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燃搭了出租車,出去找時期。
天上飄起了雨,夜色下,格外撩人,時期在路邊走著,手里提著酒瓶,嘴里喊著“燃燃”,不小心撞到了人。
“走路不長眼睛!”
被撞的那個人是個胖子,直接給了時期一拳。
時期醉醺醺的,和那個人打了起來。
白燃走在路上,四處不見時期的身影,突然她的電話響了,是時期。
“喂,時期,對不起,你在哪?”
“你好,我們是派出所,你過來一下,這位先生的手機里只有你的電話號碼,他喝醉了打架了?!?p> 白燃看著車水馬龍,手打著出租車,可來往匆匆,沒有一輛車停。
白燃氣餒,直接開始跑起來,時期你要好好的,等我。
時期醉的不醒人事,口里叨叨著白燃:“燃燃,你和寧澤楷在一起了?呵呵!”
被打的胖子現(xiàn)在在醫(yī)院打吊瓶。
半路上,白燃搭了輛出租車,心里焦急的不得了。
時期看見白燃來了,直接甩開警察的牽制,跑到白燃面前摟住了她的細腰。
“燃燃,你不能丟下我!”
“你知道,我惦記了你多久!”
“你不能離開我,我……愛……”
白燃看著懷里滿身酒氣的時期,沉了沉眸。
白燃和警察聊了一會,最后攙扶著時期上了出租車。
下了車,醉醺醺的時期看著眼前的白燃,將她困在墻與自己之間:“你不是喜歡寧澤楷,為什么還和我糾纏不清?”
白燃愣了,他到底醉了沒有:“我……我承認我之前特別喜歡寧澤楷,可是他不適合我,我愛的是你……”
時期二話不說直接堵住了白燃的嘴唇,口腔里全是酒氣。
寧澤楷瞥見白燃出了南山公寓,沒當回事,可她一直沒回來,天上飄著雨,他出門一看,就聽見白燃說著那句“可是他不適合我,我愛的是你”,看見時期吻著白燃,他第一次嘗到了嫉妒的味道。
他怎能允許她愛上時期,他追她無愛,可是他不喜歡他的人和別人有染。
寧澤楷緩緩走過去:“白燃,你是我的人,不能和別的男人有染?!?p> 時期腦子昏昏的,看著眼前出現(xiàn)兩個寧澤楷說著什么:“你離白燃遠點,她不適合你,你有于文!”
寧澤楷伸出手拉住白燃的胳膊:“來我身邊?!?p> 白燃掙扎著:“我不喜歡你,你松開手!”
時期看著寧澤楷竟然纏白燃,腦海里一片怒火:“寧澤楷,我念以往的情分不和你計較,你別過分了。”
寧澤楷直接將白燃圈在懷里:“我喜歡上她了,你管不著!”
時期忍著頭暈一拳打向?qū)帩煽谋亲印?p> 寧澤楷捂著鼻子流著鼻血,隨即暈了過去。
于文從車上下來看見了寧澤楷,走了過去:“他暈血。”
白燃扶著時期回了房間,沒有搭理于文。
時期躺在床上嘴里嘟囔著“燃燃,你別跟寧澤楷走!”
白燃洗了個澡吹著頭發(fā),看著床上的時期犯愁,她幫他脫衣服,男女授受不親,她不幫,他睡著不舒服。
白燃一不做二不休,去幫時期脫襯衫,一顆扣子一顆扣子解開,露出腹肌,白燃不由流口水。
褲子就不幫他脫了,可是……他不舒服,白燃閉上眼睛幫時期拉開褲子拉鏈。
時期突然睜開眼睛看著白燃拉著自己褲子拉鏈:“你在干嘛?”
白燃尷尬了,她在干嘛,干嘛,咽了口唾沫:“時期……我……”
時期坐起來一把摟住白燃的脖子:“我們還小?!?p> 白燃不由一頭黑線,這人想哪去了。
時期看著白燃還拽著褲子拉鏈不由蹙眉:“燃燃,我醉了,你注意?!?p> 注意個毛線,這都哪跟哪。
“我再幫你脫褲子,睡得跟死豬一樣?!?p> 時期揉揉白燃的頭發(fā),又睡了過去。
白燃躺在地鋪上望著床上的時期,昏黃的燈光下,時間仿佛靜止。
白燃想,遇到時期以前,她是一個人,遇到他以后,在這個世界上,她有了牽系,不再是一個人。
早晨,窗外的鳥兒吵醒了熟睡的時期,他睜眼第一眼看見了躺在地上的白燃,小心翼翼下床,將她抱在床上。
睡夢中白燃感覺自己好像漂浮在空中,落入一個堅實的懷抱,緩緩睜開眼睛,看見時期的臉孔,在低頭看著他不著一寸的肌膚,她啊啊啊的叫了起來。
時期臉不由一黑,他都不嫌棄她,她倒好還嫌他。
寧澤楷掛著吊瓶躲在門外偷聽,聽見尖叫聲連忙用腳踹門。
“白燃,你昨晚是不是占我便宜了。”時期背對著白燃穿著襯衫。
白燃愣愣的,他昨晚喝得爛醉,她辛辛苦苦將他拖到床上,他還質(zhì)問起她來。
“放心,我對你的身體起不了反應?!卑兹嫉皖^摳著手指說著。
時期聞言氣急,她對我沒反應,對寧澤楷就有反應嗎?
時期提起褲子,轉(zhuǎn)身捏起白燃的下巴:“你……別太過分了!”
白燃皺眉:“你不是喜歡我嗎?對我有感覺嗎?”
時期捧著白燃的頭低頭吻了下去。
白燃蹙眉,他怎么一直吻我,對我難以割舍嗎?
時期松開白燃:“這就是我對你的感覺,看見你,我就心動了,控制不住,也不想控制?!?p> 白燃聞言笑得燦爛,直接抱住時期精細的腰肢。
“笨蛋,我喜歡你的樣子!”
白燃下床穿好衣服去開門,看見了寧澤楷:“你在這干什么?”
寧澤楷看著白燃的眉眼嗤笑道:“你不是喜歡我,這么隨隨便便就喜歡上了別人?!?p> 白燃聞言笑了:“我不喜歡你?!?p> 于文一襲白色雪紡裙披散著長發(fā)站在對面門口:“寧澤楷,回來!掛著吊牌還不嫌丟人?!?p> 寧澤楷聽了于文的話乖乖回去了。
時期一直遠遠的看著白燃,她剛才如果接受了寧澤楷,他不知道自己會干什么,也許會繼續(xù)喝酒頹廢,也許會和寧澤楷打一架。
“燃燃,謝謝你,喜歡我?!?p> “傻瓜,謝我什么。”白燃走過去伸出食指勾了一下時期鼻子。
如果說遇見白燃是他的劫,他時期認了,即使她是他同父異母的妹妹,,他依然會義無反顧的去跟隨她的腳步,陪她喜,陪她憂。