?欣喜?害羞?

  與此同時,程宸也在暗自嘀咕;是沒有說出口,可你的千般作態(tài)已讓人心中了然。

  “殿下!天色已晚,若是沒事便早些回去。”

  “小青,是我的下屬。”他道。

  “很正常,我不介意?!背体凡灰詾槿弧?p>  初到軒雨閣,夏逸宇確實需要放個人在她身邊。

  “殿下!您的手能否拿開了?我介意這個行嗎?”程宸忍不住提醒他,他的大手握著他已許久,或許他就是裝不知道。

  “我忘了”夏逸宇似是幡然醒悟,歉然道:“剛才是在安慰你。天色已晚,我就先走了,早點兒安歇。”

  “屬下送送殿下?!?p>  夏逸宇聞言皺著眉,他糾正道:“不能叫屬下,叫表兄,記住不能叫屬下。我改日讓我舅父他們進(jìn)京來與你見見面。”

  程宸豁然反應(yīng):“表哥,那小妹就不送了?!?p>  待他走后,程宸拿起他留下的文諜,細(xì)細(xì)翻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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